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似以前,什么人都能欺負到她頭上。
去白正元書房的路上,陳管家一直走至她前方引路。
突然白若道,“陳管家近來可好?”
陳管家詫異望著白若,這是怎么了,三小姐居然會關心人,雖然驚詫但也馬上道,“回三小姐,我很好?!?p> 她嗯了聲,可眼底浮現(xiàn)一記寒光。
書房。
白正元正襟危坐在書桌后,白夫人也側坐在旁,而白正元的另一側站著她的二位姐妹。
白正元見白若進門,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跪下?!?p> 白若冷冷看她新爹,“女兒無錯,為何要跪?”
“再問你一遍,前幾天上了哪去了,又做了什么?”白正元嚴肅責問。
“爹爹,女兒只是覺得悶得慌,隨便出門逛了逛街市?!卑兹舻?。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過不許出府,你為什么要無視我說的話。”白正元指著她厲聲呵斥。
“你憑什么限制我的自由?!卑兹舻穆曇艉鋈惶岣?。
白正元一愣,他這女兒是怎么了,平日對他還是蠻尊敬的,從未對他大聲說過話,“你瞧你,現(xiàn)在對你爹我都不尊敬了?!?p> “爹,我是有理說理。”
白正元一下子語塞,他也明白白若其實沒做什么,他是被太子退婚氣昏了頭,可火都發(fā)了,總要一個結果吧,“你到底說不說去了哪,到底和誰一起出了門?”
“女兒一個人逛的街市?!卑兹衾淅涞?。
她明白不能說出她去溟界恢復星氣,更不能說出她是和上官夜一起的,因為說出來他們也不會相信。
白正元臉色瞬間陰沉,話沒問出來還有一絲尷尬,他族長威嚴仿佛在被白若蹂躪。
突然,白韻甜甜的問道,“三姐姐你就說實話吧,你和一位男子出門游歷了,那男子是不是樂宣表哥?”
“對啊,對啊,三妹妹是不是和樂宣一起!”白悅忽然摟住白若胳膊,表現(xiàn)的十分親密。
白若狐疑,這對姐妹花又在搞什么名堂。
“你三姐是和樂宣出門了?”白正元對著白韻說。
白韻,“對啊爹爹,昨日樂宣表哥來看母親,隨后就去找三姐姐了。”
白悅接著白韻的話說:“昨日傍晚,我與五妹妹本想著找三妹聊天,見三妹與表哥在飲酒說笑便沒打擾?!?p> 白韻喃喃又說:“只是…半個時辰后,我們瞧見樂宣表哥衣衫不整的出現(xiàn)在花園,還著急忙慌的跑,我們還以為你們出事了,當我和二姐趕到紫瑾院時,三姐并不在屋內,而且、而且屋子被褥很是凌亂……”她聲音越說越小,意思到自己說錯話,連忙捂嘴。
聽到這,白正元突然呼吸急促,感覺一口老血卡在喉嚨眼,不知羞恥的女兒,這怕是太子退婚的主要原因吧!
白夫人也是一臉懵圈,“韻兒,這話可不要亂說,你三姐與樂宣從未見過,怎會在一起飲酒,還……”只因牽扯到白夫人娘家人,她心一急對著白韻厲聲。
白韻心一顫,母親從未這樣對她大聲說話,忽覺得委屈,眼淚唰的就在眸中打轉,“母親,我說的是實話,不信你問二姐,她也看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