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惜潮一路開車狂奔。
腦海里想著冷紀言說的話。
原來冷絮顏和冷清菱是同父異母的姐妹,
而且冷紀言和冷清菱母親的婚姻是包辦的,也就是
說冷紀言和冷清菱母親毫無感情可言,只不過改變
不了長輩的意愿,才不得意娶了冷清菱的母親。
而冷紀言和冷清菱母親沒有感情,而且當時的冷
紀言本來就不希望他的婚姻是這樣子的,更何況當時
冷清菱的母親十分霸道,簡直容不得冷紀言和自己說
反話,說一不二的性子更是讓冷紀言厭惡。
他一個大男人被時時刻刻監(jiān)控,而且還要像她報告行
蹤,簡直在踐踏他作為男人的尊嚴。
于是在這個時候,冷絮顏的母親出現(xiàn)了,冷紀言很快就
喜歡上了柔弱的她。
冷清菱的母親發(fā)現(xiàn)了冷紀言的“好事?!?p> 她覺得冷紀言這是在和自己作對,反正這么些年來冷紀言
也不喜歡自己,于是兩人一拍兩散。
可那時冷清菱已經(jīng)出生了,冷清菱的母親更是連女兒都不要
了,拿了離婚書走得遠遠的。
冷絮顏的母親也懷孕了。
考慮到冷清菱還很小,冷紀言沒有冷血到扔了冷清菱,反而又
當?shù)之攱尩膶⑷死洞蟆?p> 直到冷清菱六歲的時候,冷絮顏母子才被承認身份,接回冷家。
嚴惜潮眼底一片復雜之色閃過,這么說人家冷清菱不待見冷絮顏也是
人之常情,況且冷紀言本來就不喜歡冷清菱,只是出于義務將人養(yǎng)大。
冷紀言的父愛怕是都給了冷絮顏吧!
可老天好像開了個大玩笑,偏偏什么都給了冷絮顏,卻沒給她一個健康的
身子。
嚴惜潮想幫冷絮顏完成心愿,冷紀言求不回冷清菱,那就我去求。
車一路疾馳,直到s大校門。
“惜月,你看,那好像惜潮?!眹老г律磉叺呐@呼道。
嚴惜月眼眸閃了閃,嚴惜潮跑這么快干什么?
而且聽物理系的學生說,嚴惜潮已經(jīng)連續(xù)一個月沒上課了,在搞什么?
嚴惜月心底狐疑,對身邊的女生說:“你先去回宿舍吧!”
女生應了聲,便離開了。
蕭染景和冷清菱剛剛出圖書館,準備去涼亭呆一會。
黃佳嘉和齊爍,還有蔣左州在一塊吃東西。
春日十分,微風習習,到也舒適。
“喲!有媳婦兒的人就是不一樣,嘖嘖。”黃佳嘉貓眼微瞇,半依靠在齊爍肩上
,笑道。
蔣左州終于記得自己還是大二學生,這不早就返校繼續(xù)上學了。
虧得因為自己是學生身份還被老哥好一頓嘲笑。
然而就因為自己說了句:“我年輕唄!”
就被狠狠地訓了一頓,怎么訓的?呵呵!來吧!打一架。
蔣左州來的時候頂著一張鼻青臉腫的臉,又被好兄弟姜麓給嘲笑了。
蔣左州內(nèi)心徹底奔潰了。
而且他還不敢說自家好兄弟,因為姜麓的武力值也比自己厲害?。?p> 自己跟姜麓杠上,那不是自討沒趣嗎!
蔣左州心里咬著小手帕,嚶嚶嚶地哭腔著說“木得人性?!?p> “那你準備什么時候變成我的媳婦兒啊~”齊爍拿了根薯條送進黃佳嘉口中,
挑眉問道。
黃佳嘉剛剛嚼碎的薯條突然冷不丁地聽見這句話,差點沒被噎住。
佯裝假咳了好幾聲。
齊爍無奈地給黃佳嘉拍拍背,“吃個東西也這么不小心,真不知道怎么說你?!?p> 黃佳嘉提聽,頓時就翻了個白眼。
還不是你敢的好事。
喝了口水,降降壓。
蔣左州賊笑地歡快,典型的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
呵!你以為黃佳嘉笑話很好看嗎?
“哎呀!某人貌似交了很多女朋友哎!我要是告訴
你媳婦兒,會不會把她氣的讓你打地鋪啊!”黃佳嘉貓眼
無辜地眨了眨,好像對于自己說的事情很贊同。
蔣左州看著黃佳嘉無害的模樣,還說著狠話,而且還是自
己的把柄,瞬間就焉了。
連忙求饒:“別??!我錯了還不行嗎?”
蔣左州一想到自己被媳婦兒要求打地鋪,心底就哇涼哇涼的。
黃佳嘉鼻尖“哼”了一聲。
齊爍愛死了黃佳嘉欺負人傲嬌地小樣,忍不住偷偷親了親黃佳嘉
的臉。
蔣左州這會懂事了,趕緊目光移向別處。
黃佳嘉被齊爍這么一偷襲,噌地一下,臉色潮紅起來。
看得齊爍桃花眼深了深,又想下手了。
黃佳嘉一巴掌糊在齊爍的俊臉上,飛快地跑開。
還以臉得意地看了看齊爍。
后者只是一臉寵溺地看著黃佳嘉,絲毫沒有被打了之后的惱怒。
看得蔣左州直點頭,表示自己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