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磊的手下很快就聯(lián)系了各支守城的鄉(xiāng)兵,結果消息卻走漏到婁家人耳中。于是婁家院子里中的慘叫聲漸漸平復,婁家門前的街道上卻吵鬧起來。
得知劉曠帶人殺入婁家后,在軍中執(zhí)勤的婁家眾人不顧勸阻,發(fā)瘋般沖回婁家。楊華見狀,趕緊命人阻攔。可這哪攔得住,婁家人早已紅了眼,他們用刀砍,用拳打,甚至用牙去咬,所有阻攔的人無一幸免。
張健在一旁急的直跺腳:“瘋了,瘋了,婁家人都瘋了!難道他們想引北路軍屠城嗎!”
院子里的眾人聽到了外面的動靜,衛(wèi)猛捏了捏拳頭發(fā)出嘎嘣的響聲,然后帶著手下走了出來,對亂成一團的人吼道:“你們要干嘛?找死嗎?”
婁蒼正在與楊華交手,見到衛(wèi)猛出來,朝他大罵道:“北路軍的雜種,我咒你十八輩祖宗!”
衛(wèi)猛一聽也怒目圓睜:“不知死活的東西,給我殺!凡是鬧事的砍下頭,掛在城墻上示眾!”
說完,衛(wèi)猛幾步?jīng)_到婁蒼身邊,一拳砸爛了他的下巴,緊接著衛(wèi)猛本部千余人的部隊沖了過來,婁昂和婁逸還想組織婁家人抵抗,可婁家不過區(qū)區(qū)幾十人,很快被淹沒在人潮之中。
清化城外,胡琨趕著馬車來到城門下,此時城門關閉,幾人只好對城墻上的官兵喊話。
“軍爺,我是城中酒樓的陸離,昨日外出進貨回來晚了,軍爺能不能高抬貴手放我們進去?”陸離故意拿出一袋碎銀在手中滇來滇去,希望衛(wèi)兵能網(wǎng)開一面。
士兵擺了擺手:“走走走!上頭有命令,誰來也不開門!”
章書墨焦急的看著城墻上,正好看到了當差的雷子。雷子之前在婁載英手下當差,剿滅山匪的時候章書墨曾和雷子共事過,于是章書墨趕緊向他喊道:“雷子,是我!”
雷子看到章書墨不由的心頭一緊,心中掙扎一番還是打開了城門:“北路軍的人正在找你,他們帶人已經(jīng)去了婁家,你得想辦法救救婁載英!”
“什么?”章書墨心頭一緊,真是怕什么來什么,眼下自己能怎么辦?
思考片刻,章書墨對雷子說道:“雷子大哥,你們都是載英的老部下了,我求你幫個忙行不行?”
雷子面露難色:“我們只有一百人,恐怕也難成什么大事?!?p> “人夠了,你聽我說......”章書墨對雷子耳語起來。
婁家院子里,劉曠依然踩著婁載英的頭:“對了,還有條好消息要告訴你,我已經(jīng)把你爺爺殺了,還有你爹婁洪,他其實并不是被景國人殺的。我們北路軍暗地里一直跟景國有生意往來,結果被你爹撞見了,你爹這個不識相的東西非要去蘇翰那告發(fā)我們,結果被我哥一刀斬了!”
婁載英一聽,氣的再次掙扎起來,可按著他的士兵哪會給她機會,她接連掙扎好幾次都沒有成功,只能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劉、劉曠,我殺了你!”
“哈哈哈!很生氣吧?不要生氣,用不了多久你和章書墨也會被我們殺死,嘖嘖嘖,你們婁家人真是可悲,干什么不好,偏偏要跟我們北路軍作對,現(xiàn)在知道下場了吧?”
劉曠放肆的笑了起來,笑著笑著他猛然收起了笑容:“來人,把這里打掃一下,我要在這里等著章書墨過來!”
這時,衛(wèi)猛已經(jīng)解決了外面的婁家人,聽到劉曠的話不禁皺了皺眉頭:“劉曠,你留在這作甚?不嫌晦氣?”
劉曠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婁家:“晦氣嗎?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唯一的遺憾是章書墨沒有看到!敢跟我叫板,我就殺他全家!”
文韜見裝唯唯諾諾的說道:“將軍,小人還有一計惡心章書墨。章書墨十分心愛婁載英,不如把婁載英送給小的樂呵樂呵?”
劉曠一聽挑起了眉梢,隨即嘿嘿一笑:“沒想到你小子口味還挺獨特,好!那婁載英便交給你,只要不弄死,隨你處置!”
婁載英一聽,破口大罵起來:“無恥,你不得好死!”
文韜興沖沖的來到婁載英身邊,對士兵說道:“把嘴給她堵上,綁結實了,隨我進屋!”
這時,院子外面又傳來一陣騷亂,張健和楊華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啟稟兩位將軍,西路軍打過來了!城南告破!”
“你說什么?”衛(wèi)猛猛然站了起來:“西路軍要打也是先打許良,怎么可能跑來這!”
劉曠冷笑起來:“看來章書墨已經(jīng)上鉤了,這是他慣用的計量!他們有多少人?”
楊華趕緊拱了拱手:“據(jù)雷子說至少有兩千人,他們已經(jīng)殺過來了,請兩位將軍趕緊定奪!”
正說著又一個士兵跑了進來:“報,報告大人,西路軍放火燒了縣衙!”
“報,報告大人,西門也受到了西路軍的攻擊!”
衛(wèi)猛聽著一條接一條的消息氣的直跺腳:“楊華,你的人都是吃干飯的?怎么一點抵抗力都沒有?”說完他拿起自己的大斧對劉曠說道:“我?guī)П静咳笋R去會會他們,你在這兒等著!”
說完,衛(wèi)猛帶著本部一千人馬,楊華也帶了一支部隊,兩波人一起趕向縣衙。
見楊華離開,尚磊趕緊拉住了前來報信的雷子,悄悄問道:“章書墨他們真的打進來了?”
雷子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是的,至少有兩千人,好像是西路軍的支援到了!”
尚磊聽完興奮的拍了下手,立刻悄悄的把在場的兩個軍候叫到了身邊,三人商討幾句,尚磊便悄悄的離開了。
屋子里,文韜一邊興奮的解著自己的衣裳,一邊對婁載英說道:“載英啊,你也別怪我,要怪就怪章書墨吧,誰讓他非得招惹北路軍,如果當初你嫁給我,就沒這些事了!反正你也要死了,就成全了我吧!”
說完,文韜迫不及待的沖向了婁載英,一把將她按在桌子上,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婁載英被綁住了手腳,除了扭動著身體掙扎,根本無法有效反抗,眼淚從她的眼中流了出來。
文韜撕碎了婁載英的衣裳,看著鮮紅的肚兜,興奮的流出口水。就在這時,屋頂傳來轟的一聲,隨著一陣塵土飛揚,三道人影從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