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戲當然是作給青鳥看的?!?p> 最終,湯寧逍只得如實地說了出來,因為他不說出來的話,那么這次計劃很有可能就回失敗。
聽到這,溫遠渟則是問了一句,“你認為青鳥仍然在上海?”
“青鳥已經(jīng)回來了,肯定是在上海!”湯寧逍說道。
話落,溫遠渟立刻問道:“看來湯先生知道的事情可不少,那么這些事情田中少佐也是知道的嗎?”
“田中少佐當然知道!”湯寧逍回答道。
話鋒一轉(zhuǎn),湯寧逍繼而問道:“溫先生莫非認為我是在欺騙田中少佐嗎?”
“這是你說的,可不是我說的。”溫遠渟說道。
湯寧逍聞言,立刻笑了起來,言道:“溫先生,你這么推三阻四的,是想做什么?難道你不打算立功,讓田中少佐對你刮目相看嗎?”
“立功,誰不想?但我不想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利用。”溫遠渟直截了當?shù)卣f道。
溫遠渟的話卻未讓湯寧逍有任何的臉色的變化,他繼續(xù)說道:“溫先生,你此言差矣,我哪里是利用你?我們這不是應該叫做互惠互利嗎?”
“互惠互利?我可沒有看到對我有利的一面?!睖剡h渟說道,“湯先生,你莫非以為我是三歲小孩,那么好糊弄?”
“溫先生,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我們不是還可以好好談談的嗎?”湯寧逍說道,“最終的結果,我認為一定是互惠互利的,利大于弊的?!?p> “湯先生,看不出來你這么自信滿滿?!睖剡h渟立刻調(diào)侃了一句。
湯寧逍則是說道:“優(yōu)柔寡斷的可不行,在做大事的時候,還是要果斷一點為好。溫先生,我想你應該認同我的這個觀點才是?!?p> “湯先生,你來徐家,有多少人知道?”溫遠渟突然問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讓湯寧逍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但他反應依舊是迅速的,立刻說道:“知道的人并不多,不過易云江應該知道?!?p> “為什么易云江會知道你來徐家?”溫遠渟問道。
只不過湯寧逍卻并沒有解釋,只是繼續(xù)了之前的話題,說道:“溫先生,其他的事情我們可以在商議完了關于青鳥的事情之后,再說也不遲?!?p> “那你說說,利大于弊且互惠互利的原因是從哪里得出的?”溫遠渟十分配合,點了點頭,直截了當?shù)貑柕馈?p> 可湯寧逍聽到了這番話之后,依舊是沒有說出來此的目的,依舊是在消耗時間,并且說道:“溫先生,你不要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p> “你也明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不過這句話是用在這里的嗎?”溫遠渟看著湯寧逍說道。
湯寧逍回答道:“溫先生,我們就不能坐著先敘敘舊嗎?”
“敘敘舊也可以在說完了事情之后再敘?!睖剡h渟說道。
湯寧逍見狀,只得說道:“溫先生,你可真的是軟硬不吃?!?p> “因為我不想在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上浪費時間?!睖剡h渟直言道。
而這話沒有給湯寧逍留下一絲一毫的面子。
當下,湯寧逍跟溫遠渟說道:“溫先生,那我說,你可別生氣?!?p> “你說,我聽著的?!睖剡h渟倚靠在沙發(fā)上,看著坐在不遠處的湯寧逍,與之說道。
湯寧逍也不再說廢話,直截了當?shù)卣f道:“關于青鳥的活動蹤跡,田中少佐用無線偵測車去進行過偵測?!?p> “原來青鳥的蛛絲馬跡,是偵測出來的?!睖剡h渟恍然說道。
湯寧逍聞言,點了點頭,回答道:“對,溫先生說得不錯?!?p> “那有多少線索了嗎?”溫遠渟反問道。
隨后湯寧逍說道:“并沒有多少線索,正因為線索太少,所以我打算冒險一次?!?p> “你打算來一出姜太公釣魚?”溫遠渟迅速地琢磨出了湯寧逍的用意,反問道。
湯寧逍點點頭,回答道:“溫先生果然是一點就透。”
“你覺得這個伎倆,對方會看不出來嗎?”溫遠渟反問道。
溫遠渟的問題對于湯寧逍來說,他立刻解釋道:“溫先生,你的這個問題,我當然考慮過了,可如果這其中若有情報的話,對方估計也會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p> “看來湯先生是很有自信了?!睖剡h渟說道。
湯寧逍卻否認道:“溫先生,這話你可就說錯了?!?p> “是嗎?”溫遠渟問道。
湯寧逍繼續(xù)說道:“當然,畢竟這也需要溫先生你的配合才行,要是你不配合的話,那這計劃可就擱淺了?!?p> “沒看出來我竟然這么重要?!睖剡h渟立刻說道。
溫遠渟的這番話使得湯寧逍說道:“溫先生,只要這次能夠抓住青鳥的話,我們可就在田中少佐面前立了大功?!?p> 微頓,湯寧逍在溫遠渟沉思的時間之中,繼續(xù)說道:“畢竟溫先生跟田中少佐是什么關系,我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不過你認為同窗的關系,能夠讓你一直安全嗎?”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溫遠渟看向湯寧逍直接詢問道。
湯寧逍聽罷,則是跟溫遠渟說道:“溫先生,你這么說的話,那可就不對了,我哪里能夠威脅到你?”
“那你先說說你的計劃,說完了我再考慮考慮?!睖剡h渟與之說道。
只不過這個話令湯寧逍十分不滿意,當下對溫遠渟說道:“溫先生,你這不就是空手套白狼了嗎?你要么先答應了再聽、要么直接拒絕然后我走人!”
聞言,溫遠渟已然明白了湯寧逍來這里的目的,無非就是找一個人與他在一條船上,到時候計劃不管是成功還是失敗,湯寧逍自己其實都有好處的。
前者大不了就是拿著功勞去跟田中彥介領賞,后者肯定是把大部分責任推到其他人的身上好讓自己能夠保住一命。
于是溫遠渟看著湯寧逍問了一句,“湯先生,你之前說你的行蹤,易云江是知道的,那你為什么不去找他合作?而是大老遠的來徐家找我合作?”
“我信不過他。”湯寧逍解釋道,“萬一他說了出去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