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浪大了不知道會吹上來什么海鮮,我也浪催的以為楚宇勝券在握并沒有危險(xiǎn),那上玄冥策身手極高即便是被費(fèi)了內(nèi)力,對付我還不是易如反掌,我居然跑過去送死,可看楚宇流了血由不得考慮再三還是沒頭沒腦的撲了過去。
背上的匕首不知道扎的多深,只是感覺好痛好痛,身上的鞭傷剛好,我這是流年不利啊!
楚宇抱著我滿臉的心痛和焦急,他的手上沾滿了我的鮮血,我以為自己馬上就要死了,拉住楚宇說到:“我若死了,你要記得替我報(bào)仇?!?p> 楚宇用溫柔似水的聲音安慰著:“北城別怕,我絕不會讓你有事?!彪S即沖燁磊說到:“速去騰出一輛馬車,馬上啟程去最近州縣?!?p> 燁磊見我傷的這樣重,匆忙的應(yīng)聲去準(zhǔn)備。
被他抱進(jìn)馬車匕首還在背上,痛的說不出話,趴在楚宇的腿上聽他安慰著:“北城,我要先將你背上的匕首拔出來,你忍耐一下?!?p> 我抓住楚宇的手艱難的說到:“沒關(guān)系,我不怕疼,我不疼?!?p> 他焦急的額頭布滿細(xì)汗,猶豫著不舍下手,馬車外的御醫(yī)說到:“不如讓老臣拔掉吧,這需要小雨幫忙才行,在下蒙著眼睛絕不看慕容北城姑娘?!?p> 什么!這都什么時(shí)候了,竟然楚宇還在害怕我的身體被看了去,楚宇看了看我說到:“你在外說出方法即可!”
小雨此時(shí)一個(gè)箭步上了馬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唯有我看出了這小雨竟然會武功!
御醫(yī)仍在門外說到:“將北城姑娘的衣服沿著刀傷剪開”
小雨剪開我的衣服,潔白如玉的背楚宇都不舍讓婢女看,怎能讓老御醫(yī)看了去。每次都是他親自給我療傷,這次也可以。畢竟自己征戰(zhàn)沙場多年,處理外傷不在話下。
老御醫(yī)問到:“可需要在下為慕容北城姑娘拔刀?”
楚宇說到:“你侯著即可,本殿下自己來。”
楚宇對小雨說到:“你拿著巾帕摁住傷口兩側(cè)”
我將頭埋在楚宇的小腹里,伸手抱住他那勁瘦結(jié)實(shí)的腰,淡淡的龍涎香的味道,讓我真的不在那么害怕。
“摁住了!”
楚宇一指按住我的昏睡穴,我竟一下子失去了意識,他用力快速拔出匕首,我還是含糊不清的悶哼了一聲。
御醫(yī)在門外奉上,上等的止血藥,楚宇為我包扎好了傷口穿上長衫,命小雨重新鋪了馬車,多準(zhǔn)備了幾個(gè)手爐,失血過多的人體溫會降低。
好暖,好暖,即便是睡著了也能感覺到一股熱流環(huán)抱著自己。醒來看見楚宇赤裸著上半身為我取暖,這可真是純天然的暖爐啊,忍不住伸手去抱住他,或許是我的手太過冰冷,他的眼睛微微動(dòng)了一下問到:“還冷嗎?”
天吶他還沒睡!我匆忙抽回自己的手,卻被他一把抓了回去,他低頭吻上我的唇,這曖昧的讓人把持不住啊,還是背上的痛讓我保持著冷靜。
楚宇問到:“你不怕死嗎?”
“怕啊,有誰不怕死?”
“那你為何替我擋住那匕首?”
“我更怕你會受傷,你現(xiàn)在怎么樣,剛剛看你吐血了,很嚴(yán)重嗎?”在二十一世紀(jì)吐血都是很恐怖的,楚宇口吐鮮血讓我無比的害怕,可比害怕更濃烈的感覺是心痛,真的好痛。
“放心我剛剛為自己療過傷,并無大礙?!?p> 他低頭又要吻我,趕緊別過臉說到:“殿下不早了快點(diǎn)休息吧?!?p> 將我摟在懷里溫柔卻堅(jiān)定的說到:“以后不許這樣犯傻了,絕不許!”
突然想起小雨的身手輕聲問到:“殿下可知道小雨會武功?”
楚宇趴在我耳邊輕聲說到:“他是云諾安插在府內(nèi)的人?!?p> “你既知道為何不趕走她?”
“她可以傳遞我想讓對方知道的所有消息,我為何將她趕走?”
楚宇又說到:“能在我眼皮底下安插人卻遲遲才被本殿下發(fā)現(xiàn)的唯有他,若不除后患無窮。”
如果此時(shí)我讓楚宇放棄殺云諾的念頭,只怕會是火上澆油。
楚宇繼續(xù)說著:“你可知他母親是安南國公主?你可知他娶凌云只不過是將凌云當(dāng)做墊腳石?你可知他不日便可在安南國繼位稱帝?你可知云將軍手握重兵一旦倒戈后果不堪設(shè)想?”
楚宇這一連串的問題問下來我啞口無言,本想著只要我不說便無人知曉,沒想到這一切他都了如指掌,看來即便是沒有我,殺了云諾也是勢在必行,現(xiàn)下唯一能救云諾的只有凌云公主,恐怕云諾自己也早就料到了,他想活命必娶凌云公主。
不能再提云諾,我與云諾的過往楚宇盡收眼底,再提恐怕楚宇會更加迫不及待的動(dòng)手。
“你可還傾心于他?”楚宇今天這是怎么了,平時(shí)惜字如金,提到云諾便話多起來。
“都過去了”我輕聲的說到,唯有我自己知道眼角滑落的淚也是在告別,那白衣飄飄的少年陪伴了我整個(gè)童年和青年的過度,如果……可惜沒有如果……
沒有楚宇這句,我竟不知道云諾住在心里那么深。
“楚宇你是何時(shí)喜歡我的?”
“初見”楚宇語氣平和的說到。
“那時(shí)我才十歲,你多大?”
“十八”
“殿下十八歲就惦記起姑娘了,好早熟??!”我哈哈站起來。
“當(dāng)日你不過十歲親著云諾說要嫁給他,怎么說我早熟?”
“我,我……”這可怎么解釋,我只是有著十歲的身體好嗎!
“北城,可愿嫁給我?”楚宇環(huán)抱著我癡癡的說著,聲音低沉的讓人意亂情迷。
“殿下你又來了,我高攀不起,我還不想死呢?!本诺钕伦鹳F的身世,現(xiàn)在又得知他還是天下第一門楚殤門的門主,就連稱帝都是遲早的事,如此睿智,還擁有這般的曠世容顏,我始終不敢奢望能與這樣的人廝守。
“那你日日為何與我睡在一起?”
大哥我是無處可去,被你一直拽在身邊睡的,府內(nèi)百余房間我想自己要個(gè)住處都不給,這怎么說的好像我自己鉆他被窩一般。
“殿下,這次回府了我便自己睡可好?”呵呵再回去,我自己的府邸恐怕也已經(jīng)置辦好了,心中一陣竊喜。
“你不妨試試。”說罷又吻上了我的唇,吻了許久吻到我的困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將頭在他臂彎蹭了蹭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