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古代言情

福地田園:盛世農妃

34

福地田園:盛世農妃 嘟嘟阿白 4299 2019-08-04 00:00:00

  “這些日子,娘無心過問你,好在你是個懂事的孩子?!贝蠓蛉瞬亮瞬裂劢?,“明日你就長大了,娘怕是那說親的都要踏破岳家的門檻了。”

  “娘!”岳珠兒不好意思地搖晃著大夫人的胳膊,隨后有些不悅的開口,“娘,您打算什么時候收拾岳千帆,大哥可就是他害死的!”

  “這件事你不必擔憂,明日是你的大日子,要收拾那個小賤人不在這幾日?!贝蠓蛉搜凵洌樕细冻鰩追株幵苼?,隨后又疼愛地看著岳珠兒說道,“明日你表哥他們也會過來,你只要美美的,迷倒那些皇子就可以了?!?p>  “娘!”岳珠兒嬌羞地開口,“您說什么呢!”

  “我的珠兒定然會是做皇后的,所以不要跟那些小賤人般見識,明白了嗎?”

  “娘,可是太子已經(jīng)娶了太子妃,您覺得太子能做皇上么?”岳珠兒想起這幾日太子每日來,皇子都會跟著過來,那玉樹臨風的雋秀比起太子不知道好多少。

  “珠兒,你不必考慮這些,母親會替你選個最好的?!贝蠓蛉伺呐脑乐閮旱氖?,“時候不早了,你歇著吧?!?p>  送走了大夫人,岳珠兒緩步走到床邊,從箱子里拿出個玉人兒,整塊玉晶瑩剔透,卻是刻得栩栩如生,正是岳珠兒自己。

  洛朗釋那日自己來府上,將這個玉人兒當做禮物送給自己,還湊在耳邊對她說:“君心思玉訴衷腸,魂牽夢繞美人畫?!?p>  想起洛朗釋深邃目光溢滿的深情,岳珠兒的臉又開始有些發(fā)熱,連忙將玉人兒放到箱子里,長舒口氣,不再想這些,叫來丫頭為自己洗漱。

  翌日早,岳府就已經(jīng)開始熱鬧起來,雖然岳崇山被降職,但畢竟還有岳崇南在,說不準哪日岳崇山便官復原職了,所以來的客人也著實不少。內院是眾多女客為岳珠兒慶宴的地方,外院則聚集了不少男賓。

  大夫人坐在銅鏡前,梳著高高的云髻,穿著正紅色亮紗外裳,系金色織錦寬腰帶,亮眼的牡丹紋長裙,勾了勾嘴角,看著鏡子里人的露出絲自信的笑容。

  張嬤嬤打量著她,笑道:“對虧了春秀的藥膳,夫人看起來簡直不輸那些姑娘們呢。”

  “是嗎?”大夫人笑了笑,眸子里閃過絲冷意,“我自然要打起精神,若是連我自己都沒精打采的,那些想來看我笑話的豈不是更得意。”兒子沒了是事實,那些來參加及笄禮有多少是真心實意的?大都是來看她如何憔悴的吧!她怎么會讓她們如意!

  千帆剛剛穿戴好,忽聽外面陣嘈雜的聲響,翠煙正要出去看,只聽外面?zhèn)鱽砣鹣愕穆曇舻溃骸肮媚?,老夫人身子不適了。”

  千帆到了清雅居,只見顧嬤嬤眼睛通紅,似是哭過的模樣,心中有些吃驚,顧嬤嬤看到千帆來了,臉上浮起絲笑容,急忙道:“姑娘,快去瞧瞧老夫人吧?!?p>  “顧嬤嬤,祖母這幾日吃著湯藥不是見好了?怎么今兒又病了?”千帆臉上帶了絲焦急。

  顧嬤嬤嘆口氣道,“早上起來老夫人就有些胸口悶,方才也不知怎么就昏了過去。女醫(yī)已經(jīng)請來了,正在給老夫人開方子?!?p>  路進了內室,老夫人躺在迎枕上,面色蒼白,呼吸有些急促,千帆走上前去看,老夫人睜開眼睛,看到她點點頭,慢慢地道:“帆兒來了?!?p>  千帆不由自主面帶憂慮:“祖母是哪里不舒服?”

  老夫人掙扎著拉起千帆的手,說道:“我知道自己的身子,帆兒,我嫁到岳家家這么多年,直勞心勞力苦撐著,若是岳家有了什么損傷......我愧對你祖父,愧對岳家的列祖列宗......”說著說著,她猛地咳嗽了聲,千帆急忙上前用手撫順她的胸口。

  老夫人看向千帆.道:“今天這場宴,我是不能參加了,但是帆兒,答應我,能放手的時候就放手,可好?”

  千帆看著老夫人,這位已知天命的老人似乎在養(yǎng)病的這段時日里想通了這切的關鍵,于是她拖著病體向她示弱,希望她能就此放過岳家大房。

  “祖母,您放寬心養(yǎng)病,都會好起來的。”千帆抽回手,行禮道,“祖母,帆兒先去跟父親說聲,祖母不能參加這次宴會了。”前世之仇未報,她怎么會放過他們?

  看著千帆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老夫人眸中閃過絕望的灰暗,“我竟是不知,這丫頭竟對他們恨之入骨,老大家的究竟背著我做了些什么……”

  千帆走到岳珠兒的院子時,里面已經(jīng)歡聲笑語片,對千帆來說,她并不怕老夫人知道,因為沒有證據(jù)的話只能叫猜測,而這種猜測老夫人是絕對不可能說出口的。

  “姐姐?!痹狼鄡嚎匆娗Х?,起身朝她走過來,立在院子里看著那搖曳的牡丹道,“今日是個好日子。”

  “這哪里說得準。”千帆笑道,“夏日的天,孩兒的臉,可是說變就變?!?p>  過了會,大夫人牽著岳珠兒裊裊走來,今日的岳珠兒身湖藍色的長褶裙,顏色清爽而明凈,為她多添了幾分俏皮,給人的感覺既端莊又不失活潑,透著優(yōu)雅的氣息。所有人都笑著站起來和大夫人打招呼,氣氛時之間熱烈起來。

  及笄禮儀程繁多,分為迎賓、就位、開禮、笄者就位、賓盥、初加、拜、加、拜、加、拜、置醴、醮子、字笄者、聆訓、笄者揖謝,最后才是禮成。

  禮成后,趁著宴席還沒有開始,姑娘們便商議去聽戲,大夫人特地請了戲班子來府上,這樣風雅之事,大多閨閣小姐都不會錯過,眾人結伴,兩兩的朝著唱戲的地方走去。

  大夫人笑著在棚子里坐下,這回老夫人不在,冷氏又要養(yǎng)胎,她理所當然是坐在主位上,隨后又拉著岳珠兒和千帆左右地坐在身邊,旁邊的夫人小姐們臉上都露出笑容,互相對望,交換著耐人尋味的眼神,竊竊私語個不停。

  戲臺上唱著風流俊俏的書生與貴族千金見鐘情,上門求親,卻因為家道中落而被人拒之門外,俊俏的書生情難自已,潸然淚下,小姐們看得很緊張.夫人們卻說說笑笑,場面很熱鬧。

  這時,大夫人身邊的個丫頭正要奉茶,千帆輕聲咳嗽了聲,翠煙眸光閃,顆石子打在小丫頭的胳膊上,那杯茶就全部倒在了大夫人的身上。

  小丫頭連忙跪下告罪,大夫人礙于這么多人在場,自然不會苛責下人,便跟眾人告了饒,讓岳珠兒招待著眾人,自己下去換身衣服。

  那邊的戲臺上已經(jīng)是折的間歇,戲子們去臺后做準備,夫人小姐們熱鬧地坐在起說話談心。

  岳珠兒溫柔地看著千帆道,“妹妹,你能幫我去查看下待會要送過來的糕點嗎?若是咱們都走了,就太失禮了。”

  “那是自然。”千帆笑著起身,向諸人告罪后離開了院子。

  大夫人換過衣衫,微微有些頭暈,便差顧嬤嬤先去查看午膳的酒菜,正閉目養(yǎng)神的時候,突然聞得有股陌生男子的氣息靠近,猛然睜開眼呵斥道:“大膽!誰這樣無禮!”

  “夫人,您嚇到清流了。”來人正是方才在臺上扮演書生的清流,此時的清流拉著大夫人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你摸摸,你摸摸,你都把人家的小心肝都要嚇出來了?!?p>  “清流,你怎么在這里?”大夫人看是清流,放松下來的心情突然又提了起來,“這里是府里,人多眼雜,你怎么會跑到這里來,萬被別人看到……”

  “你難道不知道人家想你么!”清流將根手指點在大夫人的櫻唇上,“人家說,日不見如隔秋,你都好幾日沒有來看人家了,你看看,小清流都想你了……”

  大夫人的手被清流拉著放在自己的*處,頓時陣面紅心跳,渾身發(fā)燙,不過到底是處在后宅,自然也知道若是被人碰到就是百口莫辯,當下卻也只是輕輕推開清流,“你也知道這里可不比外面,你好好去唱戲,我明日去尋你可好?”

  “夫人你是嫌棄清流了嗎?”清流不愧是戲子,那眼淚頓時奪眶而出,“好,夫人既然嫌棄小生,那小生就此生不復相見。”

  “哎呦,我的小冤家?!贝蠓蛉诉B忙拉住就要往外沖的清流,抱著他哄道,“我這幾日不是忙著嗎?你怎么能忍心說出那樣的話來傷我的心?”

  “夫人,您若是不要小生了,小生唯有死啊?!鼻辶魍纯蘖魈榈哪涌吹么蠓蛉诵奶鄄灰?。

  “惡心死了,惡心死了?!睕]等大夫人說話,直站在千帆肩頭的小妖精終于受不了地開口了。

  “誰!”大夫人和清流都是驚,當下也顧不得訴說衷腸,齊齊轉頭看過去。

  “大伯母,若是大伯父知道你竟然跟個戲子有染,你說大伯父會怎么做呢?”千帆笑瞇瞇地從內間走出來,優(yōu)哉游哉地坐在桌子旁。

  “哼,你以為老爺會相信你的話嗎?”大夫人到底是久經(jīng)風雨,從剛開始的驚慌瞬間便冷靜了下來,“捉賊拿贓,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我和清流有染!”

  “大伯母還真是提醒我了,”千帆嘴角牽起絲奇異的笑容,“既然沒有證據(jù),那就直接擺出來就好了。”

  “你要做什么!”大夫人話音未落,便覺得眼前黑,隨即昏了過去。

  千帆看著楓夜將兩個人打昏,笑瞇瞇地開口,“楓夜,把他們倆脫光了,扔到床上去吧,記住,姿勢好看些。”

  “是!姑娘。”楓夜面上紅,拎起兩個人進了內間。

  “小帆兒,規(guī)矩!規(guī)矩!”小妖精聽到千帆竟然說出這種話,頓時搖著鳥頭嘆息。

  院子里,等著看戲的姑娘夫人們見戲遲遲不唱,頓時有些不悅。

  沒等眾人說話,卻聽內院傳來聲尖叫,“??!”

  外院,宴會進行到半時,外面突然傳來陣嘈雜聲。

  岳崇山壓下惱怒,道:“誰在外面喧嘩?”

  管家慌張的進來,剛要開口,突然想起這么多人在,頓時不知該怎么說了。

  岳崇山心中慌,不知為何篤定不是好事,可又不好避諱眾人,只得說道,“是少爺有什么事嗎?”

  管家只好硬著頭皮,吞吞吐吐道,“還得老爺親自去趟才行?!?p>  岳崇山心想著反正岳崇南可以招呼賓客,自己便去看看,于是起身向眾人告罪,隨后匆匆往后院走去。

  管家引著岳崇山走到大夫人院子門口,只見眾多女眷圍在門口,指指點點,竊竊私語,這時夏姨娘匆匆從里面出來,見到岳崇山連忙行禮,“老爺!”

  “出什么事了?”岳崇山皺著眉頭,見那些女眷看見他都紛紛退讓幾步,心下更加疑惑。

  “老爺,您還是自己去看吧?!毕囊棠镉杂种沟亻_口。

  岳崇山走進大夫人的房里,只見那錦緞被下男女相擁在起,光潔的肩膀昭示著人錦被下不著寸縷的事實!岳崇山頓時感覺自己所有的血液都逆流而上,把將那男人扯了下來,隨后巴掌打在大夫人臉上,大怒道,“賤人!”

  大夫人被這巴掌甩得反倒是清醒過來,在看到面前這幕的時候,頓時驚慌失措,尖聲叫道,“??!”

  “各位夫人,今日府中實在不便待客,還請各位先行回府。”夏姨娘立在門口,對著眾多小姐夫人柔柔地開口。

  按道理來說,夏姨娘不過個妾室,根本沒理由趕走客人,只不過撞破人家的后宅私事,些本來還打算求娶岳珠兒的夫人們頓時都歇了心思,紛紛找出理由告辭了。

  轉眼間,院子里只剩下岳崇山、大夫人和那還在昏迷的清流,春秀和顧嬤嬤跪在門口處,所有人都沒有看到春秀嘴角劃過的絲冷笑。

  岳崇山冷眼看向他們人,眼神怒睜著泛起紅色,大聲地對大夫人怒吼道:“秦婉!你個賤人,我要休了你!”

  大夫人捂著被煽腫的臉,只覺得渾身陣冰涼,抬起頭,兩只手緊緊的抓著岳崇山的腿,哭叫道,“老爺,我是被人陷害的……我被人陷害了……”

  “來人,把這個人給我拉下去?!痹莱缟街钢辶?,咬牙切齒地開口,“給我亂棍打死,丟到亂葬崗里喂狗!賤人……”說完,岳崇山再度抬起腳朝著秦婉的身體狠狠地踢了過去。

  “老爺,我什么都沒有做,是岳千帆那個丫頭陷害我的!”大夫人卻是又爬到他的腳邊,雙手死死的抱著他的大腿,她害怕自己就這樣被打入永不翻身的地位。

  “夫人失德,送入家廟,此生不許再出來!”岳崇山冷冷地看著秦婉,好像在看個死人。

  大夫人哭喊著要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岳珠兒立在門口,冷冷地看著她,眸中滿是厭惡。

  “珠兒,珠兒,你相信娘!”大夫人驚慌失措地想要去拉住岳珠兒。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置
設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