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來到這擂鼓山,凌宇本想要掠奪了人家的武功,然后就直接前往西夏尋那慕容復(fù)。
不過思來想去,凌宇覺得按照還是算了吧,無崖子這個人有大用處!
“墨菲斯,幫我辦件事……”
向著虛空平白無故說了一句,然后凌宇就自顧自的行走著,而其眼前也出現(xiàn)一座石制旗臺。
旗臺旁邊有一白須老者,不修邊幅曉得整個人有些頹,而事實上此人也確實老態(tài)盡顯。
此人正是蘇星河!
蘇星河本是無崖子的徒弟,精通琴棋書畫、醫(yī)學(xué)占卜,不擅武學(xué),若沒有無崖子那場意外的話,想必他如今已是一位雜學(xué)大家。
可惜無崖子這人自顧瀟灑,沒有處理好三個師妹間的關(guān)系,這才給他被打下懸崖埋下禍端。
而他的好徒弟蘇星河,為了保護(hù)無崖子不會再次被迫害,便忍辱負(fù)重扮作聾啞人,并且遣逐原來弟子,創(chuàng)辦了掩人耳目的聾啞門!
后來蘇星河得到無崖子授意,便在擂鼓山擺下珍瓏棋局,時常光邀天下俊杰前來破局,實際上則是為了尋一出眾弟子。
先知了解其中的內(nèi)幕原委,凌宇就知道此行該如何應(yīng)對,而墨菲斯已經(jīng)為他去準(zhǔn)備敲門磚。
已然走到蘇星河面前不遠(yuǎn)處,可見對方口觀鼻、鼻觀心,雙眼緊閉,絲毫沒有想要搭理他的想法。
“聰辯先生,本為逍遙派掌門無崖子的弟子……”
見此凌宇心中也不惱怒,開始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緩緩講述,說的正是百度百科上的人物介紹。
凌宇在那邊念得很開心,裝作聾啞人的蘇星河卻是震驚,本是故作姿態(tài)的表情也繃不住,混濁的雙眼直視著凌宇久久無語。
或許是因為凌宇的講述,讓他回想起自己以前的經(jīng)歷……
某年月日在夕陽下的奔跑,那是他曾經(jīng)逝去的青春!
“先生,在下此次前來別無他意,只是想要你的師父無崖子,這就相當(dāng)于我的拜禮吧!”
說話的同時輕輕揮揮手,早已回來的墨菲斯暗中配合,直接將一顆大好的頭顱扔了出來。
蘇星河起初還以為那是暗器,下意識的伸出手想要阻攔,但當(dāng)他看清那人頭的真實身份后,臉上的表情當(dāng)即從驚轉(zhuǎn)變?yōu)橄?,緊接著便是喜極而泣……
多少年了!
這么多年他容易嗎?
為了保護(hù)自家?guī)煾傅陌参#K星河堅持裝聾作啞幾十年,還忍著心痛將手下徒弟全部驅(qū)逐。
珍瓏棋局?jǐn)[了這么多次,除了給無崖子找個好徒弟之外,又何嘗不是為了培養(yǎng)一個工具人,代為去找丁春秋報當(dāng)年之仇呢?
無崖子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原劇中他在傳授一身武功之后,還不忘再跑囑托虛竹干掉丁春秋。
由此便可以看出,他對于這個好徒兒的恨意之深!
“少俠,請跟我來!”
深深地看了凌宇一眼,裝聾作啞的蘇星河終于是開口了。
由于好多年沒有說過話,他的聲音就像是玻璃在相互摩擦,刺耳甚至是有些讓人毛骨悚然。
“多謝先生!”
口中雖然說著感謝的話,可凌宇的動作卻是一點不慢,亦步亦趨的跟在蘇星河后面。
原著中虛竹強(qiáng)行破山墻而入,但是如今凌宇卻是另有他路,當(dāng)然這其中也有蘇星河的試探。
凌宇那一手憑空取物確實神奇,但是這不足以證明他的武功。
更何況凌宇的身份不明,而且還能夠一口叫破他的來歷,誰知道他究竟是有什么居心?
因而蘇星河就想著試探一番,先看看能不能在武功上勝過凌宇。
若他能贏自然是一切好說,凌宇就算別有居心也翻不起浪。
但若是實在打不過事不可為,那他也只能無奈的引狼入室,將最后的希望寄托在無崖子身上。
畢竟只有他知道無崖子的所在,他的小命丟了沒什么關(guān)系,可師父卻不能就這樣默默而終。
“什么?凌波微步!!”
見識到凌宇腳下的輕功路數(shù),蘇星河當(dāng)即再次驚叫出聲。
因為此刻凌宇使用的輕功,正是他們逍遙派的凌波微步,而且看他那如同鬼魅一般的身影,顯然輕功造詣已經(jīng)達(dá)到登堂入室。
“在下云游天下之時,曾有幸進(jìn)入逍遙派的瑯?gòu)指5?,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正是在那里得到的。?p> 稍微加速趕上蘇星河,凌宇朝著對方微微一笑,解釋道。
他也看出蘇星河有所顧忌,因而此刻也是盡量表現(xiàn)的無害些,畢竟他可還真是別有居心的。
“這是你的機(jī)緣!”
沙啞的聲音低沉簡短,蘇星河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可在他心里卻是激動不已,大呼老天庇佑!
身份不明的凌宇不請自來,還一口道破他的真實身份,這讓蘇星河心里感覺到忌憚。
之后凌宇奉上丁春秋的人頭,蘇星河的忌憚稍稍有些緩解,不過還是擔(dān)心他會另有所圖。
但是當(dāng)凌宇展現(xiàn)出凌波微步,而且還達(dá)到了登堂入室的造詣,再加上他還偶入過瑯?gòu)指5?,這可就讓蘇星河大呼天意如此。
畢竟凌宇能夠進(jìn)入瑯?gòu)指5兀€將凌波微步修煉到如此境界,又費心費力的干掉丁春秋來此,這其中的難度可不是說說而已。
而這些情況也恰恰表明,凌宇和他們逍遙派有莫大的緣分,或許正是師父苦苦等待的徒弟。
如此這般復(fù)雜的心路歷程,蘇星河就像是在坐過山車一樣。
之前心情如何不再多說,但是現(xiàn)在他心里卻是正巴不得的,趕緊帶著凌宇去找到無崖子。
“切!”
雖然不清楚蘇星河的想法,可見他這幅高深莫測的模樣,凌宇卻是心中不誹的撇撇嘴。
裝逼什么的,最討厭了!
話不投機(jī)的兩人各自無言,可腳下的動作卻是沒有減慢過。
尤其是認(rèn)定凌宇是有緣人,蘇星河可謂是使出了吃奶的功夫,為的就是看看凌宇的武功高低。
而凌宇也確實沒有讓他失望,始終都是穩(wěn)穩(wěn)的跟在他旁邊,既沒有超過也沒有落下,展現(xiàn)出了極為不凡的輕功造詣。
管中窺豹,可見一斑!
輕功能夠練到這個程度,凌宇本身的武功定然也不會弱,至少有資格成為無崖子的傳人。
“師父,星河求見!”
…………
可樂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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