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在街頭偶遇了正執(zhí)行任務的張警官,打過招呼后,便去了凌氏集團。
凌風直接到總裁辦公室,門是虛掩著的,里面有人在小聲的說話。
付婉怡正在給凌淵講解一個月后的公司周年慶活動方案。
兩年了,每年她都會設(shè)計一個活動方案,可是最終也總是停留在策劃資料上,從沒有真正舉辦過。
如此執(zhí)著于公司周年慶這件事上,是為了證明自己在凌淵心里的位置還是為了什么,只是她自己知道了。
凌風抬起一腳,咚!直接踹門而入。
坐在辦公桌后面的凌淵和站在他身旁的付婉怡同時抬起頭看向凌風。
凌淵看到破門而入的來人時,瞬間一張黑臉能滴出墨汁來。
“小風?!?p> 付婉怡驚訝的神情兩秒便恢復了正常,她溫柔地微笑,親切地喊了凌風。
“呯!”
凌淵攥緊的拳頭重重地落在辦公桌上,額角上青筋暴起,聲調(diào)中隱忍著怒氣,“逆子!一點規(guī)矩都不懂?!彼麑τ诹栾L剛才的強盜式進門,顯然氣得不輕。
沒有理會付婉怡的熱情,也沒有理會凌淵的怒氣。凌風沉著一張臉,腳步生風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那份周年慶的方案,當著兩個人的面,撕了個粉碎,然后狠狠摔到了辦公桌上。
“凌氏集團永遠不會有周年慶?!绷栾L目光掃過面前的兩人,一字一頓地說。
“咳咳咳……”凌淵對于自己兒子完全不拿自己當回事的樣子,氣得忍不住咳嗽起來。
付婉怡急忙彎下腰來,用手撫著凌淵的后背,勸著,“有話好好說,小風還是個孩子,你別和他一般見識,你的身體最重要?!?p> 其實付婉怡比凌風大不了幾歲,但是自從她和凌淵結(jié)婚后,一直把自己放在凌風長輩的位置上,言談中把凌風當成孩子看。
緩過了那股勁兒,凌淵喘著粗氣,一手指著凌風說:“公司的事我說了算……暫時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p> 凌風威脅起老子來信手拈來,“如果你還不想提前退休,最好別觸到我的底線?!?p> 畢竟是有父子血脈親情的,而且在凌風小時候,父親對他也是百般疼愛的,這也是他三年來始終狠不下心去對付自己父親的原因。
他已經(jīng)失去了母親,從心里不想再失去另一個至親,可卻又很矛盾地覺得不為母親報仇,對不起母親當年的凄涼離世。
所以,這兩年來,除了認真的守護他心里最在乎的人之外,他以一種游戲人生的心態(tài)生活,對一切都不認真起來,渾渾噩噩的麻醉自己,變著法兒做些凌淵不喜的事情,讓凌淵不待見他。
“小風,已經(jīng)兩年了,你也該放下了。這么一家大集團怎么也得有個周年慶吧?!?p> 付婉怡直起腰身,用手攏了下臉頰掉落的頭發(fā),軟柔的聲音完全不同于凌淵的怒聲呵斥。
“你閉嘴!”
凌風神情寫滿厭惡,對付婉怡絲毫不放在眼里。
若不是這個女人,自己的母親怎么會生病,在五十歲不到的年紀就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