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悅~兒~!”琉璃目呲欲裂,聲嘶力竭。
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林悅兒挑釁的用刀在繩子上來回游移。
此時此刻,繩索上的人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林悅兒的意圖,開始瘋狂的后退。
可惜的是,繩索上的人實(shí)在是太多了,即便他們現(xiàn)在開始退卻,也已經(jīng)來不及。
林悅兒目露瘋狂,素手輕抬只消來回兩下就把那條繩索給割斷了一半。
然后,崩緊的繩索從斷裂口一點(diǎn)點(diǎn)的抽離,直到“叭”的一聲輕響,人聲震天的哀嚎就傳進(jìn)了琉璃的耳。
繩索上的十幾個人,就像是牙簽上的肉般,一個個被魯了下來,重重的摔落在地,一動不動的沒了聲息,也不知是死是暈。
只是每個人的身下都緩緩的暈染出一朵暗紅的花。
還有幾個致死不撒手的,隨著斷裂的繩索重重的砸在這邊墻面上,然后緩緩墜|落在地面,不肖片刻就被樓下的喪尸分食一空。
“你在乎的,現(xiàn)在還有什么?”林悅兒囂張至極,扭曲著臉,看著眼前血月星的一幕幕。
沒有了這群廢物,她還可以慢慢的在拉攏創(chuàng)建一個新的,這些人對她來說不過就是成功路上的墊腳石而已。
沒了他們,還有更多的他們可以替代!
“你為什么要這樣?”琉璃看著遍地哀嚎,有些恍神的問道。
林悅兒似乎對這結(jié)果很是滿意,她像是能聽見琉璃的疑惑一般,緩緩的開口,為她解惑!
“我本想把這個隊(duì)伍變成我忠實(shí)的信徒,變成我手里的搶,可是你卻回來了,你竟然還知道了自己不該知道的,還把這些事告訴了杜方和眼鏡妹!”
“呵,你以為這樣就能制約了我嗎,哈哈哈哈,你錯了,我無所畏懼的!喪尸是我引來的,小杜和肖御寒也是我給逼走的,怎么樣呢?”
“你能怎么樣!你們就要死了!你們——統(tǒng)統(tǒng)都要死的!”
“琉璃,是你害死了杜方,也是你害死了眼鏡妹!是你親手把他們推到我的面前,逼死了他們!也是你——把我逼到了這一步!”
“放你娘的臭屁,你自己不要臉,心狠手辣就算了,竟然還要亂給被人戴帽子,你特喵的還有點(diǎn)良心沒有?這個'劍'人!”
王城上前,破口就罵,他真是沒有想到,林悅兒竟然是這么個蛇蝎心腸的人!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琉璃聞言,不自覺的向后推了一步,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她害死了杜方!
她害死了眼鏡妹!
琉璃忽然記起,那天他們說起喪尸是有人故意引來的時候,肖沐寒那張微變的臉。
“所以,杜方在出去之后肯定遇見了肖沐寒去找林悅兒對質(zhì),杜方肯定是聽見了什么不該聽的,所以被滅了口!”
琉璃喃喃自語。
一旁的王城直接停了高聲喝罵,回頭,看著滿臉恍惚和自責(zé)的琉璃,心,微微的疼了一下。
當(dāng)時他也在場,這怎么能怪她呢?
哪怕,他不知道琉璃到底對眼鏡妹說了什么,他也相信,琉璃不會做出逼死眼鏡妹的事的。
這些,從她對杜方的在乎,就能看的出來。
王城回頭,抬手,把脆弱不堪的琉璃擁進(jìn)自己的懷中:“她那樣說就是為了擊垮你,可是你不能垮,我們必須趕緊想辦法離開這兒,我們必須要自救!”
那些因?yàn)檫@一變故徹底亂了心神的人,哭天搶地的哀嚎著,他們感覺自己已經(jīng)進(jìn)了死路,他們開始坐以待斃,不在思考。
靜靜的等待著命運(yùn)最終的裁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