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部港灣的叢林里,恢復成正常狀態(tài)下的司馬長空,右手拿著一把匕首在左指上劃了一道極小的傷口,直到它流出了一滴血厚,將血滴在了胸前佩戴的玉符上。看著滴在玉符上的血慢慢地擴散開來,他眨了一下眼,畢竟是自己劃的血,比起狼王直接取血還是不太一樣。
“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為什么要對那個人年輕人下手了么?”司馬長空咳嗽了幾下后,右手放在玉符上,默然地對著玉符說道。
“我要做什么,還輪不到你這個凡人來干涉!”狼王幻化了司馬長空一半的身子變成狼的模樣,接著控制他的嘴說道。
“那你,又為什么會打輸呢?我尊敬的狼王殿下?!彼抉R長空略帶嘲諷地對著狼王說道,絲毫沒有阿斯頓對潛獵的恐懼。
“哼!你這副身軀,何時禁得起我全部的力量。那條蛇也是一樣,它找的宿主也一樣經(jīng)不起它全部的力量,雖然它的血脈低微,但是血脈里包含的附身之力。可以讓它不用像朕一樣降臨力量到你的身上,而是直接附身在宿主身上,使宿主獲得加持而不是力量?!崩峭跖瓪鉀_沖地對司馬長空說道。
“謝謝殿下保命了,話說,?;曛恼娴哪軒椭覀儚氐追珠_么?”司馬長空掏出了藏在衣服袖子里的一封信后,對著狼王說道。
“反正,朕是永遠不想再和你這個凡人待在一起了!”狼王看著自己現(xiàn)在這副身體,半人半狼的模樣,恨不得立刻殺死司馬長空,可以考慮到自己的性命,又收起了狼爪。
“冷靜點,不冷靜不能好好找?;曛模昧四憧梢曰厝チ??!彼抉R長空看著狼王氣急敗壞的樣子,笑出了聲音。
“那條蛇,有條尾巴?!崩峭跄坏卣f道,然后讓司馬長空又變回了正常狀態(tài)下。司馬長空歇了一下,然后一口氣爬到了樹上,接著在樹枝與樹枝之間飛躍穿梭,很快就消失在了任何人的視野里,直接人間蒸發(fā)。
遠在另一邊,村長坐在會議室里,望著會議室外面的西海,說道:“那條龍,怎么會跑到北部港灣,龍族的外出途徑,明明一直都是我們南部港灣,這究竟是什么情況。大概是我老了,猜錯了?!?p> 緊接著,一位村民走了進來,向村長報道到:“村長,那條龍的下落有了。”
村長:“在哪里?是不是還很健康?還是有什么傷?”
村民:“正如您預料的一樣,它最后出現(xiàn)在北部港灣的沙灘上,然后就消失不見了。屬下跟著一個新來到西海的狼人,得到了它可能存在的地方的消息?!?p> 村長:“什么消息?”
村民:“它很可能寄身在了人類的身上。”
“荒謬!龍族從來就沒有那一種龍可以寄身在人類身上的,這怎么可能?除非!”村長聽到消息后的第一時間就是否定這個消息,然后他一邊說著,一邊腦子正在處理這個消息,突然腦海給出了一個他沒有想過的一個可能性。他猶豫了一下,說道:“你回去,繼續(xù)監(jiān)視北部港灣,沒有我的命令,就算看見那條龍,也不準動手?!?p> 看著那位村民走出會議室的背影后,村長立刻收拾了東西,再走之前看著辦公桌上放的一本書,拿起后,直接趕往了格朗明的家里。村長走到了格朗明的家里后,用力地敲了敲門。開門的是雪兒的母親,她說道:“村長,有什么事需要我們的?”
村長:“你丈夫呢?”
雪兒的母親:“他呀,他帶著風無心去出海了,說是帶他練一練航海?!?p> 村長:“等到他回來后,把這本書和這幾張紙交給他,并且別忘了對他說,這是海盜旗?!?p> 雪兒的母親剛剛想說一個好字,村長就已經(jīng)放下了東西,跑得飛快。
等到風無心和格朗明有說有笑地開著船回來的時候,港口上站著雪兒的母親,格朗明前一秒還是歡聲笑語的,看到自己的妻子后,他有點著急了。完全沒有注意到港口旁邊的礁石,風無心看到了礁石后直接把船舵一翻,使船躲開了危機。卻因為沒有來得及收起船帆,風神與他們開了個玩笑,一股狂風直接把船推向了與港口對立的方向。兩人剛剛想去收起船帆,卻同時被船搖搖晃晃的姿態(tài),弄到摔倒在甲板上。
“船長!北方是哪里?”風無心趴在甲板上,對著身旁不遠處的格朗明說道。
“別問這個了!快點爬起來,去松下風帆。”格朗明則怒氣沖沖地對著風無心破口大罵。
“我不是不正經(jīng),而是一股吹向北方的風,就要來了!”風無心一邊掙扎著在搖晃的船上站起,一邊向格朗明解釋道。
“那就快點收起船帆!”此時此刻格朗明憑借多年的經(jīng)驗,已經(jīng)站在了甲板上,剛剛要觸碰到拴著船帆的繩子時,身體就已經(jīng)向身后跌去。
“不!”格朗明在身體向后跌倒的那一刻,喊出了一聲不甘的怒吼。在倒下的時候,撞到了頭,導致了格朗明的昏迷。此時此刻這艘笨重的船像一匹脫韁的野馬,只知道一路向北,永不回頭,風無心則站了起來,跑到船舵前,雙手緊緊握住船舵,雙腳緊緊地站在甲板上,胸前的勛章不斷飛揚著。另一個船長的身影不斷地在他的眼前飛過。
“孩子!不要讓船翻身,而是要讓它盡量平緩下來!”眼前的船長不斷地對著風無心說道。
就這樣,風無心不知道在船舵面前控制了多久,才讓船恢復了平靜。不過他們也面臨著隨便那個方向的風都能帶著他們開出好一段路程,因為船帆松不下來了——就在干脆的搖晃中,繩子被風無心的長刀割斷了。然而風無心依舊向前一往無前的開著,因為在他的眼中,他的身旁有著一位船長,他始終沒有改變過手里船舵的方向。
“很好......”
興古紀師
最巧合的事情,往往包含著最為致命的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