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子還沒邁開,江靳言一展臂把人攔住,收臂攬進了懷里,推上了衣柜的門,手臂輕靠在衣柜門之上,用身體擋住了姜裴然前方的路,把她卡在了自己與衣柜之間。
“先前親我的時候那么大膽,現(xiàn)在膽子都去哪了。”
姜裴然的聲音弱弱的,隔的太近了,她甚至能感受到影帝身上的體溫,滾燙且熾熱,“啟稟皇上,臣...臣大膽是因為先前在車上只有你我二人,所以臣才斗膽放肆,現(xiàn)在這四周人來人往,萬一臣再放肆,污蔑了皇上聲譽,反倒不好?!?p> 江靳言挑眉,說懂了。
還沒等姜裴然明白他懂了什么,影帝大人的長腿一勾,衣帽間的門就被帶著關(guān)上了,整個空間內(nèi)除了掛著的全身鏡和緊貼在墻上的衣柜,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大活人。
姜裴然抱拳,“臣耍流氓是臣不對,皇上大人有大量,要不然...就先饒臣一命?”
這話說的,相當凜然大氣,字字句句透露出的意思都是:我錯了,我下次還敢。
用最剛的語氣,說最慫的話。
江靳言喉嚨有點癢,像是煙癮又犯了。只是他原本放了煙盒的西裝褲已經(jīng)被水打濕了,恐怕在口袋里的煙盒也沒能幸免。
他只能咳了兩聲,清了清喉嚨?!澳侨羰请薏淮蛩沭堖^你呢?”
這聲音落進姜裴然耳朵里,她只覺得像極了鋼琴的低音,優(yōu)雅,又好聽。當下腿一軟,差點沒站穩(wěn)?!盎噬先羰遣环胚^...那臣...臣...”她本來想說要不然就以身相許,思索了一下好像不太好,遂改口,“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皇上賞臣的衣服價值不菲,臣決心為皇上做牛做馬,在所不辭?!?p> “可以,那就這么說定了?!?p> ???
姜裴然:????
不是,這不是在演戲嗎,咋的還當真了。
完犢子,娛樂圈這么黑暗,影帝該不會是打著什么奇怪的注意,打算用她當自己事業(yè)的墊腳石,把她送給什么高管達貴嗎。
不過影帝顯然沒有她想的這么過分,他伸了個手,“手機給我?!?p> 姜裴然的手腳差點沒跟上信號,從口袋里翻出手機,剛遞過去她就后悔了,怎么回事,影帝讓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是怎么回事。
江靳言拿過手機,在上面輸入保存了一個號碼,才把手機重新?lián)Q了回去,“明天上午,你到星芒之后打這個電話?!?p> 那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姜裴然沒有見過。
說來怪慚愧,姜裴然其實是有靳言的手機號碼,是有一回盛蘇接了個綜藝,本來當時是和靳言合作,但是突發(fā)緊急狀況,怎么都聯(lián)系不上靳言,劇組的工作人員分身乏術(shù),只能把靳言的號碼給了她,讓她幫忙聯(lián)系一下靳言。
那個時候姜裴然在心里默念只是工作上是事務她沒有私心沒有私心沒有私心,只是播出去之后,電話的嘟嘟聲響足了一分鐘,也沒有人接聽。
但是從那之后,她就悄悄記下了靳言的手機號碼,哪怕她沒有打過一次電話,發(fā)過一次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