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這是要帶夫人去哪?”悶聲不語的影衛(wèi)突然問,“去瑤池那看看王母?!薄安恍?,不能去?!庇靶l(wèi)突然頓住了腳步,“為什么不能去?”我止不住好奇問?!胺蛉恕@……這。”“對啊,為什么不能去你告訴她啊。”“帝姬你別挑戰(zhàn)爺?shù)牡拙€?!薄霸趺此仓琅铝耍克率裁??他不是一直都不在乎的嘛,走,小鳳梧走。王母看到你也該放心了?!薄鞍??”我聽不懂只能愣愣的跟在墨棋身后。“不行,你們不能去?!庇靶l(wèi)突然抽出劍攔住了我二人。“瑤池前你也敢出劍,還敢劍指帝姬你是不想要命了吧?!薄叭舨荒茏柚狗蛉巳氍幊匚乙彩且凰溃凑际撬?,到不如攔住夫人,說不定到時(shí)候帝君還能保我一命?!薄澳惝?dāng)真要攔我二人。”“是?!薄澳切小!蔽铱粗?,緊緊的捏住衣衫,上啊,快上啊。動(dòng)手啊,怎么殘暴怎么來,不必顧及我,我什么都不怕。墨棋出手了是嗎,我看著墨棋捏了捏拳。
“既然你這么堅(jiān)持,那好吧我們走?!薄安皇前伞D悴粦?yīng)該反抗的嗎?你平時(shí)所說的斗爭精神呢,到哪去了。”“小鳳梧啊,你看到了嗎?”墨棋指了指影衛(wèi),“看到了,怎么了?”“你看到了就好,你知道嘛,這個(gè)人有一個(gè)極其厲害的名字叫作影衛(wèi),這意思就是說像這樣的人女人都是男人婆,男人都不能稱作人,好吧,是仙,反正就是這樣的怪物我們都惹不起?!薄暗奂?,夫人走吧?!庇靶l(wèi)轉(zhuǎn)身替我們做了一個(gè)請的動(dòng)作。“小鳳梧啊,今日我教你一句話那就是該放手的時(shí)候就放手,該認(rèn)輸?shù)臅r(shí)候就認(rèn)輸?!薄八懔税?,這話還是你自己收著吧?!薄耙彩悄阋@話也沒用,我看啊,這話還是送給司命才最好,該放手時(shí)就得放手。”“你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聽不懂?!薄澳氵@腦子聽不懂正常?!薄澳氵@是再鄙視我?!薄安皇?。”“就是?!薄昂冒桑堑??!辈粚Π。銘?yīng)該多勸我?guī)拙涞陌 ?p> “我們這又是去哪???”“誰知道去哪?到處逛逛吧。有這人看著,我們還能去哪?!薄盀槭裁此蛔屛覀?nèi)ガ幊匕。俊薄斑€不是司命這人腦抽了,他怕什么啊怕,娘娘和天帝都被他瞞的緊緊的,還都以為他是好人。他怕什么。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既然怕了當(dāng)初何必做下那些事?!薄笆裁词??”“帝君?!薄皼]什么。”
“墨棋帝姬啊,來一局。”“你不怕輸?”“他是誰???”我貼在墨棋耳旁問,“太白金星。”“就是你手下敗將那個(gè)?”“說什么大實(shí)話呢,咱要低調(diào)?!薄安皇悄銈儍蓚€(gè)在這嘀嘀咕咕什么呢?是不是在討論怎么贏了老夫,老夫告訴你們想都別想。老夫近幾日都在研究棋藝,不是老夫吹,老夫這棋藝可以說是天下無敵了。怎么怕了吧,小墨棋老夫告訴你,你現(xiàn)在認(rèn)輸然后把前些日子里從我這贏走的金蠶還給老夫還來的急?!薄澳阆攵嗔?。”
“唷,你這小娃娃到是猖狂的很。來吧?!薄白??!蹦遄兞藗€(gè)凳子放在她身側(cè),“你這是做什么?想公然作弊啊。不行不行,離遠(yuǎn)點(diǎn)。”“您老最近眼神怎樣?”“不太好,本來年齡大了眼神不太好,更何況前幾日為我哥哥燒爐子更是熏的我不行了?!薄半y怪,難怪?!薄霸趺戳??”“沒什么。下賭注吧?!薄拔胰糈A了你便將我的金蟬還與我?!薄澳悴豢赡苴A。”“你這小娃娃,說話怎么這么難聽。你看看都是你這性子鬧的,這天宮誰敢娶你啊,明明是天宮有名的美人,偏偏被人冠以不通人情的冰美人稱號。弄的現(xiàn)在人人看你都躲,你是不知道把王母急的前些日子直接召開征婿大會?!薄澳遣皇翘婵椗鞯膯幔俊薄澳惆?,還是太天真了。我可是聽大仙女和其他幾位仙女說了王母娘娘打算趁此時(shí)將姑娘你同織女一同嫁出去?!薄鞍??保辦婚姻啊,保辦婚姻不能有。”
“墨棋姑娘你就自己受著吧?!薄靶辛耍抑牢业馁€注是什么了?”“什么?。俊薄拔胰糈A了我要你替我擺平這個(gè)爛攤子?!薄安恍校恍?。這太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王母這性子。這太難了。要不換個(gè)賭注,這樣吧,我前些日子不是幫我兄長太上老君燒爐子嘛,我兄長送了幾顆金丹給我,你看看換那可還行?”“不行?!薄靶⊥尥薨?,王母那,我是真的怕啊?!薄胺凑诉@我什么都不要?!薄靶∧濉娴牟恍袉??”“不行,如果您不愿那便算了?!?p> “墨棋姑娘,墨棋姑娘。你別走啊,我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你還不行嗎?!蔽铱戳艘谎厶捉鹦?,這人傻了是吧。就這么上當(dāng)了,他沒看到我都沒動(dòng)嗎,就這么上當(dāng)了?!澳愦饝?yīng)我了,這有人證,您老可賴不掉啊?!薄澳氵@話說的我像是這么不守信用的人嗎?”墨棋白了他一眼,“上次那是上次。你不信任我嗎?”“您有信譽(yù)嗎?”“墨棋姑娘啊,你太傷老夫的心了?!?p> “別廢話了,落子吧?!薄靶⊥尥弈銊e害怕喔,老夫可不會憐香惜玉的哦?!薄笆遣皇瞧逅嚥缓玫娜藦U話都特別多?”她偏頭問我,“我……”“干什么呢,你們兩個(gè)。想作弊啊,不許,不許說話?!薄澳袭?dāng)真看不出她是誰?”“我要看出她是誰做什么?”“您老真該擦擦眼睛了?!?p> “別廢話,快下,想拖延時(shí)間,沒門?!薄靶?。”我坐在較遠(yuǎn)處看著兩人的廝殺,以為會很精彩,卻不想這太白竟是個(gè)臭棋簍子?!鞍?,老夫這棋下錯(cuò)了,老夫再來一次?!薄疤捉鹦窍删?,您這也不是第一次悔棋了,您說說您已經(jīng)悔了多少棋了?!薄澳窃蹅兪制邉??!薄安还芟露嗌倬帜际禽敚伪乩速M(fèi)時(shí)間。您還是好好想想該怎么和王母娘娘談?wù)撐业氖掳??!薄澳鍖m娘,墨棋姑娘。”“小鳳梧,我們走吧?!薄笆裁??你說誰?誰是鳳梧。”“她啊?!蹦逯噶酥肝??!傍P梧……鳳梧姑娘。你怎么不早說?!薄拔覇柫四惆?,你說你眼睛不好啊,能怪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