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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指青春一揮間

最愛東湖行不足(2)

彈指青春一揮間 老酒弟弟老實 2970 2019-07-07 12:25:00

  第二天,周澤在班級門口等著我,我知道周澤是來干什么的,就把屬于周澤的隨身聽從包里拿出來給周澤,拿著隨身聽的周澤左看看右看看,確認(rèn)隨身聽沒有磨損之后松了一口氣說:“幸好沒什么掉色”,我一聽就奇怪的問:“怎么,這東西不是你的呀,那么小心”,周澤說:“是我的,只不過剛買,小心點總是好的,對了,華年聽了卡帶么?”,我說聽了,周澤又問華年的感覺怎么樣,我說:“華年的感覺很激烈,不過沒要你的卡帶”,周澤說那不重要,重要的華年聽過就好。

  可能周澤覺得之前的巧克力和音樂卡帶多多少少的給了華年好感就說:“哥們,你能不能晚上放學(xué)的時候把華年叫出來,跟她說在宿舍邊的大樹下等我,當(dāng)然,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處?!?p>  我一聽這是要表白的節(jié)奏啊就說:“行,當(dāng)然可以,要不要我把巧克力是你送的和音樂卡帶也是你送跟華年說說,說不定華年就出來了呢”,周澤連連點頭說好。

  而我想著的是,我的確會把巧克力和卡帶都是澤送跟華年說,只不過華年來不來,我就不知道了。

  ……

  課堂上我想著周澤的事情,我得仔細(xì)想想該怎么和華年說。

  這時候華年塞了一張小紙條過來:你昨晚上干嘛去了?

  我回:夏初不是感冒了么,我去夏初家看看她。

  對華年我從沒對她撒過慌,什么事情我都告訴她,除了巧克力和星期周澤吃燒烤的事情,當(dāng)然她也什么東西都告訴我。

  華年過了一會才回我寫:哦,是么。

  我感覺到華年對這個話題不怎么感興趣,我就回她:對了,周澤說晚上放學(xué)的時候讓你去宿舍邊的大樹下,他有話對你說。

  華年寫:周澤?那個周澤?

  我回:不是我們班的周澤,就是那么之前給你帶早餐的,還給你送巧克力,還有給你聽隨身聽的那么周澤啊。

  華年寫:你是說那么巧克力和隨身聽都是周澤送的?

  我回:對。

  我回了華年之后,遲遲的沒等到華年的小紙條,我偷偷的瞄了一眼華年,發(fā)現(xiàn)華年好像在醞釀著什么一樣,我有股不好的預(yù)感。

  ……

  晚上放學(xué)之后,我偷偷摸摸的躲在宿舍邊大樹旁的綠化后面。

  沒多久我就看到周澤手里拿著什么東西走到大樹邊上,等著華年。

  說實話,我有一點搞不明白,在什么每次遇到這樣的事情都會在這里,林致遠(yuǎn)和黃珊珊是,杜撰和楊雪是,周澤和華年也是,而每次我卻剛好都在。

  同樣的周澤再大樹下沒多久之后華年也來了,我看著急躁的周澤和平靜的華年,兩個人站在一起形成極大的反差。

  周澤還沒來的急打招呼,華年就問周澤。

  華年問周澤:“前幾天的巧克力是你送的吧?”

  周澤說對啊,還問華年喜不喜歡,

  華年沒回答,接著問周澤::“隨身聽的音樂是你的吧?”

  周澤說是的,還問華年好不好聽。

  華年沒回答,再問周澤:“是不是你約燁磊去吃燒烤的,還吃什么牛鞭的?”

  周澤說嗯,怎么了?

  我在綠化后面聽的一清二楚,我覺奇怪,去吃燒烤和牛鞭我記得我就林致遠(yuǎn),郭躍,我和周澤,我沒對華年說過,看周澤的樣子應(yīng)該也不會是他說的,剩下的就只有林致遠(yuǎn)和郭躍了,我得回去好好問問。

  “怎么了?你神經(jīng)病阿你,沒事和燁磊吃什么燒烤,還吃什么牛鞭,你有病啊,還有我最討厭巧克力和你所謂的亂七八糟的音樂,麻煩你以后不要在看煩我,ok?周澤”,華年突然大聲的說到。

  突然這么大聲連我都嚇了一條,別更提站在對面五大三粗的周澤了,我不知道原諒華年也會這么的生氣,之前從來沒見過,華年一直給我的感覺就是很溫柔,第一次送華年巧克力的時候,我記得是看完籃球的時候給華年帶了一瓶汽水和一條巧克力,后來華年說巧克力會讓她惡心,但她是很溫柔的說。

  周澤一臉不明白說:“不是啊,你同桌燁磊說你最喜歡巧克力和喜歡聽音樂……”,周澤話說到一半,就把嘴巴閉上了。

  而我則在綠化后面看著,心想:這周澤對我不是挺牛叉的么,怎么一碰到華年就蔫掉的黃瓜一樣,原來慫包一個。而我在著急的是周澤把我說出來了,你說慫就慫了,怎么還把我說出去了,不光慫還嘴笨,看錯你了,周澤。

  “就算是燁磊他說的怎么了,他說你就信啊,他叫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啊,神經(jīng)病啊”,華年連珠炮一樣的說完自己想說的話之后,就看也不看,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留下一臉呆樣的五大三粗的周澤,而我還沒走,因為我看到周澤還有什么動作的樣子。

  周澤把手里的東西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使勁的踩,踩完后很大聲的說:“燁磊,你敢耍我?你死定了”,周澤說完,朝著剛才踩的東西吐了一口口水,就走了。

  確認(rèn)周澤離開了之后我才從綠化后面出來,看了看被周澤踩的東西,是一朵玫瑰花,雖然被踩的不像樣了,而我在意的卻不是這玫瑰花,而是周澤說的‘你死定了’這句話,我想著事情大條了,得回去想想辦法。

  回宿舍的路上我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華年,把手瞥到一邊,遮住自己好讓華年看不到我,我知道我這是在掩耳盜鈴,自己騙自己。

  但好歹這么大的人,又做了那么久的同桌,怎么會不知道。

  “燁磊,你干嘛呢”

  我心說:完了,一臉尷尬的看著華年,好像自己做錯了什么事情一樣的。

  “沒干嘛啊”,我說。

  華年看著我說:“沒干嘛?那你看到我不打聲招呼,假裝沒看到?”。

  “哪能啊,我這不是牙痛么,揉揉么,就沒看到你了”,我裝牙痛說到。

  “是么?我看看”,說著華年就走了過來,打算看看我所謂的‘牙痛’。

  我尋思著‘牙痛’這毛病能從外表看出了?看看就看看唄,等著看完好了就開溜我這樣想著。

  “來,阿,張大嘴巴”,華年關(guān)心的說到。

  “阿”

  這時候我突然臉上一痛,大叫聲‘哎呦喂’,使勁的搓了搓我自己的腮幫子。

  當(dāng)我看向華年的時候,華年的手舉在半空中,食指和大拇指做著一個捏著什么的動作,我一下明白過來了,原來華年借著我牙痛的理由來懲罰我,對我的臉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托馬斯回旋,這下好了,揉著我自己的臉頰,真的可以說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華年用一種笑瞇瞇的眼神,溫柔的對我說:“疼么?”

  我不知道怎么的看著華年就脫口而出的說了句:“疼”。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華年又給我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托馬斯回旋。

  “哎呦喂”

  這次是另外一邊,現(xiàn)再好了,我輕輕的揉著兩邊的腮幫子,我看著華年,卻不敢說話,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華年她天生克我吧。

  “現(xiàn)在呢?還疼么?”

  我左右手一起擺連說:“不疼了,不疼了”。

  華年又問了一次,我說:“真不疼了”。

  “不疼了啊,那好,我問你為什么和周澤說我喜歡吃巧克力和聽音樂?”

  我一聽,看來華年真知道了,原本我是打算靠著‘牙痛’來躲開這個問題,沒想到華年這么直接,我站著半天說不出來。

  華年看著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個字的我說:“給你十秒鐘時間考慮告訴我,現(xiàn)在開始計時,十”。

  我看著華年一個數(shù)字一個數(shù)字?jǐn)?shù)著,我有點心急,總不能說自己不想有人追她吧,我和她什么關(guān)系啊,只是同學(xué),朋友外加一部分的兄弟,見過那個同學(xué),朋友,或兄弟去干擾別人的私生活的。

  “六,五……”

  總不能自己對她說喜歡她吧,這也沒理由啊,只是同學(xué),朋友兼兄弟啊,再說了,退一萬步來講這也只是有好感罷了,那里說的上‘喜歡’這個詞啊。

  “三,二……”

  死了死了,完了完了。

  “一”

  算了,死就死吧,完就完吧,豁出去了,保命要緊啊。

  “因為我喜歡你”,我用僅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說。

  華年說:“你說什么?大點聲”

  我…這叫我怎么說,說一次就夠了吧,還要再來啊。

  “因為喜歡你”,我再一次比之前稍微大聲的說。

  “什么?”

  我的媽呀,華年啊,饒了我吧,我給你跪下了行不。

  華年看我不說話就說:“行,嘴硬是吧,好”。

  我看著華年又要給我來次三百六十度托馬斯回旋,情急之下我大聲的吼出:“因為我喜歡你”。

  我覺得我說的這句話好像在學(xué)校的操場上好像形成了回音,一句久久的‘因為我喜歡你’一直回旋在我的耳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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