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康敏的一番言語,讓在場眾人心中略微生疑的話,那徐長老的講述就如同如山鐵證,只因為他在丐幫中的名望地位!
但是只可以有句話叫做,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緣身在最高層,而如今的徐長老則是恰恰相反,他所知的真相實乃是真假參半。
首先馬大元留下的書信為真,他確實是忌憚喬峰的真正身份,所以才會提前留下后手予以防備。
只能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那些當(dāng)局者們從一開始,就沒有把喬峰當(dāng)作同族同類,真正對他好的只有一無所知的喬三槐夫婦,以及喬峰在少林寺中的師父。
至于其他人,呵呵!
那些所謂的武林豪杰、仁義俠者,大多是道貌岸然之輩!
其他人暫且不說,單單是少林寺的智光和尚就是一個。
原著中他說是為了維護(hù)帶頭大哥,以及前任丐幫幫主汪劍通的名聲,這才無奈之下隱瞞其中細(xì)節(jié)。
那番話著實說的有情有義,但在凌宇看來就是婊子立牌坊。
這些人口中說著羞愧,可是卻沒有一個把真相告知喬峰,為的不還是維護(hù)各自的聲譽(yù)嗎?
后來喬峰親自前去查證,那些人依舊還是如三十年前那樣,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跳出來指責(zé),仿佛他們就是道德的制高點。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
天底下的人都是利己主義的,真正大公無私的又有幾個呢?
話不多說,言歸正傳!
杏子林中可謂是熱鬧至極,各路人馬簡直是你方唱罷我登場,可真正為喬峰出頭說話的寥寥,他們都在竭力掩蓋帶頭大哥的身份。
徐長老!
智光大師!
趙錢孫!
總之知道其中真相的幾位,都不準(zhǔn)備把帶頭大哥的身份告知,甚至智光大師還將信件署名吃掉,顯然是不希望喬峰得知原委。
智光大師曝光喬峰的身份,引得在場之人盡皆是將信將疑,乃至于為首幾位更是各自攤牌,但無一不是在針對喬峰的出處。
“喬幫主,你既知道了自己身世,想來定要報你殺父殺母之仇。
汪幫主已然逝世,那不用說了。這位帶頭大哥的名字,老衲卻不愿讓你知道。
老衲當(dāng)年曾參預(yù)伏擊令尊令堂,一切罪孽,老衲甘愿一身承擔(dān),要殺要剮,你盡管下手便是!”
而就在喬峰心生茫然絕望,感覺被整個世界拋棄的時候,智光大師又跳出來惹人厭惡。
你不把真相告訴人家就算了,還說這種風(fēng)涼話徒生波折,這種行為無異于在傷口上撒鹽。
本就是驚怒四顧茫然的喬峰,如今想要印證真相都無路可走。
帶頭大哥的身份都被吃掉,所以其中究竟到底是怎么回事,還不是任憑智光大師張口就來。
不說現(xiàn)如今不知所措的喬峰,遠(yuǎn)處隱藏在暗中的一黑衣人,被斗篷遮蔽的雙眼卻是一片血紅,身上的沖天殺意更是難以壓抑。
“哈哈哈,好一個一身承擔(dān)!好一個少林得道高僧啊!”
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黑衣人大笑著直接閃身從天而降,可他的笑聲卻滿是嘲諷和凄涼。
“何人在此放肆!”
壓抑的氣氛突然被打破,在場高手下意識的使出起手式,各自施展出拳掌刀劍隱而不發(fā)。
“真是好一群武林豪杰啊,原來只不過是道貌岸然之輩!”
絲毫沒有在意眾人的反應(yīng),黑衣人斗篷下的雙眼掃視全場,其眼神中閃爍出百般復(fù)雜神色。
看到智光大師趙錢孫等人時,黑衣人身上的殺意凝成實質(zhì),那些普通的丐幫弟子無力抵擋,更甚者直接嚇得當(dāng)場腿軟倒地。
另一邊的阿朱阿碧兩女,雖然她們本身的武功不怎么樣,但好在身邊還有包不同和風(fēng)波惡,因而并沒有被這股殺意所震懾。
而在看到喬峰的時候,黑衣人身上的殺意明顯有些波動,眼中的仇恨也變成了愧疚和慈愛。
至于看到凌宇時,則是帶著感激以及些許的敬畏……
不用多說!
單憑這一點就可以猜出來,此人正是隨凌宇而來的蕭遠(yuǎn)山!
那日被凌宇一語道破身份,乃至于得知喬峰即將遭逢大難,蕭遠(yuǎn)山當(dāng)即是放棄了繼續(xù)蟄伏,跟隨凌宇一同來到了這無錫城。
因為凌宇說時機(jī)未到,所以蕭遠(yuǎn)山并沒有直接顯露身份,而是選擇隱藏起來默默等待。
畢竟三十多年都過去了,如今他也不差這十天半個月的。
直到凌宇修煉出關(guān),并且和他的兒子喬峰相遇相識,之后便是這杏子林中的突發(fā)狀況,暗中觀察的蕭遠(yuǎn)山實終于忍無可忍!
看這些所謂的武林豪杰們,平日里個個話說的那么好聽,可怎么不見他們有一個羞愧難當(dāng),以死謝罪呢?
還有那個帶頭大哥玄慈方丈,這些年以來也不見他有所愧疚。
直到少林寺召開武林大會,蕭遠(yuǎn)山一語戳破他做的那些丑事,玄慈才裝模作樣的以死謝罪,實際上不還是為了挽回少林寺的聲譽(yù)。
他要是想死的話早就死了,哪還會等到三十年后事跡敗露?
“好膽,敢侮辱智光大師!”
當(dāng)初的慫包智光也成了大師,聽到黑衣人竟然敢口出狂言,其余人不管是為了找回場子,還是真的敬重智光大師的為人,此刻盡皆是叫囂著準(zhǔn)備動手。
“且慢!”
智光大師心中生出不妙之感,但他還是出言制止眾人動武。
“敢問閣下此來何意?”
從眼前這個黑衣人的身上,智光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覺,但是一時之間卻又是想不起來。
已經(jīng)成為大師智光不比當(dāng)年,如今他處理事情也更加的老道,不會再如三十年前那樣一言不合,喊打喊殺!
“呵,何意?”
冷笑著反問了一句,蕭遠(yuǎn)山并沒有回答智光的問題,相反的他卻是冷聲說道: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三十年前你們無故襲殺那一家三口,如今竟然還有臉說道貌岸然的話。
喬峰就算是遼人又如何?
你們一個個說著心有愧疚,可結(jié)果卻是茍活于世三十載,真要羞愧怎么不見你們以死謝罪呢?
說到底還是言不由衷,擔(dān)心會影響那位帶頭大哥的名譽(yù),擔(dān)心會影響他所在勢力的名譽(yù)!”
“智光大師,我說的可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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