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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yè)務狗的春天

25.她所憧憬的婚后

業(yè)務狗的春天 一顆胡蘿唄 2121 2019-07-19 16:24:04

  這是郝子鳴,她的高中同學,用了高中三年時間追到畢靖。

  也是畢靖引以為傲的老公,小寶的親生父親。

  每每提起他,畢靖總是一臉自豪,她老公嘴甜會哄人又長得一表人才,關鍵還專情。

  兩人經(jīng)歷過七年之癢至步入婚姻殿堂,也是同學聚會時大家的日常羨慕對象。

  婚后郝子鳴也算爭氣,從不辭辛苦的機械設備銷售員到現(xiàn)在坐到了經(jīng)理的位置,夫妻倆日子還算不錯。

  可就是這么個被姐妹夸上天的‘專情’男人,讓裴妙一時有些難以置信。

  她來這座城市時聽畢靖說她老公去外地出差了,已經(jīng)走了半個多月。

  這就是該在外地出差的男人,此時卻懷擁另一個女人出現(xiàn)在本市的KTV門口,那女人還叫的如此親昵。

  從這兩人的舉止,普通朋友?

  怕是個長眼的都不會信。

  呵,真是好笑。

  荒謬!

  裴妙緊緊盯著眼前姐妹這好老公,臉上讓人看不出情緒,渾身散發(fā)出一股寒氣。

  對方眼神閃躲,被盯得慌亂不安。

  “裴妙,借一步說話。”郝子鳴示意了一下門口旁的拐角處,他也怕待會兒鬧起來丟人。

  裴妙也沒說什么,還給這人留著最后的臉面。

  燈光昏暗的拐角處,三人心思各不同。

  他身旁的女生像是察覺到了不對勁。

  看看自己挽著的男人,又看看裴妙,疑惑問道:“你是?”

  裴妙咬了咬牙,強壓下內(nèi)心的怒火。

  緩了緩情緒露出一抹微笑:“你好,我是郝子鳴的同學,也是過來這邊玩恰巧碰到了?!?p>  恰巧兩字她特意加重了語氣。

  還真是巧的可以,不然她至今還被蒙在鼓里,這究竟是個怎樣表里不一的人。

  那女生也甜甜一笑:“你好小姐姐,我是他女朋友,阿鳴從沒和我提起過同學們呢。”

  裴妙內(nèi)心冷笑。

  呵,他提什么?他敢提么。

  提他家里還有一個被他從同學追成老婆的可憐女人?提那個還毫不知情放棄一切在家?guī)Ш⒆拥娜耍?p>  “郝子鳴,這就是你所謂的在出差?”裴妙目光始終在郝子鳴臉上,語氣生冷帶著質問。

  她問,也代表著姐妹的質問。

  郝子鳴額頭已經(jīng)滲出一層薄汗,握拳的手越收越緊透露著自己的緊張。

  男人早就慌了,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裴妙撇開視線,冷笑:“你可真忙啊,小靖可是天天在家盼著你出差回來,你呢,真有意思。”

  之前她們在寢室討論時居然還都說這男人風流倜儻,可她總感覺越看越油膩。

  尤其是現(xiàn)在。

  看著這人她都嫌臟了自己的眼,真惡心。

  “裴妙你先別激動,誤會。”郝子鳴猛地吞了下口水,額頭的汗也愈發(fā)漸密。

  說著從旁邊女生的摟抱中抽回自己手臂,刻意保持了下距離。

  沒等裴妙接話,他旁邊那女生不屑一笑:“阿鳴,你早就該和家里那個離婚了,沒愛的婚姻有什么用,你怕什么?!?p>  女生這語氣還帶著一絲絲得意。

  那意思仿佛在說,是畢靖管不住自己男人,活該?

  裴妙瞬間感到三觀被顛覆。

  從剛才她還以為這小姑娘也是被郝子鳴給騙了的受害者,以至于和她還算客氣。

  感情這是知道人家有家室還插一腳?明瞪眼上趕著當小三兒?

  “閉嘴,別忘了你的身份,我從沒說過要離婚?!焙伦峪Q惡狠地瞪了一眼身旁的女人,帶著怒意。

  他是愛玩,可從未想過要和畢靖離婚。

  在他的觀念里感情和性是可以分開的。

  性不過是一時需要,但感情是一輩子的事。

  對畢靖,他從不覺得少愛她一分,也從未想過要離開她。

  “我的身份?呵,郝子鳴你可真夠健忘的?!?p>  那女人被呵斥也不惱,眼神看向郝子鳴更輕蔑:“當初你老婆懷孕時你每天的‘加班’,是誰一直陪你的?別忘了是我,現(xiàn)在來跟我裝什么清高。”

  索性是個不引人注目的地兒又是這個點,并沒有什么人看到這一幕。

  裴妙越聽越心寒,更反胃。

  在畢靖孕期出軌?這男人到底還有什么是他做不出來的!

  確實,畢靖懷孕那段時間老是聽到她說老公加班,閑來無聊也和她視頻比較多。

  視頻中聽著姐妹對未來一家三口的規(guī)劃及寶寶即將到來的喜悅,裴妙也替她開心。

  以至于讓恐婚的她也時常在想,婚姻也許沒那么可怕。

  如果有個喜歡的人,日常甜蜜撒個狗糧,下班回家屋子是亮的,一起吃過飯窩在他身旁刷刷劇,被小言情劇感動到哭卻有個給遞紙巾的人,將自己攬入懷的同時不忘摸頭調(diào)侃一聲‘你這眼淚還真是不值錢啊’……

  就像姐妹這樣和愛人,兩人世界……或許也不錯呢。

  現(xiàn)實呢,郝子鳴給了她狠狠一巴掌。

  所謂加班不過是找個時間陪小三罷了。

  虧得畢靖還怕他加班辛苦,每晚深夜挺著個大肚子替他準備宵夜。

  可真是諷刺。

  在裴妙鄙夷的冷笑中,郝子鳴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

  緩聲說道:“裴妙,別和小靖說,她接受不了?!?p>  “不說讓她還被蒙在鼓里當個傻子么,郝子鳴或許你覺得……耍她很好玩是么?”

  如果眼神能殺人,裴妙覺得她眼前這人怕是已經(jīng)死了不下十次。

  “這事我會解決好,我保證不會再有第二次,別告訴她,拜托。”男人語氣頹廢中帶著一絲懇求。

  他和畢靖從交往到結婚再到今天,對她的性子清楚到不能再清楚。

  背叛這事如果讓畢靖知道了,她真的接受不了。

  還有孩子,這事要是敗露,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那母子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幫他隱瞞?裴妙覺得從她這兒就說不過去。

  男人出軌劈腿如同偷腥的貓,有第一次必有下一次,還會有之后的無數(shù)次。

  這話還是畢靖當初玩笑似的和她說的。

  “裴妙!算我求你。”郝子鳴是真的怕了,懇求的同時上前又向她靠近一步。

  “郝子鳴你離我遠點,真惡心?!迸崦钕訍旱睾笸?,那人步步緊逼。

  更無賴樣伸出手準備抓上她的肩膀央求,誓有她不答應保密就走不了的架勢。

  ‘啪。’

  在裴妙慌亂的后退閃躲中,那手并沒有碰到她肩膀就被制止了。

  郝子鳴伸來的手被突然扼制在半空,動彈不得。

  她抬頭,正好對上肖野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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