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白震齊顧不得白輕衣此刻的身體情況,直接拎起她的衣領(lǐng)往門口拖。
剛從白家到醫(yī)院的葉慧敏,一開門便看見了這一幕,“白震齊你想干什么?”
“你瘋了!女兒還病著呢?!?p> “我是瘋了!看你教的的好女兒?!?p> 此時此刻,他倒是萬分希望自己真的瘋了。要是瘋了,他就不用了承受這一切,承受費家?guī)淼呐?,不用每天都在膽?zhàn)心驚。
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報復(fù)找上門,白家算是徹底涼了。
涼的透透的了,誰都挽救不了。
“輕衣還不是為了白家,為了能討得費先生的喜愛。白纖翎就是個白眼狼,傍上了費家也沒見她管白家!只顧著自己享樂?!?p> 白震齊倏地癱倒在地,葉慧敏的話不無在理,“這件事你也參與了?”
葉慧敏說的不無道理,這么多年,他什么時候關(guān)心過這個女兒,早就沒了所謂的父女情分。就算白纖翎被費先生看上,白纖翎甚至都沒想過要回報他點什么。
葉慧敏將白輕衣扶起,小心翼翼的扶回去,“只要我們咬死不認(rèn),他們又能奈我何?”
幸好她還留了一手,她敢保證,費家的人不會找不到任何證據(jù)。沒有證據(jù),就算費家權(quán)勢滔天,又能怎么樣?
還不是只能干看著,法律講究的是證據(jù)。沒有證據(jù),費家這虧必須得咽下去!
況且……葉慧敏瞇了下眼,“白纖翎的媽不是還在我們手里?”
別的這賤人不在乎,她就不信,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能不管不顧?
“媽,你知道嗎!白纖翎她的眼睛好了!迷霧山就是她故意設(shè)計的我們,”
“怎么可能?”
她敢保證自己下的藥量不夠致死,但是足以讓這賤人一輩子瞎著。
白輕衣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拽住葉慧敏,“我中的毒就是她下的,還有她身邊那只貓,也是個妖怪!”
“輕衣,你胡說八道什么呢?這世界哪有什么妖怪?”葉慧敏忽然靜了下來,坐在床邊,細(xì)細(xì)打量著她的神情。
悄悄抬手探向白輕衣的額頭,沒發(fā)燒。
大白天說什么胡話呢。
察覺到葉慧敏的疑惑,白輕衣暴躁的揮開葉慧敏的手,“媽!我說的是真的!”
爸爸不相信她也就算了,現(xiàn)在竟然連媽咪也都不相信她!
葉慧敏趕忙朝白震齊使了個顏色,轉(zhuǎn)頭安慰道:“媽咪當(dāng)然信你,你是媽咪的女兒,媽咪怎么能不信你呢?!?p> 白輕衣一下子掙脫,“我沒病,精神很正常!我腦袋清楚的很,我敢保證我說的每一句都是我親眼所見!”
生怕葉慧敏不相信似的,白輕衣跪在床邊使勁瞪著眼珠子。
葉慧敏咽了下口水,艱難的開口說道:“你真的看見一只貓張嘴說人話?”
內(nèi)心卻無比后悔,自己為什么要選擇迷霧山那個鬼地方。去了這么一趟,還讓女兒中了邪。
為了對付那賤人,還搭上了自己閨女。
真是得不償失。
白震齊帶著醫(yī)生匆忙跑進(jìn)來,讓醫(yī)生細(xì)細(xì)檢查一番,得出一個結(jié)論,“建議您轉(zhuǎn)到精神科看看?!?p> 無論白輕衣怎么解釋,都沒有人相信。這讓白輕衣百口莫辯,一句又一句像是打在了棉花上,根本無濟(jì)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