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楠聞聲二話沒說前去追捕。
白若失控的眼淚大顆大顆從眼眶滾落下來,大腦也頓然失去指揮發(fā)聲的能力,她顫抖的手慌亂捂著傷口。
她瞧見上官夜還穿著那身白袍,只是現(xiàn)在該改稱為紅袍,他胸口觸目驚心的鮮血還在不斷流出。
“咳咳咳,丫頭…別哭?!?p> 她突然從空白中驚醒,“上官夜?!?p> “我很…守信用,你別…對我…有不好的…看法?!彼袣鉄o力的說著他內(nèi)心的想法。
受了傷還要去想她的看法。
聽到這話,白若的眼里更是涌流不斷,她連連搖頭,“沒有不好的想法?!?p> 才剛見面就救她兩回,哪里會產(chǎn)生什么不好的想法。
上官夜微瞇著眼,安心的露出一抹笑容,“若若,閉眼?!?p> 白若楞了一下,不知道為什么要閉眼,但她還是照做。
他握住弩箭,咬緊后牙槽,用力一拔。
“噗嗤——”
鮮血源源流出。
她聽見聲響,驟然睜眼,瞧著他手中握著嗒嗒嗒滴著鮮血的弩箭,腦子一炸,剛才的藥,她從上官夜懷中摸出瓷瓶,灑了好些在傷口,可是不見愈合的反應(yīng)。
白若覺得應(yīng)該是放的不夠多,又倒了些在傷口上,還是沒效果,
見狀,她索性一整瓶全部倒上,可是……
她急了,“怎么沒有用呀!”
“若若,我沒事,一會…就好了,扶我…起來?!卑兹粜帕怂脑?,堅信一會傷口就愈合。
他們向著山頂走去,上官夜告訴白若日出的時候出口便會出現(xiàn)。
“若若,跟我說會話?!?p> “別說話,你一開口血就會溢出。”
“你關(guān)心我的樣子真可愛?!?p> 白若沒在回他,他們將近快走了一晚才到山頂,此時黑暗的夜空漸漸褪色。
她將上官夜放置在石頭旁,走了一晚的路她也累了,她神識一動從空間取出杯水喂他喝下,見他有些精神狀態(tài)好了些,自己也靠在石頭旁。
兩個人靜靜的,誰也沒開口說一句話,就這樣默默待到日出。
晨光熹微,云霧霍然撥開,山頂出現(xiàn)下山路,白若攙扶著上官夜緩緩走去。
上官夜鳳眸彎彎,笑意不斷,“我希望我們像現(xiàn)在這般到老?!?p> “你想一輩子受著傷?!卑兹魺o語道。
他繼續(xù)煽情的挑撥她的情緒,“只要你在身旁,那就一輩子傷著好了?!?p> “嘁!”
下山的路仿佛比上山的路程要短,不一會他們就到了山腳,奇怪的是,這里不在是之前山林,變成郁郁蔥蔥的竹林。
竹林沒有煙霧繚繞的霧氣,清晰的空氣透著淡淡沁人心脾的竹香,還有泛著瀲滟綠光的河流。
綠光?忘川。
“這不是忘川河嘛!”白若道。
上官夜冷疑,“你來過忘川?”
白若點點頭,穿越后不就落在這嘛,“我昏迷時后到常常夢見。”
“夢里見到什么?”他的聲音有些急切。
她淡淡的瞅他一眼,然后想起夢中從未瞧見過臉的紅衣男子,淡然的說:“我,河,他?!?p> 上官夜霍然背脊一僵,她夢中敢有別的男人,他心里有說種不出的酸酸滋味蔓延心頭,他皺著眉,“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