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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家有女半傾城

39.修養(yǎng)

花家有女半傾城 白涿 2026 2020-01-30 12:14:18

  花易落有些懷疑的看了一眼鶴歸,他真的有錢嗎?有錢會狼狽成這樣?

  頭發(fā)亂糟糟的,衣服也臟兮兮的。

  鶴歸見花易落在看他,就胡亂用袖子擦了一下嘴上的油污。

  “丫頭,有沒有想老夫呀。”

  鶴歸拿出自以為很慈善的笑容。

  花易落有些忍不了了。

  “老頭,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先沐浴更衣再和我說話?!?p>  鶴歸一臉受傷的看著她。

  “丫頭這些嫌棄我?覺得我不干凈。”

  花易落還沒來得及說話,鶴歸又開口了。

  “哎,真的是好心沒好報。老頭子我辛辛苦苦冒著生命危險去給那小子找解藥。一路上風餐露宿,吃不飽穿不暖,現(xiàn)在倒是卸磨殺驢了,毒一解就開始嫌棄我了。我累死累活圖什么啊我?!?p>  鶴歸越說越起勁,花易落的臉也越來越黑。桌下的拳頭已經(jīng)有些按耐不住了。

  花易落你可以的,這是林憶寒的救命恩人,忍住。

  千里通幽也感覺到花易落的隱忍,暗戳戳的掐了鶴歸一下。

  “嘶,你掐我干嘛?!?p>  千里通幽有些一言難盡。這是出去一趟腦子忘了帶回來了?

  “老頭,我也感覺你應該洗漱一下。你瞅瞅,這頭發(fā)都快餿了?!?p>  說著千里通幽拽住鶴歸就往樓上走。

  花易落招呼了一下店小二,示意他去燒些熱水。

  然后又上樓尋了一件林憶寒不曾穿過的袍子給鶴歸送過去。

  “老頭,衣服我給你放外面了?!?p>  雖然老頭不修邊幅了些,但他那一身衣服是著實不能再穿了。

  接下來這一晚上花易落都守在林憶寒的房里。

  鶴老是說了他只是脫力并無大礙,但萬事存一份謹慎總是好的。

  只不過她也許久沒有好好休息了,這繃著的弦一松倦意就涌了上來。趴著林憶寒床邊睡了過去,這一覺醒來就已經(jīng)是第二日了。

  花易落睜開眼就發(fā)現(xiàn)林憶寒在看著她。但剛睡醒腦子還不是很清醒,迷迷糊糊問了一句,

  “你醒了。”

  林憶寒沒有說話,顯然是也有些不知所以,一覺醒來屋子里多了一個人,放誰也得緩一緩。

  花易落見他不說話便又看了他一眼,這下子是徹底清醒過來了。

  “你..要不要喝點水?!?p>  然后不等林憶寒搭話就起身去拿茶壺倒水。

  在床邊窩了一晚上,腿已經(jīng)麻了,猛的站起來就是一個踉蹌。還好她反應快扶了一下,不然笑話可就鬧大了。

  她把水端給林憶寒,有些不敢看他。她現(xiàn)在心里也有些別扭,不知道應該怎么面對他。

  自己心里的心思昨夜在門外時已經(jīng)想明白了,可林憶寒的心思她捉摸不透。再加上她的身份特殊,雖說自己不在意,但林憶寒那脾氣不好說。

  既然有了心思那心境也就和以前不同了。不知為何,以前和林憶寒相處的那些作態(tài)現(xiàn)在有些做不出了。

  “你...”

  “你不要誤會,我只是怕你夜里出事。”

  林憶寒笑了笑,劫后余生,這種感覺還不錯。

  “你頭發(fā)亂了?!?p>  花易落愣了一下,轉(zhuǎn)身出了門。這一晚上半夢半醒的不亂才怪。

  她先去了鶴歸的房間,那老頭剛起來,頭發(fā)也是亂糟糟的,她把林憶寒醒過來的事跟他說完就回房了。

  昨夜她趴在床邊睡的并不安穩(wěn),現(xiàn)在林憶寒也醒了,是時候該好好睡一覺了。醒過來還有很多事等著她去做呢。

  這一覺睡過去再醒來就已經(jīng)是半下午了。

  “小二,來一碗陽春面?!?p>  從昨晚到現(xiàn)在她一直沒吃什么東西,已經(jīng)餓的是四肢無力了。

  面很快就上來了,店家還送了一壺茶?,F(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飯點,大堂里沒什么人,只有幾個人吃著酒在談這幾天的見聞。

  “你們知道這槿都往南四五十里那個村子吧。前幾天死人了?!?p>  同桌的人輕蔑的掃了他一眼,

  “有什么大驚小怪的,不過是死個人,大爺我見多了。”

  “哪能啊,一個村子百十口人...全死了?!?p>  說到最后那人下意識壓小了聲音。

  花易落沒有繼續(xù)聽下去,她猜想他們說的是尸柏坡,也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只是有些意外,那個村長居然這么快就不行了。

  吃完飯她去了林憶寒的房間,這件事已經(jīng)擱置很長時間了。也不知道上官流盼那邊怎么樣了,不知道來個信。

  “你還記得尸柏坡那個殺陣嗎?!?p>  林憶寒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繼續(xù)說下去。

  “一村子人無一生還。”

  林憶寒皺了皺眉,這件事有些棘手,它牽扯到了五十年前的舊案,要調(diào)查清楚十分不易。

  “咱們應該盡快去陸宗,了解一下關于分魂術的事情。”

  “陸掌門已經(jīng)死了?!?p>  “那不是還有付清嘛?!?p>  花易落不以為然,陸宗那么大,知道這件事的人總不可能死絕了。

  林憶寒有些恨鐵不成鋼,花易落對這件事情有些太過輕視。

  “你想沒想過陸宗為什么被滅。”

  “你是說...”

  花易落眉頭緊鎖,林憶寒這么一說整件事是有些過于巧合了。他們剛發(fā)現(xiàn)尸柏坡的事打算去陸宗找線索,陸宗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出了這么大的變故。

  難免會讓人覺得他們是被滅口了。如果真的是那樣,只能說明從他們出現(xiàn)在尸柏坡開始就已經(jīng)進入了一些人的視線。

  “分魂術?!?p>  花易落自言自語的念叨這三個字。

  “那上官去陸宗會不會有什么危險。”

  林憶寒搖了搖頭,這真的不好說,目前為止他們沒有關于陸宗的任何消息。

  “既如此,即刻啟程!”

  花易落此人說風就是雨,干起什么事來風風火火的。一說完就整理行裝要上路。

  林憶寒淡定的看著她,喝喝小酒吃吃糕點,十分悠閑。

  花易落忙里偷閑瞪了他一眼。

  “你怎么動都不動,不早些啟程天黑之前就到不了下一個城鎮(zhèn)了。”

  “等。”

  “等什么等,上官現(xiàn)在還生死未卜呢。”

  林憶寒不說話,花易落只好耐著性子坐下。

  性子呢,自然是有限的。沒過多久她就坐不住了。

  “你到底在等什么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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