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幼稚的上神
堤穎也沒急多久,一個偶然抬頭看到六姐和上神都坐在那津津有味的看著她
眼里的笑意遮都不遮一下就這么明晃晃的
哈,合著一個兩個都在看她的戲
再看上神的臉上,哪里有半點(diǎn)不高興的樣子
那就是沒生氣,不生氣見人家在這里著急也不說下,還看的那么起勁,太壞了
小嘴一撅,腳底板用力一跺,亮晶晶的狐貍眼里霧蒙蒙的,對著椅子上的兩個人委屈兮兮的眨眼睛
“六姐姐,你合著上神欺負(fù)我,你一回來我就來跑來看你,連大哥那都還沒去。你卻這樣迎接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對鉤芺的委屈說完了又接著數(shù)莫春清的不是
“上神也是,太小氣了,不就說上神您是討厭鬼嘛,就故意說自己是騙子。您果然是大大的騙子,那么大的一個人還騙人家一只剛成年的小狐貍,也不知道羞”
一邊說一邊偷偷的看著莫春清的臉,見她還是笑迎迎的,徹底放心了
上神果然不虧是上神,你看坐在那多么的高貴優(yōu)雅
大哥哥宮里的那些女人全加起來也比不上
所以心這個東西呀真讓人捉摸不透,之前對莫春清沒有半點(diǎn)好感。
現(xiàn)在心態(tài)改變了再看就完全不同
“小狐貍,你來說說我怎么是個騙子了,我騙了你什么”
莫春清越看越喜歡這堤穎,就更想逗她,看她還能怎樣
“您哪里不是了,剛才還在那說,您不是上神呢”
“我確實(shí)不是上神呀,是天神呀”
“您耍賴,天神就是上神”
“天神不是上神”
“天神就是上神”
鉤芺看不下去了,她不知道原來莫春清也有這么幼稚的一面。
聽著這沒營養(yǎng)的對話,她想她需要找個地方靜靜,把這個地盤讓出來。
真聽不下了,虧那兩人還那么起勁
看下一邊爭的不可開交的兩人
算了,這招呼也別打了,估計(jì)現(xiàn)在也聽不到,就這樣走開吧
來到殿門口,看著外面的天色還那么早,一時(shí)也不知道做什么好
得了,左右無事,不如去大哥好了
這邊,蕭適意還有蒼澤,自王宮出來后,一直在街看似沒有目地的行走
這里看看,那里坐坐,偶爾和攤販聊天時(shí),會在不經(jīng)意間讓老板知道
他們兩人是剛來妖界的那兩位上仙,對妖界處處感到新奇。
如此大張旗鼓的透露身份,小半天過去了,后面也沒個尾巴這不合常理
在又一次路過一家飯館時(shí),蒼澤忍不住了,拉住蕭適意就往里走
“意小子,小半天的功夫都過去了,沒魚上鉤??磥淼酶淖兎椒?,我們先去里面歇歇腳,順便商討下一步”
蕭適意自是不會反對,他可不想把所有精力都耗在這件事上
兩人挑了不顯眼的地方,要了一壺茶,幾樣點(diǎn)心
蒼澤“意小子,我看這長蟲不上鉤,應(yīng)該是在打什么壞主意“
蕭適意“嗯,通過昨晚的交談,看得出來安佰也不是那種無能之輩。卻被夜冥逼到如此境界,說明夜冥是個極其聰明的。實(shí)力也不弱,這種人做對手,我們要謹(jǐn)慎小心”
蒼澤“真是麻煩,可以像上神那樣處理事情多好,有什么事打一架就解決了”
蕭適意:“師傅那樣是沒有旗鼓相當(dāng)?shù)膶κ植拍菢幼?,我們不同,大家的水平相差不遠(yuǎn),那樣就不管用了”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呀?這個叫什么夜冥的按兵不動,我們能怎么辦”
“他不動我們想法讓他動起來,引蛇出洞”
商量中的兩人被旁邊一桌的談話聲吸引了注意
隔壁桌是兩只兔子,一個穿身白衣,另一個灰色
白衣兔子說道:“聽說夜老打算離開都城,回蛇族出生地養(yǎng)老。唉,夜老回去也不知道王能不能獨(dú)立處理這些事“
灰衣:“是呀,這些年,無論大小事都是夜老在處理,也挺辛苦的是該休息休息了。王還是太年輕了處理不來呀,夜老這樣一走也不知會不會生亂子“
“你說夜老突然這么決定,會不會另有什么隱情呀“
“應(yīng)該不會吧?不過近些年夜老好像很少和王一起處理事情了”
“你不知道呀,我聽說王和夜老之間早就不和了”
白衣兔子四處看了看,壓低聲音說
蕭適意給了蒼澤一個機(jī)會來了的眼神,
起身來到隔壁,蒼澤緊隨其后
蒼澤:“兩位兄臺,請問下剛才你們所說的夜老是哪位?聽二位如此推崇,應(yīng)該是個值的人敬佩的老者,我們兄弟倆平時(shí)最是仰慕這樣的人了,可否多和我們說說“
妖界的人本就比其他的幾界的要直爽些
兔子二人聽到有人也同他們一樣喜歡夜老
當(dāng)即請蕭適意,蒼澤坐下,相互介紹都免了就開始講
白衣兔子這位兄弟,夜老的事在我們妖界是連小孩子都知道的,三天三天夜都講不完”
蒼澤的臉垮了,三天三夜
誰那么有空來聽這些,懶得理這些八卦的男人,讓蕭適意去反正他是現(xiàn)在是越來越厲害了
給一邊的蕭適意丟了個你去的眼神,就在一邊開始神游天外
蕭適意也不浪費(fèi)時(shí)間,嘴角勾起露出一個微笑,細(xì)看就會發(fā)現(xiàn)眼里根本就沒有笑意
不急不徐的說道:“兄臺,那就勞煩你說說,我們洗耳恭聽就是“
白衣兔子也不推辭,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大到事關(guān)妖界的妖生大事,小到妖與妖之間的雞毛蒜皮的小事,說的是眉飛色舞。
越說越起勁,說的都有些口渴,停下喝水時(shí)見剛才求著要聽的兩人
一個倒在桌子上打起了瞌睡,一個臉越來越黑,眉頭皺的都能夾死一只蒼蠅
奇怪的問道:“兄臺為何如此神色?是我說的不夠精彩?還是、、、、“
蕭適意等的就是這刻,擺出一幅滿是疑惑的臉
“兄臺剛才說的這些可是真的,還是道聽途說來的“
白衣兔子見這人竟質(zhì)疑他說謊,忿忿不平的說道:“你這是什么意思?這些都是我親所見,我才如此推崇夜老。你不信可以去外面問下,我說的這些事有多少人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