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每天要打兩份工,吃飯都是吃食堂最便宜的菜,每天省吃儉用就為了攢學(xué)費(fèi),不然一輟學(xué)就會被她媽媽逼著回家去相親了。”
“什么?她才多大就要去相親?”夏一航帥氣的臉陰沉到底了。
“她才19歲呀!可是她家重男輕女,在她媽媽看來,養(yǎng)女孩子就是為了長大嫁人的時候賺一筆聘禮的吧!”說話的夏菁菁都忍不住面露不爽。
夏一航深眉擰成了一團(tuán),想起徐安若那羸弱不堪的樣子,竟然還要承受這么多,他的心情頓時就沉重起來。
這么開放的社會怎么還會有這么愚蠢的母親?一想到她被自己哥哥掌摑的時候那種無助的絕望感,他的拳頭就捏得咯吱作響,如果下次再遇到那個人,他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jià)……
星銳公司——
夏一諾昨天熟悉了公司規(guī)章制度,了解了公司企業(yè)文化,今天要正式工作了。可從下電梯進(jìn)入十樓辦公區(qū)那一刻起,她發(fā)現(xiàn)所有人似乎都在刻意疏離她,甚至都表現(xiàn)得很不友好,這不由得讓她忐忑不安起來,這是怎么啦?昨天明明跟同事們關(guān)系都處理得不錯啊!才一個晚上就變陌生了嗎?這說不通?。?p> 她剛疑惑地坐下來,一個腳踩高跟鞋,身著黑色開叉裙,頭頂棕紅色長卷發(fā)的女人就扭腰擺胯地朝她走來了,她就是吳曼亞。
“你是新來的舞編吧?”她語氣透著不屑。
夏一諾一轉(zhuǎn)頭,目光迎上了吳曼亞趾高氣揚(yáng)的臉,她微微怔了怔,這個女人她好像在哪里見過?在哪里呢?她恨不得捶一下自己的腦門,想了半天就是沒想出來在哪見過她。
“我就是啊!你有什么事嗎?”夏一諾雖然看出了她目光中的不友好,但是都不知道對方是誰,必須得謹(jǐn)慎?。?p> “哼……”吳曼亞一聲冷哼,“你一個舞編坐在辦公室做什么?馬上去排練房,我有重要的工作安排給了你……”
“啊?”夏一諾愣了愣,這個女人是誰呀?昨天怎么沒見過她?她說的話要不要聽的呀?夏一諾見她大搖大擺地走了,即刻扭頭向身后的王婭婭投去了一個求助的目光。
王婭婭愣了愣神還是抵不過自己善良的天性,她偷偷告訴夏一諾,“那個女人叫吳曼亞,是老總的親侄女,目前在我們公司廣告部做經(jīng)理,她心胸狹隘不能惹的,你是不是什么時候得罪她了?”
夏一諾這下更摸不著頭腦了,自己都不認(rèn)識她,怎么會得罪呢?但是她就是覺得自己在什么地方見過她……
“你快去排練房吧!去晚了她指不定又要怎么折騰你的。”王婭婭說完警惕地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留給夏一諾一個同情的眼神后,埋頭繼續(xù)敲擊鍵盤。
夏一諾長嘆了口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她按照同事的指引,來到了位于3樓的排練房,這里是公司舞蹈演員的練習(xí)場地,隔壁還有一間錄影棚,用來錄制新編好的舞蹈,和公司的一些宣傳節(jié)目等等。
她走進(jìn)排練室門口,就看到里面坐著七、八個五六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有男有女穿著都很講究,只是他們的表情似乎并不太和善,甚至像是在極不耐煩地等待著什么……
夏一諾一推門進(jìn)去,他們即刻齊刷刷地朝她射來了質(zhì)疑的目光……
“你就是那個新來的舞編嗎?”其中一個老太太冷眼問道。
夏一諾茫然又緊張地望向他們,猶豫著回答:“我……是的……”
此刻吳曼亞的辦公室里,她坐在皮椅上得意地旋轉(zhuǎn)起來,她幻想著夏一諾被那群老人圍著罵的場景,而就算是齊陌琛也不一定能給她解圍,因?yàn)槟切┤怯猩矸莸娜恕?p> 半個月前,公司承接了為他們編舞參加T國中老年舞蹈友誼賽的任務(wù),可是舞編都換了4個,他們還是不滿意,并且表現(xiàn)得也越來越?jīng)]有耐心,甚至幾度懷疑公司的專業(yè)性與外面的舞蹈教室無異了。
現(xiàn)在把這樣一個燙手山芋扔給新來的夏一諾,無異于就是推她進(jìn)火坑,吳曼亞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要看她的笑話了。原本她也想了很多其它更直接有效的報(bào)復(fù)方式去折磨她。
可是她現(xiàn)在畢竟還是齊陌琛的女人,如果太明顯,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所以用這種工作中不能避免的難題來慢慢消磨她,也是很爽快的,等到齊陌琛厭棄了她,再收拾她也不遲……
傍晚,齊陌琛公寓——
齊陌琛六點(diǎn)回到公寓,推開門就看到夏一諾的包放在沙發(fā)上,卻沒有看見她人在哪里。他挺拔的身影邁著沉實(shí)的步伐在房里各處找了一圈都沒找到她,他不由得俊臉一沉,心弦一緊,“她去哪里了?”
“你回來了?”正在齊陌琛緊張不已的時候,夏一諾從他身后的健身房出來了。
“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