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秦大人如此坦蕩,那我且問你三個問題!”穆清瀾凝眸相逼,再度一步邁進,一言拋出一記重磅,
“敢問秦大人,宋宣不過區(qū)區(qū)舉子,庸碌半生,究竟是如何在成為定安伯女婿之后,便一舉成為國子直講的?”
百官聞言皆是一驚,面面相覷,關(guān)于宋宣這人,因近日穆清瀾在國子監(jiān)鬧事,他們已然暗中做了些調(diào)查,知曉宋宣履歷。
若說舉子出身,沒有何特長,確實不足以成為國子直講,可有定安伯這層關(guān)系在,誰敢明著指出這一點?
況且秦明峰既然敢將宋宣收入國子監(jiān),命為直講,必定早已做了些手腳,這些,絕非穆清瀾輕飄飄幾句話便可否認的,反而她此舉必會激怒定安伯與秦明峰,徹底為自己樹下兩尊大敵!
果不其然,聽聞穆清瀾所言,秦明峰神情慍怒,卻毫無驚怒之色,只深睨了穆清瀾一眼,仿佛對她這般了解宋宣履歷,有所看法。
緊接著,他便淡淡與滿臉陰沉的定安伯對視一眼,沉聲沖百官道,
“我國子監(jiān),設(shè)有七學,分別是國子學、武學、醫(yī)學、算學……”
“直講宋宣,雖不過舉子,卻在國子學方面,頗有建樹,所做文章一流,本官十分認可!不知,你還有何問題?”回首注視穆清瀾,秦明峰再度問道。
百官聞言亦紛紛點頭,望著面容陰沉的定安伯,不敢得罪半分。
況且,天越國子監(jiān)內(nèi)七學,所含甚廣,本就無人可說盡數(shù)精通,宋宣既是國子學直講,精通此道,便足以勝任。
反倒是穆清瀾提此質(zhì)疑,得罪人不說,還不夠犀利,實在難以一舉制敵。
淡淡一笑,掃視全場,穆清瀾心頭并無半分波瀾。
她本就沒想以這樣一件算不得天大的事情,徹底擊倒秦明峰,化解自身危機,但,滴水可以穿石,有她質(zhì)疑的這一點,她后續(xù)的問題,才會令人重視。
再度抬頭,仰望高坐龍椅之上斂眸不語的帝王,穆清瀾再度一步邁出,逼近秦明峰,定定再道,
“都說文如其人,既然宋宣文章如此巧妙,想來,為人應(yīng)差不到哪去……”
淡淡說著,話鋒陡轉(zhuǎn),
“可縱使如此,他依舊不配為我?guī)煟 ?p> 話落,群臣再度一驚,眾人剛以她不敬師長、不尊禮法之名,懇請圣上嚴懲于她,她此時便犯了滔天大忌,公然在公開場合,詆毀自己的師長,要知道,縱使是他們這些朝廷命官,都不敢做如此大忌之事!
“圣上請看,這就是我朝縣……”
“秦大人!”
定安伯聞言立時按捺不住,膽敢辱及他的女婿,簡直膽大妄為,不要命了!然還未說完,就被穆清瀾一語打斷。
眾人只聽穆清瀾高聲再道:
“我要問秦大人的第二個問題便是,我朝國子監(jiān)內(nèi)是否有規(guī)定,國公子孫、從二品以上曾孫,需博士之位,方能教導?”
話落,百官立時一靜,神情陡然一變。
天越王朝是有此規(guī)定,凡品級足夠者的子孫,皆應(yīng)由博士之位教導,故此,七學甲院之中,皆是博士授課。
若依照這個說法,穆清瀾本應(yīng)進入甲院就學,此事無可爭議。
只是,昔年穆清瀾屢屢神智失常,不時便會惹人笑話,再加之皇子國公子孫等人性情高傲,常人難入他們的眼,穆老將軍唯恐穆清瀾受人輕慢,便私下答應(yīng)國子祭酒的要求,將穆清瀾送入丙院。
時也運也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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