天龍越來越喜愛陳風謠的相貌了,他似乎忘了,他似乎一個武僧,他似乎忘了家中還有一個趙菲兒在等他回家。其實他并沒有忘,只是他現(xiàn)在說要納妾不過就是個借口,主要是想利用陳風謠這個連死都可以露出享受的女人來幫助妖族和自己完成大業(yè)。
天龍與陳風謠一起吃完飯后,天龍就帶著陳風謠去買了些許多聘禮,又為陳風謠打了幾套首飾,買了幾身合身的衣服,轉(zhuǎn)眼之間已是傍晚。
天龍就帶著陳風謠去找了沈禿子,這次天龍不是為了找沈禿子的麻煩,而是為了找當初要娶陳風謠的那個武僧。畢竟陳風謠說過,那人就是沈禿子手下的人。
天龍來到沈禿子所在的佛寺,佛寺之中金碧輝煌,好不榮華。天龍來到了佛寺門前的守門者面前雙手合十說到:“文蔭寺小僧在此求見沈大師,麻煩通報一聲?!?p> 那人進去后天龍就問陳風謠:“你知道那個要娶你的武僧叫什么名字嗎?”
陳風謠嘟了嘟嘴搖了搖頭說到:“我不知道,不過我記得他的模樣?!?p> 天龍微微一笑:“那就好!”
那人進去通報了沈禿子,沈禿子一身的傷還沒好,但沈禿子一聽到“文蔭寺”這個名字后背立馬冒出了冷汗,自言自語到:“這個佛寺不是已經(jīng)被佛光寺住持血屠全門了嗎?怎么還有?”
沈禿子又想到了今天將自己打成這樣的金棍武僧,沈禿子的眉頭就皺成了一團小聲說到:“難道當年趙昆大人沒有趕盡殺絕,金棍武僧大人就是來解決此事的?”
沈禿子一邊想著,就一邊匆忙的床上起來連忙說到:“快快有請!”
沈禿子露出一股邪魅的微笑:“我將它留下,這次我就可以戴罪立功了!哈哈哈!”
天龍帶著陳風謠進去了,那守門者就將天龍引到了大堂便走了。天龍就坐到了大堂之上放著的金尊佛像面前與陳風謠談笑風生。
不一會兒,只見沈禿子帶著武僧將整個大堂圍的水泄不通,沈禿子拿著一根碗口般粗的木棍面露兇相,惡狠狠的跑了進來吼了句:“逆臣!快快受死!”
陳風謠似乎是被這陣勢嚇到了,一把涌入了天龍的懷中,天龍見此笑了笑,輕輕的摸了摸陳風謠的頭,溫柔的嗓音安慰到:“別怕!”
天龍一抬頭死死的瞪了沈禿子一眼,僅僅一個眼神就讓沈禿子整個人如一灘爛泥般癱倒在地上,沈禿子神色慌張,顫顫巍巍,有氣無力的問了句:“大……大人!怎么是你?”
天龍微微一笑,對他擺了擺手,示意他過來,沈禿子看到后連忙夾起尾巴四腳著地的爬了過去對著天龍憨憨的傻笑。
天龍見此直接一巴掌抽到了沈禿子的左臉上,將沈禿子直接抽飛了數(shù)米遠,天龍還吼了句:“笑!再給老子笑!過來!”
沈禿子捂著火辣辣的左臉又爬了過去,沈禿子的左臉已經(jīng)腫成了一個大包子了,左眼已經(jīng)被擠的睜不開了。
天龍惡狠狠的說了句:“去!給你一刻鐘時間,把你的人全都給我叫過來!若敢晚一絲一毫,老子就把你的命根子剁了下酒!快滾!”
沈禿子匆忙的爬出去了,天龍則繼續(xù)在那里和陳風謠談笑。
不一會,沈禿子帶著一群人匆忙趕了回來。沈禿子趕忙跑到天龍面前點頭哈腰的說到:“大人!本寺所有的人都在這里了!不知道大人來此是否是為了那文蔭寺?”沈禿子想確認一下,若真的是為了那文蔭寺,那自己就可以在金棍武僧面前表示忠心,日后若是他在趙昆面前美言自己兩句,那不是一步登天嘛!
天龍一聽到“文蔭寺”三個字來了興趣,便微微一笑問到:“哦?你還知道文蔭寺?關(guān)于文蔭寺你知道什么?”
沈禿子一聽到這話,自己心中更加確定,金棍武僧就是為了文蔭寺而來,沈禿子不知為何,感覺自己的腰板似乎硬了許多,沈禿子笑道:“回大人,幾年前趙大人親手帶人滅了本寺,當時小人也在其中,所以知道一些?!?p> “什么!”天龍一聽到當年自己全寺遭滅頂之災之時此人也是參與者之一時立刻火冒三丈,直接一腳將沈禿子從大堂之中踹了出來,沈禿子直接狂吐幾大口鮮血倒地不起,要不是自己有著一定的修為和武功基礎(chǔ),這一腳就足以讓他去西天見佛祖了。
天龍直接縱身一躍,抬腿,落下,直接一腳下去,只見鮮血橫飛,腦漿飛濺,天龍直接將沈禿子的頭一腳跺爆了。
天龍也被濺了一身血漬,天龍直接拿起沈禿子的雙手,一用力,就將沈禿子的雙手撕開了,天龍眼中露出猩紅的血光,轉(zhuǎn)眼之間,天龍就將沈禿子大卸八塊了,天龍將沈禿子撕裂殘手,殘腿仍在了血泊之中,整個寺中沾滿了沈禿子的血。
天龍緊閉雙眼,站在血泊之中深吸一口氣,情緒也算是平穩(wěn)了下來。天龍的動作沒有任何遲疑與猶豫,有的只是一種憤怒之后的堅決和果斷。天龍一轉(zhuǎn)身,死死的瞪了一眼剩下的武僧,那群武僧就被天龍殘暴,血腥的武力直接嚇得齊齊跪了下來。
天龍過去對陳風謠說到:“妍才!你過去認一認,是誰!”
陳風謠點了點頭向前開始踱步在那群武僧之間,陳風謠很快認出了那個當時的武僧。
陳風謠伸出手了指出了他:“大人!就是他!”
那武僧全身顫顫巍巍,后背冷汗不停的冒出。
天龍立刻粗暴的吼了句:“是誰!趕緊給我滾出來!”
那武僧便立馬夾著尾巴爬了出來,天龍皮笑肉不笑的說了句:“是你?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不敢直視天龍,只敢死死的低頭顫顫巍巍的說到:“小人名叫吳狗三。”
天龍一聽這個名字笑了:“你出自哪個佛寺?你師父竟給你起了這么個法號!”
那武僧回到:“回大人!小人未曾進過佛寺,只是我與那沈禿子是摯愛親朋,聽說他在這洛安城內(nèi)混的風生水起,我就過來投奔他了?!?p> 天龍點了點頭,天龍過去一把將陳風謠擁進自己的懷中,右手纏住陳風謠的細腰,左手摸了摸陳風謠的小臉吼到:“狗三!來!看看此女子美不美!”
吳狗三一抬頭便大驚失色,語無倫次:“這……這!我……!”
天龍上去直接就是一腳將吳狗三踹飛了出去,厲聲吼到:“我問你美不美!”
吳狗三被踹飛到墻上,口吐鮮血,但仍強忍著全身骨折一般的疼痛有氣無力的說了句:“美!”
天龍笑了笑:“那你又可知此女子乃是我家中女眷!”
吳狗三一聽這話大驚失色,額頭上冒出了黃豆大小的冷汗,慌忙磕頭道歉:“對不起!小的有眼無珠!竟敢輕薄大人的人,還請大人饒我一命!大人饒命??!”
陳風謠一眼就看到了他脖子上戴的玉佩,那是當年自己母親嫁與父親時的嫁妝。陳風謠快速走了過去,一把將其拽了下來,陳風謠看著那塊玉佩,眼中露出兇光,大吼道:“你怎么會有這塊玉佩的!我父親呢?”
吳狗三一聽這話身體微微一震:“這……我……”
陳風謠見他如此吞吞吐吐就直接抓住他的衣襟粗暴的問到:“我父親呢!在哪兒!快說!”
吳狗三守口如瓶,就是不說,天龍見此就對其他那群武僧吼到:“誰知道!快說!誰說了,誰就接了這沈禿子的班!我絕不說二話!”
天龍此話一出,就看到一人直接站了出來:“回大人!吳狗三前些日子帶著我們幾個去小鎮(zhèn)上的陳員外家中要人,陳員外不肯交人,吳狗三就將陳員外給殺害了!”
“什么!”陳風謠如五雷轟頂一般,陳風謠又大聲問到:“那我母親呢!”
“吳狗三殺了陳員外,又將其一妻一妾殺死拋尸河中!”
“啊!”陳風謠瞬間眼神空洞,癱軟在地,天龍緊閉雙眼,眉頭一點一點的緊皺了起來,突然,天龍怒目圓睜,眼中放出血色的光芒,在場的眾武僧紛紛被嚇得死死的磕下了頭不敢有半分多余的動作,天龍扭曲的臉上嘴角粗裂的張開一字一句的怒聲吼到:“吳狗三!欠債還錢!殺人償命!納命來!”
只見天龍雙手輪舞起石棍,一棍下去就見吳狗三身首異地了。
天龍深呼吸了一下,走到了陳風謠旁邊緩緩的抱起癱軟在地上的陳風謠小聲說到:“想哭就哭吧!”
陳風謠抱住天龍趴在天龍的胸膛之上痛苦起來。天龍閉上了雙眼深出一口氣。抱著陳風謠出去了。
天龍抱著陳風謠找到了一家自己以前去參加武僧大會時住過的客棧,就抱著陳風謠住進去了,先讓陳風謠休息一下吧!畢竟陳風謠剛得知父母逝去的噩耗,還是讓其好好休息一下吧!
天龍抱著陳風謠將她放到了房間中的床上哀嘆了一聲,他本想安慰一下她,可是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安慰她呢?自己生而為僧,不曾見過父母一眼,怎又知道此時陳風謠內(nèi)心的痛苦呢!
天龍摸了摸陳風謠的頭溫柔的說到:“我不是特別會安慰人,總之,你也別太傷心了,人死不能復生,節(jié)哀順變吧!以后我會保護你的!”
天龍見陳風謠沉默不語,只是雙眼兩行清淚滑下。天龍拍了拍陳風謠的手就要走。
陳風謠見此連忙問到:“大人!你去哪里?”
天龍笑了笑:“你先好好休息吧!父母之仇已報!我就在旁邊的房間休息,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叫我!”
陳風謠聽到這話不由得內(nèi)心顫了一下,一把拉住了天龍的手,眼中淚光閃爍:“大人!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偏房所生,現(xiàn)在又無父無母嫌棄我?”
“?。 碧忑埓篌@:“何出此言??!我既然答應了你,又置辦了聘禮,我又怎會嫌棄你呢?”
陳風謠眼中的淚水流了下來一把抱住了天龍,這一下讓天龍有些不知所措,雖說自己也娶妻了,可是那也是被逼無奈,自己也絲毫不知男女情感之事,更不知該如何安慰她,不過盡管如此,天龍還是露出了滿意的微笑,因為他知道自己得手了!陳風謠已經(jīng)是自己手下的一顆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