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打得好!甚歡我張某人的心?。 睆埩乙姶藞雒媛氏却笮ζ饋?。
其實他早就看子靜不爽了,如果不是人多眼雜,早就打得滿地找牙。
顧忌門規(guī)他不敢動手,卻沒想到夏辰敢當(dāng)眾出手,真得讓人熱血沸騰。
張烈本就是豪爽直性之人,不得不說夏辰的這番舉動深得他心。
可朱文浩就不這么想了,說白了子寧子靜都算是他的鐵桿頭粉。
夏辰的做法,無意是在打他的臉。
這時若不表示表示,難免會出現(xiàn)掉粉的現(xiàn)象?
只見他一步跨出,強(qiáng)大的氣波震得眾人連連后退,韌皮后期的實力果然恐怖!
朱文浩實力全開,讓夏辰微微感到壓力。
好在有張烈及時挺身共同抵抗,這才大幅度減弱威壓。
此刻的局面一度陷入僵局。
這時!
萬莉美眸一凝,似是發(fā)現(xiàn)什么,猛地朝子靜哪里沖去。
“原來是你!”她的聲音冰冷徹骨。
眾人紛紛望去。
在子靜的懷中,忽然露出粉紅的一角。
對于此物,夏辰看見必然不會陌生。
這不就是自己在山下丟掉的褻褲嗎?
難怪萬莉臉上會有如此大的驚變,看來她一眼就認(rèn)出子靜懷中的東西就是丟掉褻褲,絕對不會錯!
她眼疾手快的拿起,趕緊放入自己的儲物空間戒內(nèi)。
可還是難逃一些弟子的法眼。
“臥槽,我剛剛看到了什么?好像是一條粉紅褲衩?”
“難不成萬莉師姐丟得是這個?”
……
流言蜚語四處散開。
說實在的萬莉畢竟還是個黃花閨女,這種沒騷沒躁的話讓她的臉上不由得一紅。
一氣之下抬腳狠狠的踢在子靜的腹部,這一腳可不像之前那般收力了,估摸著大概有七八成的力。
就算是萬莉這樣外門天級弟子也不敢肆意殺人,畢竟門規(guī)在哪里!
衍月宗鼓勵弟子們互相競爭,卻嚴(yán)明禁止相互廝殺。
不過一腳下去,子靜不死也得殘一半,沒有個把月的休息,不可能恢復(fù)如此。
咔擦!
清脆的骨裂聲響起。
子靜口吐鮮血,猛地飛出。
“萬莉師姐,為何對我弟弟下這般重手?”子寧大叫。
看得出來他還是非常疼愛這個弟弟,心慌的快步向前,扶住子靜搖搖欲墜的身軀。
“你自己問他!”萬莉冷冷道。
子寧聞聲看向他。
后者則臉如灰白,聲音無比的虛弱:“那條褻褲是我在山下?lián)靵?!?p> 對于自己的弟弟,他非常了解其秉性。
為人雖然好色,可膽子卻小如鼠,斷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萬莉師姐,事有蹊蹺,我相信絕不是子靜所為?”
萬莉并未理會,如今物證在手,還有什么好狡辯!
這時!
子靜抬起顫抖的雙手,忽然指向夏辰。
“我想起來了,師姐的褻褲是他偷的,我正好路過撿起!”
眾人玩味的目光齊刷刷看來。
夏辰對于抿嘴一笑。
倒沒想到事情會發(fā)生到這個地步,敢情自己扔出不要的東西會被別人當(dāng)成寶貝。
之前山下離去匆忙,還真沒發(fā)現(xiàn)子靜的存在。
至于褻褲的確是夏辰失誤所致,不過剛才的一掌已算抵過,他心里不覺得虧欠什么了。
如今褻褲被子靜貪色撿走,完全就是自作自受。
剛才誣陷他一身勁,現(xiàn)在該角色轉(zhuǎn)換了吧!
“師兄,你方才在山下不是沒看到我嗎?”
此話一出,眾人頓時醒悟。
剛才子靜的確表明未在山下看過夏辰,現(xiàn)在又說在山下見過,前后巨大反差下讓大家對他失去了信任。
再結(jié)合張烈之前說過的話以及夏辰剛才出手表現(xiàn)出的實力。
一番梳理后,連三歲孩童都能看出來里面的緣由了。
那就是子靜在撒謊,萬莉丟掉的褻褲就是他偷的。
原來他們一直都錯怪夏辰了,多數(shù)人的態(tài)度在今天悄悄發(fā)生改變。
瞬間一雙雙仇恨的目光匯聚到子靜的身上。
“挨千刀的東西敢褻瀆我們的女神!”
不用多說了,拳腳相加,場面一度混亂。
朱文浩忙得勸架,憤怒的弟子們怎可理會,不時還有不長眼的拳頭向他的臉上揮去。
……
夏辰并未太過關(guān)注,抬腳欲要離開,耳邊忽然響起萬莉的聲音。
“夏辰師弟,等等!”
“師姐有何事嗎?”
他的聲音平淡如水,讓萬莉驚詫住。
平日里男弟子們無不對她追月捧星,可眼前的少年卻如此冷臉相迎,頗讓她感到不可思議。
如今事以查明,想到自己之前暴起對他出手,最終還是咬咬嘴唇。
“對不起!”
夏辰嘴角微顫,倒沒想到眼前如此高冷的少女會說出這樣的話。
背著身子沒有回頭,伸手朝她擺了擺。
“無妨!”
隨后留下白發(fā)孤涼的背影。
如此態(tài)度讓萬莉清冷的俏臉上浮現(xiàn)出難以言明的復(fù)雜情緒。
相識時間不長,但夏辰表現(xiàn)出的深沉和穩(wěn)重讓她不得不重新審視。
總感覺眼前的白發(fā)少年并不像大家口中說的那么不堪?或許他是在隱忍什么?
……
走后沒多久。
“夏辰師兄,等等我張某人??!”身后跟著氣喘吁吁的張烈。
他怎么都沒想到夏辰的步伐如此輕盈,差點就沒追上。
對于眼前的豹頭黑臉少年,夏辰還是挺有好感,就沖他剛才多次出手相助來看!
“師弟,有何事嗎?”
張烈咧嘴憨笑:“那個……怪我張某人粗魯,之前多有冒犯,還望夏辰師兄多多海涵!”
夏辰一愣,自然知道張烈說的是什么事情。
他也不是什么記仇之人,隨即搖搖手:“無妨!我也有不對的地方?!?p> “哈哈哈,師兄果然是爽性之人!今日喝上幾杯,如何?”
這個提議頗為不錯,來這里這么久,還真沒好好喝上一喝。
酒入半旬。
兩人相見如歡,就在這簡陋的柴房內(nèi)撒酒拜了把子。
夏辰的年齡算起來還是大于張烈。
索性不作推辭,成為了大哥!
“二弟,你知道李老怎么了嘛?”夏辰端起酒杯酌飲問道。
“這個還真不知!聽說病得不清!”
夏辰手中酒杯猛地摔落在地,看來他的預(yù)感真得沒有錯。
許久未見李老的身影,此傷必然不輕!
張烈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見夏辰如風(fēng)般消失在眼前。
“大哥,你這是要去哪???”
“長老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