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初中三個女同學(xué)都在其中,我把她們領(lǐng)回了家,我父母從大臥室搬到我的小臥室暫住,我陪著她們?nèi)俗〈笈P室。
其實東院空著,小堂妹被接到小姑家,嬸嬸也走了,叔叔他。。??梢幌氲侥敲鎵?,我實在不敢和幾個女孩子一起住過去,雖然她們并不知道。
很久沒有和她們一起玩兒了,剛開始還有點不自在,不過住了一宿之后大家又熱鬧起來。畢竟原來同班三年玩的不錯,高中也在一個班里。暖氣第二天就修好了,老師也給同學(xué)們放了假去買行李之類的,只在我家住了三天,她們就又搬回了宿舍。我們的關(guān)系倒是比之前親近了不少。在那之后我放假也會去女生宿舍轉(zhuǎn)轉(zhuǎn)。
97年12月初,晚自習(xí)又停電了,剛黑的時候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緊接著耳邊便傳來了同學(xué)們熟悉的愉快喊叫聲,我恢復(fù)了淡定在黑暗中聽著座位周圍的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
我現(xiàn)在坐在三人座中間,鐘秋問我:“何汐~金世昌最近又給你寫信了嗎?”
“沒有?!蔽一卮?。
“唉~你說你就是不答應(yīng)~其實剛開始他好像也沒這個意思~早知道你這么難追當時就不攛掇他了?!?p> “什么意思?”我怎么聽這意思有內(nèi)幕呢。。。
“就是我和程子看前面趙奇和錢紅顏談戀愛,就跟他說咱班好像同桌都是一對的。要不你也追何汐~”鐘秋說道。
我就說金世昌好好一個冷場王怎么突然變形了呢!“你倆可真夠無聊的~”
“。。。”靜了一會兒之后,程慶禮突然說:“可我看老金不像放下了的樣子。也許沒我倆說的他也想追你呢~”
我有些默然,想了想還是說道:“都不在一個學(xué)校了~時間長點兒自然就過去了。”
鐘秋接道:“也許吧~”
我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便不再接話。
不過說到信,“哎~喬淼,靜兒的信怎么還沒到?”從開學(xué)到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通了好幾封信了,這次的回信我和喬淼差不多郵走快十天了,可還是沒收到回信。
“哦~我給忘了!她直接把咱倆的信裝一個信封里了,我拿到時你沒在教室?!眴添得?,開始掏書包。
“你這個家伙!先別找了~這么黑!反正也不差這一晚?!蔽遗み^身拍了拍他的桌子。
“哎~高婷學(xué)校的水熱嗎?我媽每次都快給我搓禿嚕皮了才放開我!不想跟她去,再說學(xué)校的便宜?!蔽矣窒肫鹆讼丛璧氖虑椋Π焉眢w扭向我正后方的高婷。
“熱啊,周日你跟我一起去吧~”高婷答道。
“好啊。。。啊~”我側(cè)身把右手搭在剛拍完的喬淼桌上,左手搭在自己右臂上,頭向右扭,正要接著跟高婷說話,突然我的左腕被拽住一扯~我整個上半身都撲了出去,一下子就撞進了景彥的懷里。
“唔。。?!蔽易笫滞蟊凰樫N在他胸口,右手還留在他身后的桌面上,好像我把他和他的椅子一同抱在了懷里一樣。我右手使勁,撐起了一點兒,“你干嘛?。克墒职”一邊說話我一邊伸出左手摸索著撐了一下,根據(jù)軟硬程度分析,應(yīng)該是按在了景彥的腿上,坐起來之后我就問他:“你突然拽我干嘛?”簡直莫名其秒。
“你過來~”景彥的聲音低低沙沙的,黑暗里其它人也在聊天,教室里嗡嗡的,我怕聽不清就把耳朵對著他湊了過去。
他把手按在我的頭頂上,貼在了我的耳朵上說話:“你說話含蓄點兒!”
停了一息又說:“你是女生~”
他說話時的呼吸吹在我耳邊癢癢的,我忍不住就笑著扭了一下頭:“呵呵,呵呵~知道啦!”
隱約間耳垂仿佛蹭到了他的嘴唇,一閃而逝來不及細思。
我坐正了些,把椅子向他搬了搬,湊在一起說話,“看樣不能來電了,一會去哪兒?”景彥問我。
“不知道啊,你打算去哪兒?”我沒什么想法。
“旱冰?我想練倒滑。”
“難得不愛運動的景彥也想運動一下了呢~行??!”
過了一會兒果然班主任來宣布放學(xué)。
叫上了喬淼,又匯合了其它兩人,我們五人小團體就奔旱冰場去了。
還是像去年冬天一樣暖和,但是人群中卻少了呂靜靜。
景彥說要練倒滑是認真的,他自己對著墻練習(xí)個不停。我自己滑了幾圈,看他笨笨的自己推一下墻倒出去一段兒,再滑回去推墻,瞅著就怪累的。
我就滑了過去,“我推你吧!”
他看了看我,“來吧~”
我平伸出兩只手,想要和他雙掌對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