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嬙姐姐我這樣穿可以嗎”,一身鵝黃色長裙,頭發(fā)被嬙姐姐命人給梳了一個桃心鬢,雖然依舊帶著一朵紅花,讓東郭春棗覺得自己似乎和之前沒有太多的變化,于是就直接開口詢問了一聲嬙姐姐。
阿嬙原本正在房間中一邊等待著東郭春棗一邊給自己補妝,聽到東郭春棗的詢問后,只是躲著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隨即愣住了,從坐著的椅子上站了起來,從腳到頭細(xì)細(xì)的看了一遍后,嘴角緩緩上翹后說道,“我就說媽媽怎么可能那么老糊涂,原來妹妹還是個隱藏的小美人呢,看著小模樣還真是招人疼的,不濃不艷,簡直就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嗎”。
“那個”,東郭春棗眉頭皺了一下,其實她剛才被身邊的倆小丫頭給摸了一點粉的,還畫了眉毛的,怎么能說是什么天然去雕飾之類的話,不過東郭春棗沒有說出聲來。
那阿嬙也是看著東郭春棗嘴角緩緩上翹后說道,“妹妹叫什么名字來著”,東郭春棗一臉羞怯的看著阿嬙說道,“姐姐,妹妹的名字叫春兒”。
“春兒妹妹,果然是好名字,不過在咱們這兒的姑娘都得按照花兒來取名字的,你之前說你今天剛來相比媽媽還沒有給你取名字吧”,阿嬙說道。
恩,東郭春棗點了點頭,阿嬙瞬間就來了精神,“你往后在這紫香坊的名字就叫做,陶菊往后我們稱呼你就叫阿陶就好了”。
“是,多謝姐姐賜名”,東郭春棗微微一笑,突然問道,“姐姐咱們紫香坊里面的姐妹們的名字都是按照花名來取的嗎,阿嬙看了一眼東郭春棗后說道,那是自然的,不過也有例外,能夠有花名的都是在紫香坊中有身份地位的姑娘,那些長的不怎么樣的姑娘自然是不需要花名的,或者上了年紀(jì)的不受寵的姑娘也不需要在繼續(xù)叫花名了”。
啊,東郭春棗裝作慌張說道,“那姐姐剛才為何給我賜名,我長的不怎么樣,又剛來”,那阿嬙卻是看著東郭春棗說道,“阿陶放心就你這嬌滴滴的樣子,跟著姐姐過了今晚,你就有資格用花名了”。
“是”,東郭春棗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后看向阿嬙說道,“嬙姐姐,咱們紫香坊最美的姑娘是哪位啊,阿陶雖然今天剛來,不過也聽說了一些,外面的人都說咱們紫香坊有一位絕世美人”。
阿嬙含笑看了一眼東郭春棗后說道,“你也知道了啊,咱們紫香坊在咱們這兒也是小有名字的花樓,自然有頭牌姑娘鎮(zhèn)著的,那就是咱們的牡丹姑娘,年紀(jì)不大不過那小模樣,哎呀,真真讓那些臭男人看上一眼就愁斷腸了”。
“哎,為什么會這樣,難道那牡丹姑娘長的很難看”,東郭春棗一臉天真的說道,阿嬙也是一笑說道,“阿陶啊,你這話也就是在我這里說說,我看在你剛來就不和你計較了,你可知道,那牡丹姑娘的容貌有多么的美麗,外面那些男人得不到自然愁斷腸,費思量,其實就是費銀子”。
“哦,原來那位牡丹姑娘很美啊”,東郭春棗天真的問道,“那是自然的”,阿嬙如此說道。
“那她現(xiàn)在哪里啊,我既然來了紫香坊,好像親眼見見”,東郭春棗說道,阿嬙一臉的得意的說道,“那你是沒有機會了,牡丹姑娘是何等身份,雖然同在紫香坊不過你是見不到的”。
“哎,為什么呀”,東郭春棗如此說道,阿嬙看著東郭春棗一笑說道,“因為咱們的牡丹姑娘有人了,那位公子很囂張,除了自己外,不讓他人再見到咱們的牡丹姑娘”。
“哎,好遺憾啊”,東郭春棗低著頭似乎有點失望,那阿嬙也是說道,“阿陶啊你也不要傷心了,牡丹姑娘現(xiàn)在不在咱們紫香坊,不過時不時也會回來看看,畢竟這里也算是她的老地方,時不時她會回來懷念一下,到時候我想辦法讓你遠(yuǎn)遠(yuǎn)看上一眼”,阿嬙如此說道。
雖然被阿嬙的話給安慰道了,答應(yīng)了一聲,恩,不過東郭春棗還是有點假裝有點失望的低下了頭,阿嬙又說了一句,“阿陶你還年紀(jì)小就有如此的樣貌,等過幾年你張開了,到時候有了何愁沒有名氣,乖跟著姐姐出去見客人了”,阿嬙如此說道。
“是,嬙姐姐”,東郭春棗如此說道。
走出換了一身衣服的房間后,東郭春棗仿佛才想到一個問題,她這是要被面前這位新認(rèn)識的嬙姐姐帶去,見那些所謂的客官了嗎,這可怎么辦,她要如何脫身呢,如果被人看破甚至認(rèn)出,倒是該如何是好。
想到這里,東郭春棗眉頭微皺,捂住了自己的肚子,阿嬙原本在前面走的好好的,感覺到后面沒人跟過來,回頭一眼,直接問道,“阿陶你怎么了”,東郭春棗臉色有點痛苦說道,“嬙姐姐阿陶可能吃錯了什么東西了”,阿嬙也想一愣后說道,“我?guī)阆热ソ鉀Q一下,真是的媽媽之前沒有交代過你的嗎,既然進了紫香坊就不要亂吃東西,讓客人們等咱們倆,可是大錯,今天你初犯就先饒了你,之后再犯媽媽那里可不好說話”,阿嬙說道,還一臉的怒意似乎真的很生氣。
“阿陶知道了,嬙姐姐你不要生氣嗎”,東郭春棗也是臉色一變,有點蒼白,看著挺可憐的。
“好了,你跟著我過來了,待會你我見到客人后,好好賠不是也就是了”,阿嬙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