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陳夫人,其私下里安排了許多人,跟蹤金豐少爺與徐倩小姐。算是一個“跟蹤布局”吧!但,在任務(wù)中,表面上,沒有發(fā)現(xiàn)金豐少爺與徐倩小姐做什么?
其實(shí),在陳夫人去見徐倩小姐那一刻起,金豐少爺就提防了陳夫人將給予的傷害??芍^:“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倍皇恰暗栏咭怀撸Ц咭徽?。”在眾人面前,金豐少爺與徐倩小姐仿佛猶如陌生人,最多只是相識的同學(xué),或是朋友而已。言談舉止,彼此都很客氣與尊重。也許,這就叫“障眼法”。這也是金豐少爺對徐倩小姐的保護(hù)。更是對付陳夫人的“智慧手段”,令陳夫人不知所措。
果然奏效,取得預(yù)期效果。陳夫人開始懷疑金豐少爺與徐倩小姐是否情侶關(guān)系?如果不是,何必傷害徐倩小姐呢?說句實(shí)話,徐倩小姐是位好姑娘,仁慈可親之人,沒有必要把徐倩小姐推向浪口。之后,陳夫人將給予徐倩小姐的傷害,暫且停下來,但,仍然派人跟蹤金豐少爺與徐倩小姐。
說起來,這是金豐少爺暫且布的局,以后之路,對金豐少爺與徐倩小姐來說,很難很難。因?yàn)殛惙蛉伺c陳蘭小姐都絕非“等閑之輩”。也不是“省油燈”。單純的徐倩小姐根本不是陳夫人與陳蘭小姐的對手。這令金豐少爺還是很擔(dān)憂。
唉!人生嗎!有一種“素弦聲斷”,有一種“翠綃香減”,都叫““怎奈向”,感嘆夢斷香消,歡娛易逝,猶如流水?!笔前?!現(xiàn)實(shí)也。不過,還有另外一說,“夜月一簾幽夢,春風(fēng)十里柔情?!蹦鞘菍Α懊罎M日子”的訴說。因?yàn)椤疤熨n娉婷之姿”,所以“令人之傾倒,遂使兩情相悅?!彪S即,便在感嘆之中,“那堪片片飛花弄晚,蒙蒙殘雨籠晴!”現(xiàn)實(shí)中,晚風(fēng)而來,落花片片,殘雨濛濛,更使人不堪了。之上訴說,不僅是宋·秦觀在《八六子》里的情懷,也是金豐少爺在現(xiàn)實(shí)人生中的情懷。難!難!難!
突然,金豐少爺又想起,宋·賀鑄在《踏莎行》里有云:“斷無蜂蝶慕幽香,紅衣脫盡芳心苦?!边@是對紅蓮的訴說。也猶如“人生訴說”。說對了。在池塘里,紅蓮花,既無蜂蝶采蜜,又無人來欣賞,只能杳無人知地凋落。蓮子苦,象征人之苦,苦就苦在孤芳自賞,自嗟自嘆。所謂:“心比天高,命比紙薄。”也許,這就是金豐少爺“孤芳自賞與自嗟自嘆”的結(jié)局。其實(shí),在金豐少爺?shù)难劾?,沒有“命運(yùn)”,只有“人生”。僅此而已!“沒有苦中苦,難得甜中甜?!币苍S,這也是金豐少爺?shù)摹白毅憽?。嘆!嘆!嘆!
說到難,對徐倩小姐而言,卻應(yīng)了“離恨恰如春草,更行更遠(yuǎn)還生。”之意。這是唐·李煜在《清平樂》里的情懷。對金豐少爺而言,卻應(yīng)了“春去也,飛紅萬點(diǎn)愁如海。”之意。這是宋·秦觀在《千秋歲》里的情懷。是啊!昔日,豪情勝慨,今日,絕望至極。如此變幻,令人憔悴零落,觸景生情??胺Q:“日邊清夢斷,鏡里朱顏改?!薄按喝ヒ?,飛紅萬點(diǎn)愁如海?!比绱饲閼?,如何面對?愁!愁!愁!
曾經(jīng)的思念,如今的愁緒。怎能不令人傷感呢?就算最好的“戲子”,也難以演繹“愉悅心情”,當(dāng)然,要潸然淚下。仿佛算是“人的本能”罷了!僅此而已!有一種“潸然淚下”叫“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庇幸环N“哭泣”叫“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fēng),人比黃花瘦?!卑?!都是“傷感”惹得禍,造得孽。有時,不是不訴說,而是靈魂深處的吶喊,比訴說“略高一籌”。也見證了“此時無聲勝有聲”之說。傷到極致,沒有淚水。此言,千真萬確也。
可以說,有句話:“心酸縱有千萬種,沉默無語最難過?!斌w現(xiàn)了“失望極致”。如今的金豐少爺對金老爺無言可講,即,“失望極致”。但愿金老爺不會“時光靜好不會惜,繁華落盡終是悔?!本秃茫〖?,但愿不要“失去了才明白。”就好!
再說徐倩小姐,心情很郁悶,關(guān)注之中,金豐少爺自然就是“焦點(diǎn)”。因其憂而憂,因其樂而樂。時常徐倩小姐的淚水死在眼角里。愁眉深鎖,仿佛喝不下“忘情水”,死在眼角里的淚水,一瞬間,情不自禁,潸然淚下??释校昂稳私栉乙粔鼐?,醉到明年秋滿樓?!眰兄?,“人間多少驚天月,幾分涼意幾分秋?!毕嗨贾?,“酒入相思情入魂,情由心動不由人?!敝舷⒅?,“試問人間紅塵客,幾人能過相思門?!币苍S,這就是徐倩小姐的心聲。不說也罷!總之,“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醫(yī)。”即,相思到極致便是罪。
古詩詞有云:“云想春風(fēng)月想云,高山流水遇知音,空有一壺多情酒,一生知己最難尋。”是??!“童話故事”里,金豐少爺與徐倩小姐,仿佛猶如典故“高山流水”里的知音。此言,不為過也。
都說,酒醉后的愉悅,就是萬慮皆空的時候。不希圖“自我”陶醉夢鄉(xiāng),但怕萬慮皆空后,如何恢復(fù)原本的“自我”?難!難!難!
人生之中,不需要麻痹,只要淡然就好!淡然人生,心之所向。毋庸置疑矣!有一種“心境”叫“煙波江上,扁舟獨(dú)釣?!庇幸环N“孤寂”叫“風(fēng)光秀美,詩情畫意。”足矣!夠矣!足夠矣!
不過,人生中,還有一種“陶醉”叫“一絲希望?!闭f到陶醉,情不自禁,聯(lián)想到烈酒。月明時,可以“對飲成三人?!币苍S,這就是徐倩小姐的孤獨(dú)感。進(jìn)退兩難的徐倩小姐,更加思念親人。希望回歸故鄉(xiāng),與父母親生活。那時的徐倩小姐會有多愉悅。不言而喻,不由分說。
仿佛,“酒醉”是最好的灑脫。徐倩小姐真想大醉一場,訴盡人間事。于是,徐倩小姐對金豐少爺?shù)溃骸敖鹭S少爺,明·施耐庵在《水滸傳》第四回里有云:“解嘲破惑有常言,酒不醉人人自醉?!比缃瘢熨恍〗?,酒不醉其,其“自醉”了。愿意作詩一首,贈予金豐少爺。《酒鬼》:“酒鬼說酒鬼,千杯不嫌多。酒鬼愛酒鬼,傾情不嫌重?!比绾??是否比“常人”略高一籌?”
其實(shí),徐倩小姐的《酒鬼》詩,在金豐少爺?shù)男睦?,而詩意與徐倩小姐一般糊涂,戳進(jìn)金豐少爺?shù)撵`魂深處,令金豐少爺潸然淚下,心如刀絞。曾經(jīng),徐倩小姐是多么陽光的女孩。如今“寸寸柔腸,盈盈粉淚?!痹趺磿@樣?在金豐少爺?shù)娜松?,既然有了徐倩小姐,又何必再現(xiàn)陳蘭小姐呢?都是“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惹得禍,造得孽。
此時此刻,金豐少爺?shù)男呐c烈酒一樣“苦辣”,更令金豐少爺擁有了徹骨之痛。金豐少爺關(guān)注著徐倩小姐,詩是靈魂,人是相依,月是寄托。不能不說,簡單就是人生,舒適就是生活。要求不高,可現(xiàn)實(shí)不許。令人煩惱至極。于是,金豐少爺閉上雙眼,淚水在眼角邊緣而潸然,仿佛,那是靈魂深處的訴說與執(zhí)著。為了給“心儀之人”一個承諾,便要“浪跡天涯”。說起來是個笑談,做起來是個現(xiàn)實(shí),寫起來是個故事。但,思想境界里,彼此不是故事,只是一個傳說。仿佛之中,幻化了人生,不是傳說,是什么?一幕幕,一件件,一樁樁,如期再現(xiàn),令人厭惡與痛心。也許,這就是金豐少爺?shù)男穆?。哀愁也?p> 曾經(jīng),金豐少爺想要的生活,很簡單,能與“心儀之人”共度一生,堪稱:“幸?!?。如今,哀愁里,擁有了“浪跡天涯”一說。不是人生失敗,而是事與愿違。此時此刻,沒有了“美麗心情”,剩下來的都是“哀愁”。其中,對徐倩小姐的關(guān)注,很重要。因?yàn)?,徐倩小姐在陳蘭小姐面前沒有自信,畢竟是位“灰姑娘”。而且,陳蘭小姐絕非“等閑之輩”,很難對付之人。這也令金豐少爺煩惱。
原本,“大少爺”身份,理應(yīng)“呼風(fēng)喚雨”才對!可是,如今,被“人世姻緣”糾纏不清,仿佛失去“自主”,偏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社會,豈有此理。人生中,青春幾何?相知幾許?曾經(jīng),唐·白居易在《花非花》里有云:“來如春夢幾多時,去似朝云無覓處。”是?。∑湟猓簛頃r好似春夢般短暫,一旦消失,就如早晨的云彩,再沒有可尋覓的地方。青春如此也?!吧礁枨閼选币踩绱艘病H绻バ熨恍〗?,那么金豐少爺?shù)摹吧礁枨閼选睂⒂肋h(yuǎn)失去,無處可尋覓。這“徹骨之痛”,難以用詞匯形容。只能“人比黃花瘦”了。
雖然,秋季天高氣爽,理應(yīng)擁有“美麗心情”,但,如今,金豐少爺?shù)男那榉路皙q如烈酒一般“苦辣”??鄲炛?,仿佛人如花一般,在月光下,搖曳花影,晃晃悠悠,猶如酒醉之人。可以說,花之心醉了,人之心碎了。不用訴說,再現(xiàn)靈魂吶喊。苦!苦!苦!
說到秋季,不由想起黃花,情不自禁有了“人比黃花瘦”一句。曾經(jīng),易安居士李清照在《醉花陰》里有云:“薄霧濃云愁永晝,瑞腦消金獸。佳節(jié)又重陽,玉枕紗廚,半夜涼初透。東籬把酒黃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fēng),人比黃花瘦?!睂懗鏊寄?,道出愁思。憔悴之中,“人比黃花瘦”。心碎之中,“莫道不消魂”。唉!仿佛猶如心被撕成一絲絲,心灰意懶的感覺,不由一陣寒戰(zhàn),冷得要命,冷得可怕------乃至窒息。其實(shí),《醉花陰》里的情懷,何嘗不是此時此刻金豐少爺?shù)那閼涯??道不盡情懷,說不完心聲,寫不完詩篇。
很長時間,金豐少爺沒有回應(yīng)徐倩小姐,但卻想了許多。之后,徐倩小姐又對金豐少爺?shù)溃骸敖鹭S少爺,想什么?”金豐少爺立刻回應(yīng)道:“在想,如果,今日保護(hù)不了徐倩小姐,又如何談明日呢?令人沉湎于忐忑里,無法自拔?!贝丝蹋熨恍〗惆参康溃骸靶熨恍〗悴慌驴?,更不怕累。但,只怕“過街老鼠”?!苯鹭S少爺聆聽后,立刻笑起來,并回應(yīng)道:“笑話說得好,見到“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自然而然嗎!”徐倩小姐也笑起來。
笑中有淚,淚中有笑,金豐少爺與徐倩小姐,在笑聲中,他們的淚水都死在眼角里。仿佛猶如酒醉中,訴說苦與樂。仿佛猶如月光下,寄托月與星。仿佛猶如南柯夢里,顯露富與貴。對金豐少爺與徐倩小姐來說,不需要如何顯赫,不需要如何富貴,只需要如何“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保恍枰绾巍耙簧皇酪浑p人,三生三世十里桃花?!本秃?!也許,這就是忠貞不渝的體現(xiàn),并且,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但愿醉夢里很美麗,但愿思索里很安心,但愿人生里很輝煌,但愿故事里很傳奇。足矣!也許,這些“但愿”就是“希望所在”,伴隨美好人生,與“彼此”共進(jìn)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