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瀚見她不語,便又道,“白若,別不識抬舉,本殿下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快把鳳靈晶拿出來!”
白若放下手中的碗筷,“太子殿下,我說了我沒有什么鳳靈晶?!?p> 上官瀚氣的一掌拍在桌子上,“白若,你別逼我真將退婚旨意宣讀出來?!?p> 他將一道圣旨握在手里,心里得意的想,看你怕不怕,估計一會你得跪著求我。
上官瀚哪知白若來了句,“快宣旨吧!”
上官瀚肺都氣炸了,“來人,叫白將軍到這來!”
白若不以為然,繼續(xù)吃她的午飯,她此刻心里別提多樂呵了!
白正元書房。
“老爺、老爺?!标惞芗矣忠淮渭鼻泻暗?。
“又怎么了!”就不能安靜片刻,白正元心里想道。
“太子殿下讓您去趟紫瑾院?!?p> 白正元沖忙趕到紫瑾院,見到太子行了禮。
上官瀚沒有言語,向身旁的公公示意。
公公清了清嗓子,“白若接旨,奉天承運,皇帝詔約,茲白將軍之女白若,疏悉禮儀,性行偏激,不端莊淑睿,難當(dāng)太子妃之位,朕深思再三,從此以后,男女婚嫁,個不干涉。欽此?!?p> 宣完旨,上官瀚狠狠瞪了眼白若,便走了。
白正元追隨著太子殿下離去,經(jīng)過白若身旁時冷冷道了句,“到書房等我?!?p> 書房。
紅木門窗上雕刻著復(fù)雜而大氣的圖案,走進房門向墻壁看時,掛著一幅字畫,房門左邊陳列有序擺放著許多瓷器,右邊則是一套做工精湛的檀木桌椅。
白正元坐在墊著富麗柔軟的獸皮檀木椅上,他板著一張嚴(yán)肅冷漠的臉,神色凌厲盯著白若看,“這幾日上哪去了?”
白若垂眸抿唇,她知道原主平日對誰都是鄙夷不屑、傲慢無禮,倒是對她這個父親還算尊敬,可原主并不知她父親是個勢利眼。
“在屋內(nèi)有些煩悶,出府轉(zhuǎn)了轉(zhuǎn)?!彼?。
白正元臉色一變,“不是警告過你不許出府嗎?怎么連我的話也不聽了?”
她又接著垂眸抿唇。
白正元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然后隨便問她一些病情,就讓她回去了。
已走出書房的白若原以為新爹會為退婚之事大發(fā)雷霆削她一頓,就這么隨便問幾句話后放她回去,肯定有鬼。
還不了解新爹的她,暫時還沒想到原因。
其實白正元的問完話后,氣都提在嗓子眼了,只因他想到朝堂那一幫老家伙,氣頓時沒放在她身上。
焦急的白正元來來回回在書房里打轉(zhuǎn),這可怎么辦呀!皇家這門親事不能就這么作罷了!得想想怎么挽回。那幫老家伙們還不知在背后怎么得意嘲笑呢,他明白就算家族在強大也堵不住他們眾口??!
就在白正元想挽回對策之時,云城已被白三小姐退婚之事渲染,大街小巷聊的熱火朝天,聊得最熱鬧的還屬閑逛在攬月閣的權(quán)貴弟子們。
攬月閣是那些紈绔子弟消磨時間的享樂之地,就以最具代表的宋樂容一派為主。
“攬月閣的梅香姑娘,這小曲唱的那叫一個妙啊!這要是生于世家,不知會有多少才俊上門提親,只是可惜了!”齊二少渙散地盯著臺上表演的梅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