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水族館,顧客們早早地離開了,只留下海底生物在這里漫無目的地游動著,此時,一個人看著手機在水族館里獨自行走著,手指不停在按鍵上摁動著,接著,一只海豚游了過來,讓那個人嚇了一跳。
這個海豚名字叫妙妙,是這個水族館出了名也是這里僅有的一只,物以稀為貴,水族館這里也對它格外照顧。
拿手機的人繼續(xù)看了看手機,手機上的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8點左右了,他東張西望著,海豚還是不離開,一直盯著他,他放下手機,手觸碰在玻璃墻上,漸漸地透過玻璃,他不僅看到了海豹,還發(fā)現(xiàn)身后有一個身影,“是你嗎?”他猛然回頭,背后的人已經(jīng)沖了上來,一刀刺在了他的身上,沾滿血的手拍在了玻璃上,留下了一道鮮紅的血手印。
“知道了,父親,你在美國一定要好好陪母親,不要去摻和什么案子了?!毕穆蹇藢偟矫绹母赣H夏穆說道。
夏穆?lián)е磉叺钠拮诱f道:“放心,我一定會好好陪你的母親的!”
夏洛克掛斷電話,已經(jīng)是半夜,“這么晚才到嘛!”說完便躺下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林俊準備了一手香噴噴的早飯后,見夏洛克還沒有起來,便一個人去上班了。
大概九點多的時候,夏洛克在睡夢中被手機的鈴聲所吵醒,打開一看是林俊,揉了揉睡眼朦朧的眼睛,起來接通了電話,氣息有點勞累地說道:“喂,什么事?”
“夏洛克,有命案了,快到海洋館里來一趟!”林俊話語著急地說道。
“死者名叫羅肖,今年35歲,是這家海洋館的工作人員,現(xiàn)在也是這個海豚‘妙妙’的撫養(yǎng)者,死亡事件推斷是在昨晚八點左右,從肚子上的兇器來看兇手是用一把小刀將其殺害的?!彬炇僬f道。
“海洋館的攝像頭最近在維修,沒有拍下任何畫面?!绷挚≌f道。
“不過這也說明這個兇手肯定是海洋館的人干的?!眮砀Uf道,眼神一下子變得敏銳了起來,他像獵犬一樣嗅著周圍的一切。
“長官,您和平時不太一樣??!”林俊察覺到了這股氣息說道。
“當然,這位警官以前可是這里的常客了!”一個打掃衛(wèi)生的老員工說道。
“你是......”來福對眼前這個人有點眼熟,但就是認不出對方。
“以前您經(jīng)常帶女兒來這里對吧?”老員工說道。
“是的,這里曾經(jīng)給我和女兒留下了美好的回憶?。∥遗畠盒〉臅r候老吵著讓我?guī)竭@里來玩,特別是這只海豚‘妙妙’!”來??粗谒镉蝸碛稳サ拿蠲钫f道。
“原來是這樣??!”林俊恍然大悟地說道。
“所以這次根本不需要我出場嘍?”夏洛克走了進來說道,“進來這里真是費了我好大的功夫,今天這附近的防衛(wèi)工作做得很不錯嘛!”
“快抓住他!”后面的警察追了過來說道。
“等等,這是我們的人,不用抓他!”來福連忙阻攔道。
夏洛克察覺來福仿今天變化了許多,笑了笑說道:“長官,謝謝您讓我協(xié)助您破案!”
“謝謝你,夏洛克!”來福點了點頭說道。
夏洛克來到尸體旁,仔細觀察了一下,看到了玻璃上留下來的血印,“看起來兇手在死前痛苦地掙扎了一番,最后實在撐不住倒在了地上,不過昨天晚上那么晚了,在這里的只有這里的保安了,怎么會還有別的工作人員呢?”
“我們立刻會立刻把相干人士召集到這里的!”來福說道。
“有什么事都到辦公室說吧!”一個中年人走了過來說道,“我是這里的館長賀友華,館里出現(xiàn)了殺人事件真是令人震驚,我們會積極配合調(diào)查的!”
“館長,過了那么久您果然還是沒變多少?。 眮砀N樟宋召R友華的手說道。
賀友華好像也認識來福一樣,激動地說道:“莫非你就是來福警官,當年的水族館真是有您的照顧,不然我們水族館也沒有現(xiàn)在的興隆?。 ?p> “呵呵,見笑了!”來福摸了摸后腦勺說道。
“有你在這里破案,我想兇手肯定會很快水落石出的?!?p> “為了水族館我一定會努力的!”來福說道。
到了辦公室后,兩名保安被館長叫了過來,“昨天你們知道些什么,快點和這位警官說一說吧!”
“昨晚我們在閉館后進行了檢查,沒有看到有什么人在這里逗留,羅先生有沒有回來我們也不確定!”一個保安說道。
“你們這里有沒有監(jiān)控攝像頭?”來福問道。
“最近監(jiān)控在維修?!绷硪粋€保安說道。
“那可就難辦了。”林俊握住拳頭說道。
“不,好辦,起碼我們知道殺害羅肖的人是館里的人。”夏洛克說道,“首先,這個人要知道這里的監(jiān)控攝像頭正在處于維修的狀態(tài),另外,他還知道保安的巡邏時間以及路線,外人是不可能那么容易清楚的?!?p> “確實,我們可以縮小范圍撒網(wǎng)!”來福說道。
“羅先生有什么仇人嗎?”夏洛克問道。
館長和保安想了想。
“羅肖在我們這里工作沒多久,和其他人也不會那么容易結(jié)下什么深仇大恨,他也非常喜歡海洋動物呢!”館長說道。
“對了,我剛剛聽驗尸官說他是現(xiàn)在海豚‘妙妙’的飼養(yǎng)員和訓練員,那‘妙妙’原來的訓練師呢?”
“原來的訓練師名字叫妙可凡,也跟我差不多年齡了,退到后線去了,也就是普通海洋生物的飼養(yǎng)員了!”館長說道。
“那請你把那個叫妙可凡的人叫過來,興許他有什么線索呢!”
“不會是他,我可以給他作證,他昨天八點多在和我打電話呢!”館長解釋道。
“打電話,他和你談?wù)撌裁词虑槟??方便說一下嘛?”夏洛克繼續(xù)問道。
“也不是什么隱私,就是他比較擔心‘妙妙’,畢竟它和妙可凡相處的事件比較長,也產(chǎn)生了感情,不過我讓他放心,‘妙妙’是個很乖的孩子,誰敢動‘妙妙’一根手指頭,我立刻讓他滾蛋,妙可凡也放心了。”
“以防萬一,還是叫他過來問一問吧!”來福站起來語氣沉重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