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將軍,急急忙忙趕往那里去?!币幻险邌柶饋?。
“是老李啊,老夫正要去迎接呂布?!睆堉傧騺碛H民,路上都有鄉(xiāng)親打著招呼,張仲也答了起來。
“他回來了?”老李神色激動道:“我也要見見飛將軍之姿,不不不,我要叫鄉(xiāng)親們一起看看,他們可是對飛將軍歸來期待許久,老將軍,我先走了?!?p> 說著步子就邁開了,矯健的步伐渾然不似剛剛老態(tài)腿腳不便的老叟。
張仲說完便又繼續(xù)走著,此時趙二突然問了起來,他是遵從一切小心行事的緣故,故此沒有穿那一套侍郎的衣服,要不然那里還會有老叟過來打招呼。
“這又是什么回事?”趙二疑惑地問道,雖然知道郭全耍了手段,但此時只能裝作不知道。
不過要是郭缊更為厲害,就算呂布真正建立那樣的功績,把他撤下去也不為過,畢竟是世家而呂布僅是一名寒門。
弄死一名寒門對他來說還是太簡單了,要是世家就要好好考慮了,因為這也是朝廷上世家們利益,如果太過,這也同樣不好過。
現(xiàn)在陛下在朝廷的勢力已經(jīng)愈發(fā)單薄了和弱小了,不過若是呂布真的有那個實力,那就是他們宦官的機會了。
這個棋子如果值得他們一拼的機會的話,他們還是會很樂于見成的,他們就會和朝廷上的世家比一比,到底是誰的手腕更贏了。
這也是趙忠吩咐的,陛下的身子日益消瘦,如果再這樣下去,等待他們的只有死亡可能更甚。
不過若真的是這樣一個轉(zhuǎn)變,他們不僅有個機會,而陛下也會改變,他們的命其實已經(jīng)和陛下綁在一起了。
給他們的只有贏,沒有輸,只是贏的機會很渺茫,趙忠派他來這里,也是為了看看有沒有這樣的一個棋子。
一個不依附于世家而又孤高不服于世家的控制的一名寒門子弟。
一路上的聽聞已經(jīng)讓趙二有了些許判斷,只是現(xiàn)在他需忍一忍,事情還沒有徹底確定下來,如果貿(mào)然行動,只會讓他們沒有棋子可下,機會給他們的已然不多了。
“趙大人等下就會知曉的?!睆堉僦坏?,他知道自己是說不過郭全的,郭全這人雖自己厭惡,不過此人刁滑奸詐,遠不是自己能比的人物。
但張仲畢竟活了數(shù)十載,知道比上狡詐更有力的只有事實,恰巧呂布有,他張仲也相信。
“哦?”趙二疑惑起來。
“這些只是百姓們的誤解,道聽途說罷了,犬子不愿張揚,但是鄉(xiāng)里間又喜歡以謠傳謠,就沒有根據(jù)得混亂聯(lián)想,當(dāng)不得真的,趙大人。”
聽得趙二的疑信,郭全趕忙解釋起來,他可不愿事實錯過,而且這件事情過去,他有的是辦法讓這些言語全部消失。
郭全也堅信郭缊能戰(zhàn)勝呂布,這對于他來說只是一件小小的事情,他很相信自己的愛子,這件事情過后,他郭家便會在帝都站穩(wěn)跟腳,最終他們郭家不僅是并州第一世家也是帝都有名的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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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甘寧問了起來,然而話還未說完,便遭到呂布的大道。
“興霸,再若有犯,可別怪本將軍無情了?!眳尾嫉?,出發(fā)之時,呂布同眾將士商定好,除去軍紀(jì)嚴(yán)謹(jǐn),還要將主公這個稱呼戒去。
時候未到,現(xiàn)在還沒有必要宣布自立的野心,如果被有心人知道,自己又是舉步維艱。
“將軍請看,張仲老將軍后面來了一位大人物啊!”張松道。
“嗯”呂布道:“切記一點,不該說的不要說?!?p> “諾?!北妼?yīng)允道。
“開城門?!睆堉俜愿赖馈?p> “那人便是呂布嗎?”趙二又看得張仲點頭回應(yīng)便暗暗點頭,然后道:“這人生的氣宇軒昂,威風(fēng)凜凜,一雙眼眸怒目而視,倒有幾分大將軍的威武氣勢。”
“趙大人,此人就算是些本領(lǐng),假冒還是假冒的,是當(dāng)不得…”郭全又是說了起來,然而這次讓他詫異的說,趙二居然打斷了他的侃侃而談。
“郭家主,還是暫且不要如此下去,事情的確沒有出水面,何況這也是郭缊和呂布的事情,你我還是看他們表演吧?!?p> “諾?!彪m然趙二是一名侍郎,但到底還是陛下的人,就算日后自己也是要小心供養(yǎng),對于他的話郭全沒有一絲想要抵抗。
轟隆?。?p> 隨著木門落下的瞬間,呂布和一干將領(lǐng)走了進來,不過士卒卻是安扎在城外,這也是呂布尊重老將軍的表現(xiàn)。
“末將呂布,沒有完成將軍你的囑托,還請將軍責(zé)罰?!眳尾家蝗氤情T便慚愧對親自迎接他的張仲道。
“奉先,這也是老夫考慮不周,你有什么好責(zé)罰的?!睆堉儆謸Q了一種語氣介紹起了趙二:“這是朝廷派遣過來的黃門侍郎趙大人?!?p> 呂布將微躬著的身軀又挺直了起來,他看著趙二終究是沒有一個影響,不過也沒有思索過多時間道:“呂布見過趙大人?!?p> “呂布字奉先?”趙二又聽得呂布的肯定,又問道。
“陛下派我來的目的你可知道?”
“末將不知,還請趙大人點拔?!眳尾蓟卮鸬?,前世他就有過他報給張仲老將軍的相似功績,只是戰(zhàn)況慘烈一點,不過一樣是大勝。
那時候陛下也不曾派人過來,如今派人過來呂布還真不會天真地相信,當(dāng)今陛下是心血來潮想要封賞他。
前世努力那么久,不僅陛下沒有派人封賞,而且隨著他的不斷征戰(zhàn),名聲和功績都跑到別人手里去了,自己走投無路認(rèn)下在母親的逼迫下認(rèn)的義父還封了自己為一個主簿,一個文官。
丁原還解釋說是為了鍛煉他的性子,可是呂布的性子早就在逃亡的日子堅韌了下來,那里還需要再磨煉。
只是因為他的威望已經(jīng)蓋過了丁原在軍中的威望,他怕這樣下去,他的士卒認(rèn)的不是他,而是呂布,所以這個名義上的義父才會如此。
“那也無甚要緊,咱家且問你,敢不敢比一場武?!壁w二答道。
比武?呂布頓時又些錯愕起來,不過比武他又又何懼,只是如今還是低調(diào)一些為妙,以免出現(xiàn)前世的錯過。
“自是不懼,不過呂某若是有些得罪人的地方,還請趙大人多有擔(dān)待。”
“很好?!壁w二道,若真是呂布,那么,趙二相信他們的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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