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所指的自然是秦洛說的電梯事件。
在海潤影視,中年人的地位非常特殊,算靈魂人物之一,但很少在公司露面,不過你又不能把他看成閑散王爺,因?yàn)槿思以谕饷媪碛薪健?p> 至于海潤的管理和運(yùn)作,中年人常年不過問,但他只要提了,你就得當(dāng)成金科玉律。
人家有這個實(shí)力!
“是的二爺,這事我也有責(zé)任。”方熊又抹了一把汗。
“嗯?!敝心耆它c(diǎn)了點(diǎn)頭,道:“剛才那個小伙子很有潛力,一會你們就把他簽了吧!”
方熊一愣,袁英一怔,倆人都懵逼了,都這樣了還簽?二爺,咱們可不能受這窩囊氣!
“二爺,你看……”袁英提出了質(zhì)疑。
方熊一臉為難。
中年人搖了搖頭,一言不發(fā)走了出去,任倆人大眼瞪小眼。
“要簽?zāi)愫?!反正我不收!”袁英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氣的臉都紅了,多少年了,沒這么郁悶過!
方熊愁的抓了抓頭發(fā),道:“哎呀!二爺發(fā)話了,不簽也不成?。 ?p> “反正我不簽!”袁英不為所動。
“我……我去他大爺!”方熊憤懣的罵了一句,哆嗦著掏出了煙。
“給我來一支!”袁英伸出了手。
方熊一怔,忙把打開的煙盒遞了過去,心道:“乖乖!這娘們兩年沒抽煙了吧?要?dú)馑腊∵@是!”
就在這個時候,洽談室的門忽然被人拉開,一個腦袋探了進(jìn)來,道:“兩位領(lǐng)導(dǎo),剛才的表演怎么樣?”
秦洛,他又回來了!
袁英叼著煙愣住了,一時忘了點(diǎn)。
方熊保持著遞煙盒的動作,傻了!
袁英心道:“老娘我……操我啊!”
方熊心道:“表演?媽的剛才是表演!你再說一遍,我保證不打死你!”
“抽抽抽,抽你妹啊抽!”袁英一把拽掉嘴上的煙,扔在了方熊身上,道:“死胖子,我跟你沒完!”
接著袁英瞪了秦洛一眼,直接推門而去,氣走了……
方熊被袁英嚇的一哆嗦,待到想找場子的時候,對方已經(jīng)走了,于是他更加郁悶,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躺在了沙發(fā)上,眼睛看向秦洛。
秦洛咧嘴笑了笑,一臉和煦。
“唉!今天可被你弄慘了!”方熊滿臉生無可戀。
這個時候,方熊已經(jīng)想明白了,二爺早就看出了秦洛是在表演,所以才這么波瀾不驚,心下禁不住暗嘆:“唉!境界啊!”
一會之后,方熊才恢復(fù)如常,道:“來!咱們談?wù)労贤桑 ?p> 方熊打開了隨身帶來的文件袋,掏出合同遞給秦洛。
洽談室陷入沉默,秦洛看的很仔細(xì),合同上的條條框框都很合理,沒有什么過分的要求。
至于收益分成,有些超乎秦洛的預(yù)料,海潤竟大方的給了五成,還不包括以后團(tuán)隊的必要開支。
不過約期這一塊秦洛接受不了,海潤簽的是五年約,按說也不長,但他有自己的打算。
“方總,約期這一塊能不能改改?”
方熊立馬搖了搖頭,道:“要不是洪滉,你拿不到這樣優(yōu)厚的合約,秦小子,你就知足點(diǎn)吧!”
秦洛略微沉吟,道:“那就有點(diǎn)遺憾了!”
“你不簽?”方熊瞪大了眼睛。
秦洛道:“我的理想約期是三年?!?p> “三年!”方熊吃了一驚,道:“秦小子我告訴你,整個京都除了那幾個有自己工作室的腕,就沒有哪個公司跟藝人簽三年的!”
“剛有點(diǎn)起色就跑了,公司喝東北風(fēng)?。俊?p> “不帶這么玩的!公司和藝人要相互理解相互成就!你不能大頭都占了?。俊?p> 方熊吧啦吧啦,似乎在報秦洛不久前的質(zhì)問之仇,唾沫飛濺,一臉理所當(dāng)然。
秦洛思索了一會,方熊說的確實(shí)有些道理,影視公司又不是慈善機(jī)構(gòu),人家也得盈利??!
“方總,你看這樣行不行?”秦洛想了個折中的法子,道:“分成我少拿一成,約期改成三年?!?p> 方熊一呆,隨即就道:“不行!約期動不了,這是我們老總親自擬定的!”
秦洛遺憾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理解。
“秦小子,五年不長,拍幾部電視劇就過去了,你急那兩年干嗎?”方熊又開始勸導(dǎo),這次換了個角度。
“我跟你說,以你現(xiàn)在的……地位,三年的時間,獨(dú)立開工作室的可能性幾乎沒有!不是打擊你,實(shí)際情況確實(shí)如此!”
方熊語重心長,但秦洛很堅定。
“謝謝你方總!”秦洛伸出了手,打算走了。
方熊下意識的握住,道:“秦小子你別糊涂,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抱歉!”秦洛一臉歉然。
方熊眼睜睜的看著秦洛走了出去,伸出去的手都忘了收回。
“唉!真不帶這么玩的!”方熊扭了扭身子,煩悶的走出了洽談室,開始思量怎么跟領(lǐng)導(dǎo)匯報,除了劉總,眼下又多出了一個二爺。
秦洛也在考慮怎么跟洪滉說這事,雖然沒成,人家畢竟幫了不小的忙。
“等等再說吧!”片刻之后,秦洛嘆了一聲,一直沒想好怎么說。
看了看時間,還不到下午四點(diǎn),秦洛拿出手機(jī),撥通了黃勃的電話。
“Hello阿洛!怎么會想起來聯(lián)系我?”黃勃的聲音透著驚喜。
“我在天暢園附近,是不是離你不遠(yuǎn)?”
“嗯,是不遠(yuǎn)。”
“那你是不是要請我吃個飯?”秦洛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恼f道。
“呦呵!小樣!你現(xiàn)在都會敲詐啦!”黃勃吃了一驚。
“請不請吧?”
“請請!你等我,一會我?guī)闳ズ蠛>瓢赏嫱妫 ?p> 不到半個小時,秦洛又看到了那輛紅色的甲殼蟲,江衣燕也來了。
“上來吧!”黃勃從副駕探出了頭。
秦洛坐上了后座,對江衣燕道:“你好!”
“你好!”江衣燕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黃勃又開始作妖,道:“阿洛你不知道,依燕知道你在等我,死纏著非要過來!”
“啪!”江衣燕一巴掌打在了黃勃肩上。
黃勃疼的呲牙咧嘴,卻道:“好男不和女斗?!?p> “啪!”又一巴掌。
“嘿!小妞你還上癮了!”
“啪!”
這下黃勃老實(shí)了。
秦洛嘆息著搖了搖頭,補(bǔ)刀道:“唉!世界上還真有你這種人,不挨打都難受是不是?”
“你下去!”
“啪!”
“我下去行嗎?”黃勃都快哭了。
“不行!”秦洛江衣燕異口同聲。
邪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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