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兒下來幫忙!”
洪母的聲音,從樓下傳了上來。
“韓銘你自己在這里坐著,想要看書,我桌子上面的書隨便看,老師去給你露一手。”洪海燕笑道。
“嗯?!表n銘笑著點點頭。
洪海燕離開以后,韓銘從床上站了起來。
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這間臥室,心里很暖,從來沒有像這一刻安靜溫暖。
看了一會。
韓銘目光落在她的床上。
床腳放著一個粉紅色的小熊,將小熊拿了過來,韓銘把玩起來。
放下小熊,張開雙臂,躺在床上。
聞著床上殘留的體香,韓銘嘴角含笑。
從床上站起來。
韓銘向著樓下走去。
既然來了,還留下來吃午飯,如果空手,會顯得有點不禮貌。
下了樓。
正好洪父在修理一輛摩托車。
“叔叔我去買點東西?!表n銘打著招呼。
“嗯?!焙楦感χc點頭。
進了隔壁的小超市里面。
韓銘買了兩條紅南京,還有兩箱牛奶,花了將近三百元。
提著兩箱牛奶,還有兩條紅南京,韓銘再次返回。
“銘子你買這些東西干什么?這不是破費?走,叔帶你過去,找老張將這些退了。”洪父放下手中的扳手,作勢就要拉著韓銘去退貨。
“叔叔,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們要是不收下,我還怎么好意思在你家吃飯?你看這位大叔,等的都滿頭大汗,叔叔你快點幫他修車吧!”韓銘笑道。
提著東西進了客廳,將東西放在地上。
韓銘再次上樓,進了洪海燕的房間,在她寫字桌這里坐了下來。
拿起一本英語書看了起來……
一個小時過后。
房門從外面推開,洪海燕繃著臉從外面走了進來。
“韓銘誰叫你買東西的?難道老師連你一頓飯都請不起?”
“呵呵?!表n銘放下書本,微微一笑。
“別笑!”洪海燕故作嚴謹,實際上她的嘴角已經(jīng)笑了出來。
“洪老師我給你講個笑話吧!”韓銘道。
“你說!”洪海燕點點頭。
“有個小伙子第一次上女方家里,空手而去,女方家里表現(xiàn)的非常熱情,等到他離開以后,女方的父母不樂意了!我們含辛茹苦的將女兒養(yǎng)這么大,你第一次上門就空著手,這是吃定了我們不敢給你臉色?”
說到這里,韓銘停了下來。
“好你韓銘,連你都學壞了,竟然敢占老師的便宜,討打!”洪海燕臉色微紅,沖了上來,揮舞著兩只粉拳,在韓銘的胸口捶來捶去。
她的力道很小,就像是情侶之間玩鬧,在撓癢癢一樣。
韓銘掛著微笑,任由她的粉拳捶在他的胸口。
一會兒過后。
洪海燕感到不對勁了,韓銘望著自己的眼神,沒有師生之間的那種正常眼神,好像帶著火熱和溫暖。
女人對異性的感覺非常敏感。
這是天生的技能!
“你……”
洪海燕剛剛收回粉拳,剛說了一個字,韓銘捧著她的臉,吻在她那火熱、誘人的紅唇上面。
一吻即逝!
韓銘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做的太過,太過了會引起不必要的反感。
一連向著后面退開三步,故作害怕的舉起雙手。
“燕兒你別誤會,我不是有意的!真的,你看我舉起來的雙手,它已經(jīng)知道害怕了。”韓銘打諢道。
噗嗤!
本他這么一逗,洪海燕的臉再也繃不住了,瞬間大笑起來。
不過還是沖了上來,故作氣勢洶洶,右手擰著韓銘的耳朵。
“韓銘你好大的膽子!你是我的學生,竟然敢趁著老師不備偷襲老師,怎么你還想當楊過?”
“我愿意!你同意?”韓銘轉(zhuǎn)過頭,認真的望著她。
雖然有點孟浪,但這句話他在前世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說出來了。
重生一次,去特馬的理性!
去特馬的束搏!
既然心里喜歡,那就用行動大膽的表現(xiàn)出來。
如果不這樣,韓銘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
洪海燕一愣,不敢置信的望著韓銘。
過了良久,才回過神來。
她只是隨意的一句玩笑,韓銘竟然當真了。
這一刻,她的心里很亂。
有關(guān)韓銘的點點滴滴在腦中就像是跑馬燈一樣,來回閃過。
下一刻。
“快下來吃飯!”
扔下一句話,洪海燕逃離房間。
不過她的臉,已經(jīng)霞飛雙頰,布滿了紅暈,她心里面的那絲好感,讓她無法對韓銘生氣。
“加油!”
望著她逃離的背影,韓銘揮舞著右手說道。
下了樓。
在洪母的招呼下,韓銘在洪海燕的身邊坐了下來。
飯菜很豐盛,八菜一湯,四肉四素。
“銘子你也真是的,到了阿姨家里,你還破費干什么?”洪母略帶責怪。
“阿姨,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們要是不收下,我下次都不敢再過來做客了?!表n銘笑道。
“你這孩子!”洪母笑著搖搖頭。
“別愣著,嘗嘗你阿姨和燕兒的手藝如何!這次我可是沾了你的福,燕兒這孩子難得親手下廚一次。”洪父笑著招呼道。
“嗯?!表n銘笑笑。
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有說有笑。
吃完飯,韓銘放下筷子。
將自己進城的來意說了出來,經(jīng)過洪父的推薦,韓銘選了一款鈴木1600元的摩托三輪車。
洪父執(zhí)意要給韓銘進貨價格,韓銘笑著拒絕。
路要一步一步的走,飯要一口一口的吃。
放下一千六百元,韓銘揮揮手,騎著摩托三輪車離去。
韓銘走后,洪海燕也上了二樓。
大廳中,只剩下洪父和洪母兩個人。
“你說銘子這孩子是不是喜歡燕兒?”洪母問。
都是過來人,從洪海燕剛才下來時候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全程紅著臉,低著螓首默默的吃飯,其它的時候,都保持沉默。
“聽燕兒剛才說,銘子好像十八吧!燕兒今年二十五,倆人相差了七歲,這不太可能吧?”洪父遲疑。
“你傻??!如果只是一般的學生,燕兒會帶他來家里吃飯?這些年下來,你看燕兒什么時候帶別人來家里吃飯的?”洪母反問。
“那這事?”
“銘子這孩子不錯!家里雖然窮了一點,但懂禮貌,做事有原則!學習成績也好!雖說倆人相差了七歲,但年齡不是問題!我們倆人還相差了整整九歲!”
“不過嘛!想要將燕兒娶過門,明年得考上重點大學!總不能讓燕兒以后嫁過去,跟著去種地吧?”洪母倒是比較開放。
“家里反正都是你做主,我沒有意見,銘子這孩子挺好。”
洪父拆開紅南京的包裝,隨手拿起一包抽出一根,點燃抽了起來。
“……”洪母無語,感情兩條煙就將你給打發(fā)了嗎?
清風中的小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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