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畫千辰并沒有揪著這件事不放??吹剿坪醪幌牖卮疬@個問題,畫千辰禮貌的笑了笑。
“大牢潮濕又陰暗。先跟我離開這里吧。”
“嗯,好。”沒有人會愿意在這種地方多呆,玉拂暖不疑有他,快步跟了上去。
她沒有注意到畫千辰轉(zhuǎn)身時嘴角那抹僵硬而詭異的笑容……
一出牢門,畫千辰就拉著玉拂暖飛快的跑了起來。玉拂暖被他猝不及防的一拉,一個踉蹌,差點(diǎn)摔倒。
她無奈的跟著畫千辰一起跑,看著身旁的景物飛快的在身邊閃過,看著自己越跑越偏僻,玉拂暖這才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
“畫公子,我們這是要去哪兒?”玉拂暖掙扎了一下,想要甩開畫千辰的手。
然而畫千辰的手如同一條鎖鏈一樣牢牢的鎖住她,她嘗試幾次都沒有甩開。
“拂暖,快走?!碑嬊С讲]有回答她的話,而是以命令的口吻催促著她。
拂暖?玉拂暖心中更加疑惑。
她明明告訴畫千辰她的名字是鳳拂玉,面前的這個畫千辰,怎么會知道她叫拂暖?她和畫千辰不過數(shù)日之緣,交情并不深,畫千辰之前一直叫她“鳳姑娘”。怎么突然變了稱呼?
之前因?yàn)轶@慌和害怕,玉拂暖根本沒有注意到畫千辰對她的稱呼。現(xiàn)在想來,畫千辰出現(xiàn)的時間似乎有些過于巧合。
一個剛認(rèn)識的朋友,怎么會讓畫千辰半夜三更的大費(fèi)周章來找她?身邊連個帶路的官差都沒有,他是怎么找到她的?
越想,玉拂暖心中越疑惑。
難道說,面前這個人……玉拂暖倏地停下了腳步:她感覺到了脖子上那顆舍利子正在發(fā)燙。
畫千辰不解的回頭:“拂暖,怎么了?快走啊,不然一會兒那些官差追上來就不好了。”
玉拂暖看著畫千辰,冷哼:“畫千辰是畫城少城主。他要想從區(qū)區(qū)一個泊鎮(zhèn)大牢里帶出來一個人,泊鎮(zhèn)知縣不僅不會阻攔。還會隨他一起把人迎出來,根本不需要逃跑。你這么著急走,是為了什么?”
面前的畫千辰僵硬的笑了笑:“拂暖,你說什么呢?”
“別裝了,你不是畫千辰。你是誰?”玉拂暖厲聲呵斥。
“哈,哈哈哈……”
“畫千辰”大笑一聲,玉拂暖只感覺周圍一陣陰風(fēng)吹起,面前的“畫千辰”在頃刻間變了模樣。
殘破的軍服,腐爛的皮膚,空洞的雙眼……赫然是那個為首的鬼兵!
“阿暖,快回去。我先來擋住他?!?p> 數(shù)道紅光從滄溟劍中飛出,身后傳來那個鬼兵凄厲的叫聲,玉拂暖對其充耳不聞,死命的往衙門跑去。
衙門為民辦事,明鏡高懸,存浩然正氣,妖邪之物不敢靠近。而且,現(xiàn)在距離天亮只有半個時辰了,過了這半個時辰,危險就徹底解除了……這鬼兵見不得太陽。
但愿那一群鬼兵沒有來,不然幾百個鬼兵圍堵她,她就算是插翅都難逃了。玉拂暖暗自祈禱著。
怕什么來什么,玉拂暖剛祈禱這個鬼兵沒有幫手。就見前方有黑壓壓的一片人群涌過來。
借著月色,玉拂暖清楚地看到這就是那群鬼兵。
那群鬼兵在看到她后,迅速的加快了腳步。一個只有一條腿的鬼兵蹦跳著向她走來,速度絲毫不比兩條腿的鬼兵慢。
玉拂暖的額頭上沁出細(xì)細(xì)的冷汗。
環(huán)顧一眼四周,她跑進(jìn)了一條小胡同……
玉拂暖醒來時,映入眼簾的是一間陌生的房間。她頭疼得厲害,剛掙扎著想站起來,就覺得一陣眩暈,“噗通”一聲栽倒在地上。
拂暖
不好意思~今天有點(diǎn)事,字?jǐn)?shù)有點(diǎn)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