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鬼特性是(鬼音火),是一種比較特殊的鬼火。它雖然不是什么特別厲害的鬼火,但是它是少有的主要能力與音樂有關(guān)的鬼火,特別適用于作音波類法陣的材料。如果要用它強化法器或武器,那必須是樂器才行?!?p> “樂器???可是我好像沒有什么用???”吳金星很是郁悶,好不容易得到了好東西結(jié)果自己還沒法用。
“那你拿去送人或賣掉吧,要不是對我也沒有用你覺得我會給你嗎?”幽女鬼王也是很惋惜的說。
吳金星:“……”
“還有,就是這個鬼特性之所以很珍貴,其實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它需要用特殊的容器來保存。不然一時三刻就會消散?!?p> 吳金星眼睛瞪大了:“只有這么點時間?那我現(xiàn)在上哪兒找容器???”
“所以你還是直接送人吧。我要回去了,記住現(xiàn)在我?guī)湍愠鍪值臋C會又變回了五次?!彼f完就化作黑霧回到家鎮(zhèn)魂鍋里。
吳金星直勾勾的看著手里的鬼特性,在他眼中這鬼特性已經(jīng)變成了一小堆金幣,但正在不斷從他的指尖滑落。
“難道說我要與這來之不易的一大筆財富擦肩而過嗎?我不甘心,嗚嗚嗚……”
傷心片刻后,他回復(fù)了冷靜:“嗯,這個鬼特性只能給樂器強化是嗎?我認識的人當(dāng)中有誰是用樂器的呢……噢,殷曉圣就是??!不過好像那個王蘭琴也是用樂器的,算了,近水樓臺先得月嘛,還是給殷曉圣吧?!?p> 吳金星下定決心后,把鬼特性快速的放入懷中,他不想再多看到這令他心痛的東西一眼。然后迅速拿著鎮(zhèn)魂鍋跑回了宿舍。
……
“瑪?shù)?,誰能告訴我怎么給樂器強化???!”吳金星崩潰的坐在下鋪的邊緣上,一手拿著殷曉圣的笛子,一手拿著鬼特性(鬼音火)。
“怎么辦???現(xiàn)在又不能把剛藏好的鎮(zhèn)魂鍋拿出來問那女鬼,還有一刻鐘就要消散了??!”
就在吳金星抓耳撓腮,手足無措時,一只手突然從上鋪伸過來,一把搶走了笛子。吳金星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殷曉圣。
“你干嘛又拿我的笛子?!”殷曉圣怕吵到其他人睡覺,用小聲但又憤怒的聲音說。
“是這樣的,”吳金星趕緊起身解釋誤會,“昨天我不是偷偷用了你的笛子嘛?我也不知道那笛子對你那么重要,感覺很對不起。所以我今天弄了一個適合你的笛子的鬼特性想給你賠罪?!?p> 這是吳金星早就想好的說辭,不然你無緣無故給別人一個鬼特性那豈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嗎?
“鬼特性?”殷曉圣愣了一下,顯然是知道這東西的,“那這與你又三更半夜偷偷拿我笛子有什么關(guān)系?”
“唉,”吳金星無奈的說,“我原本是想在晚上給你弄好好白天給你一個驚喜,可到頭來卻發(fā)現(xiàn)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強化武器?!?p> “給我看看?!币髸允ハ騾墙鹦巧斐隽耸?,吳金星立刻就把鬼特性交給他。
他掂量了一下,然后臉上浮現(xiàn)驚訝:“這個確實是鬼特性沒錯,不過你就是賠罪也沒必要賠上這么貴重的寶物吧?”
“反正這個對我也沒有用,就正好給你了?!眳墙鹦菍W(xué)著女鬼惋惜的語氣說,但他的眼睛卻不住的往鬼特性上瞟。
殷曉圣:“……”
[難道你不知道你的眼神已經(jīng)出賣了你嗎?]
但殷曉圣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這鬼特性還給了吳金星:“你的心意我領(lǐng)了,雖然這是不是(鬼音火)我不知道,但是這東西我不能要,太珍貴了?!?p> “唉,哪來那么多事?給你就給你了,難道我還能收回來?快點把,這鬼特性馬上就要消失了,我又沒有儲存它的容器?!眳墙鹦侨掏从职阉匦逻f了回去。
“那……好吧?!币髸允ピ偃m結(jié),最后把笛子和鬼特性放在一起,然后用靈氣將它們一起包裹起來。
吳金星看到在靈氣的作用下,鬼特性在一點點與笛子融合,幾個呼吸后就徹底融入了笛子,消失不見了。
“臥槽,”吳金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就這么簡單?虧我還研究了那么久!”
“這難道不是常識嗎?”殷曉圣現(xiàn)在看吳金星的眼神就好像在關(guān)愛一個智障兒童。
吳金星:“……”
“不過你不是工讀生嗎?哪來的鬼特性?”殷曉圣疑惑的問。
“這個……”這個問題吳金星還沒有想過,就臨時編了一個,“在路邊撿的。”
殷曉圣:“……”
你就是編也編一個像樣的來歷吧?在路邊撿的?你以為鬼特性是大白菜隨處可見的嗎?
“不過你放心,這個鬼特性來路絕對沒有問題?!眳墙鹦勤s緊說道。
既然吳金星不愿意說,那殷曉圣也就識趣的沒有再問了,反正不是來路不正就行了。
“你現(xiàn)在要不要試一試這個新法器,看看效果如何?”吳金星慫恿道。
殷曉圣也沒多想,拿起笛子就往嘴邊吹,同時注入靈氣。
“嗚嗚嗚……”
令人抓狂的笛聲響起,一團團鬼火在四周浮現(xiàn),但卻感覺不到一點熾熱,反倒讓人感到陰森森的。
火焰原本是熾熱的,與殷曉圣吹的《心若止水》水屬性相克。但是鬼火里的陰氣卻完全改變了這種情況,讓火焰變得陰冷,從而與水屬性相生。
鬼火的溫度和燃點本來就低,可以隨時伴隨著笛聲出現(xiàn),讓曲目的威力強上加強。
“我靠,是誰在宿舍樓里半夜吹笛子?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忽然隔壁宿舍里有人叫道。
馬上其他宿舍里也有人叫了起來:“是誰在這里制造噪音???這么難聽!”
“哪里來的……我、我的天啊,我這里怎么有鬼火?!”
“哇啊,救命啊,有鬼火!”就是樓上女生宿舍都有尖叫出現(xiàn)。
……
聽到喊叫聲,殷曉圣連忙停止吹奏,趕緊和吳金星一起躺回床上,生怕被發(fā)現(xiàn)然后引起眾怒。
笛聲一停,鬼火也隨之消失了。但是鬼火一消失,其他學(xué)生的叫聲卻是愈演愈烈,直至好一會宿舍樓才恢復(fù)平靜。
“這就是(鬼音火)嗎?這么強!”吳金星驚嘆道。
“看來這應(yīng)該就是(鬼音火)沒錯了,”殷曉圣在震驚中看著手中的笛子喃喃自語道,“我終于也有法器了!”
“這普通笛子現(xiàn)在也升級為法器了,你現(xiàn)在是不是也該為這法器取一個名字呢?”吳金星也是替殷曉圣感到高興。
“那……要不就叫‘音火笛’吧?正好音和陰讀音相同?!?p> “一語雙關(guān),可以嘛。”
“嗯?!?p> 在之后兩人都沉默了一陣后,殷曉圣微不可聞的說:“謝謝你?!?p> “沒關(guān)系,誰叫咱們是室友呢?”
“嗯。還有今天早上也是挺對不起的,我當(dāng)時太過心急了,才會說出那么過分的話?!?p> “沒事沒事,”吳金星大方的說,“不過你那笛子是有什么特別的意義嗎?”
“有的,就是這笛子……它其實我父親生前送給我最后的禮物了?!币髸允サ穆曇粲行┏镣?。
吳金星呆了片刻,這種沉重的話題他實在是不會接,只能附和道:“那確實是有著很特別的意義啊?!?p> 殷曉圣可能是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沒有在意,繼續(xù)說下去:
“我父親是從軍的,是一名士兵,一生征戰(zhàn)沙場十余年。那一天我和母親正在家里,突然有我父親的朋友上門傳來了他戰(zhàn)死的噩耗,并送來了他生前所寫的遺書和這只笛子。
遺書上寫著如果他回不來了,那這個笛子就是他送給我的最后一個禮物。父親說他曾經(jīng)參加過一場守城戰(zhàn)斗,當(dāng)時敵強我弱,被殺得潰不成軍,就在即將落敗時,城樓上突然響起了一陣笛聲。笛聲響起他突然感覺自己渾身是使不完的力,而敵人卻是變得有氣無力,在此消彼長下,竟然反敗為勝。
父親知道能吹出這種改變一場戰(zhàn)局的笛聲的人一定是修為無上的強者,所以他也希望我也可以成為這樣強者,修成正果后以此保家衛(wèi)國?!?p> “原來是這樣啊。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眳墙鹦墙o他打氣道。
“嗯,謝謝你。”
……
第二天早上。
“現(xiàn)在開始上課?!瘪壬驹谥v臺上說道。
“相信同學(xué)們也已經(jīng)看到其他班的同學(xué)都進入了武院藏經(jīng)閣,你們也是迫不及待了對不對?所以今天上完課后我就會給大家發(fā)可以去藏經(jīng)閣借閱功法的令牌?!?p>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挺直了腰板,呼吸開始變得急促,目光炯炯的看著覃先生。
確實如覃先生所說,最近其他班的同學(xué)早就去過藏經(jīng)閣選取功法了,看著他們得意洋洋的拿著功法炫耀,吳金星他們都是羨慕的不要不要的,也一直在期待自己什么時候才能去藏經(jīng)閣。
直到今天,他們也終于可以去藏經(jīng)閣挑選他們想要的功法了,不少人已經(jīng)在考慮著自己應(yīng)該要什么樣功法了。
“咳咳,”覃先生咳嗽一聲,“但是也是在我今天授完課后這令牌才能給你們,所以你們現(xiàn)在再著急也沒有用。
今天我就先來給你們講講什么是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