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便是,你給本王閉嘴?!薄芭叮鞘裁?,如果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薄奥勺硬皇钦f了要報恩的嗎?怎么仙人說話不作數(shù)?”“你怎么能這么說本仙,本仙為人最是講恩義的了,可本仙真的很窮,沒錢沒寶物的?!薄皼]什么,本王不缺錢物,只要仙子答應(yīng)我一事便成?!薄昂??!薄跋勺泳筒粏枂柺呛问??萬一仙子不愿呢?”“好吧,辦什么事?”“替我送些信物就好?!薄澳銢]騙我?”“沒有?!薄昂?,就這么簡單的事,我答應(yīng)了?!闭鏇]想到原來絳朱草是這般人,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感情我一直都被絳朱草的外表和口氣給騙了,行了,不想再看她那狗腿子的樣,我要跳著看。
再接著看了幾個場景,我才知道半夏她沒騙我,白灼確實藏了秘密在心中,只是這個秘密算不得是個秘密,畢竟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這個秘密,只有絳朱草這頭豬不知道。不知看了多少白灼隱藏在眼底的炙熱和那只對半夏才顯出的疼愛,我知道白灼他愛上了一個仙,偏偏這仙不僅智商感人連情商都讓人感動到心疼。我冷眼看著半夏犯傻的舉動,只恨不過能沖上去揍上她幾頓。
這挨千刀的,怕不是白灼上輩子欠了她什么,今生才替她又做父又做母的伺候她吧?!氨菹拢锬锼墒帕?。陛下!”“噓,你騙人,她是仙,死不了的。她啊,一定是炸死你不知道這人啊慫的很,她肯定是炸死,一定是的?!笨吹竭@我再也看不下去了,一時之間掙脫了禁制,不愿再看下去。
“夫人!夫人醒了,藥仙你快過來看看?!蔽衣犞暠犃搜垭S意一摸,竟在枕間處摸到了濕漉漉的一片,原來不知何時我竟淚沾枕巾了?!胺蛉瞬o大礙,只是近日有些操勞過度,我替夫人開幾個養(yǎng)身的方子,到時候你們就按這方子給她熬著吃就好了。”說話人的聲音這才將我從回憶中拉了回來。是的,我回來了,不再是那個白灼和半夏生命中的過客了,我是鳳梧,是這里的夫人。
“夫人……夫人?!蔽衣犅暢幭煽慈ァ!霸趺戳??”“沒什么,只是方才有她人在身邊,小小有些話不好說,現(xiàn)在沒人了小小想說,夫人的體質(zhì)很是虛弱,有些法器還是不要碰的好,還有那些法術(shù)能不用便不用。”“哦,你的意思是我們幾個躲在這屋子怕天怕地的過了三日,就是因為這大傻子動了法術(shù)造成的?”
這聲音……是墨棋,從上次在人間相散后我便再也沒見過她了,此番能聽到她的說話聲竟是開心不已,“小棋……我……疼?!薄斑€知道疼啊,怕疼還碰什么法術(shù),你是嫌命多啊,行,你嫌命多你換個方式去送死,死的遠遠的,別在我跟前,看的糟心?!?p> “小棋……”我捧著她剛才扔來的果子啃了啃,然后笑著說“小棋是來看我的吧,好多時日不見我都好想好想小棋的?!薄袄桨?,你別想我免得我折壽,我也是倒霉,才回宮就想著來看你,你說我腦子是不是抽了,看什么不好偏要來看你,結(jié)果呢,想象中的歡迎沒看到,到是看到你宮里亂成了一糟,要不是我執(zhí)掌大局,攔下了那些要給司命傳消息的仙娥又安穩(wěn)了她們……呵呵……怕是今日你我都大禍纏身?!薄靶∑澹銊e生氣嘛,我也不知道此次我會去那么久,不過此次謝你了。”“我有什么可謝的,到是你,方才是用司命簿了?”“嗯?!薄拔艺f這司命是傻了嗎?他怎么會把司命簿給你了,你……有沒有看到什么……不好的事?”
“什么才是不好的事?”“就是你……你自己的事?!蹦逍⌒囊硪淼目聪蛭遥皼]啊,司命說了我同他都是天命,天命的事是看不到的。”“去他媽的天命!”墨棋突如其來的暴躁嚇了我一跳,“他是在騙我嗎?”“沒……沒有。”墨棋看著我笑,“他怎么會騙你呢,他沒騙你。”
墨棋你可知你騙人的時候真的很丑,而且我從未信過司命的這番話?!皼]就好,不過我不就是睡了會兒嘛,有必要這么擔(dān)心嗎?”“什么叫就睡了一會兒,你是睡了三日可好,我也是命不好才從第一日就來找你,從三日前就膽戰(zhàn)心驚的守了你三日。我真是腦子有??!”
“謝了。不過這幾日你都去哪兒了?我怎么都未見過你?”“我啊,沒去哪就是去了魔界逛了幾圈。”“你去魔界做什么?”“逛逛?!薄肮涔??這魔界動亂的,你逛個什么勁逛?”“沒什么。到是你去了司命簿哪兒了,又看了誰的故事了?想當(dāng)年我做司命的時候,有事沒事就進書里逛上幾圈,好玩的很?!薄斑€行吧,也不是太好玩?!?p> “咦,你怎么還在這?”我看著守在一邊笑的像花似的小藥仙問,“我……我……我想多看看夫人?!薄鞍??”這人,腦子怕不是有毛病吧,“我想多看看夫人,從前帝君在的時候,我不敢多看,現(xiàn)在多看看也是好的。”“好……好吧,你多看看吧?!蔽乙粫r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
“你到是個重情重義的?!蹦謇洳欢〉囊痪湓捵屛颐恢^腦,“你們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太懂?!薄奥牪欢?,聽不懂好?!薄鞍??”“啊什么啊,快躺下歇歇,好好給我休養(yǎng)休養(yǎng)免得等司命回來,你還沒好那我這個擔(dān)保人就遭殃了?!薄昂??!蔽姨闪讼聛?,卻實在忘不了那書冊中所發(fā)生的一切,若這只是個普通的話本子我也只是哀嚎幾聲就夠了,偏偏這就是發(fā)生在我身邊的真事,我既已經(jīng)知道這事了,便有權(quán)利去改變它。我……我可以去告知絳朱草,這本就是普普通通的愛戀,偏偏在一次次的不信任與陰謀中改變罷了,我要去告知半夏,這對白灼太不公平了,他不過只是想要一份普通的愛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