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jīng)過了昨夜與墨云的交談之后,這李昭仁的心里可是十分的開心,原本以為這一場的交易沒那么容易成功,起碼會付出相對于的什么代價,誰會想到,當(dāng)年大名鼎鼎的“日月死神”這么容易的就答應(yīng)了自己的條件。
雖然說順利的有點(diǎn)異常,但是在收獲“日月死神”的情況,這點(diǎn)小事就不重要了。“這下,我李昭仁也可是有大底牌了,等葉兒收回暗衛(wèi),這無雙城便是我的了!”
墨云這邊,一大早就聽見了“塔塔塔”的敲門聲,“快開門,墨云,都什么時辰了,還在屋里睡懶覺嘛?”伴隨著敲門聲的還是就是柳月的聲音“有什么事也別一個人關(guān)屋子里啊,我給你帶糕點(diǎn)了。快開門!”,在昨晚與李昭仁的交談之后,墨云一直都在自己的房中在思考整件事情,就連早膳也沒去,所以這柳月便帶著糕點(diǎn)來了。
墨云開了門,柳月關(guān)切的上下打量了下,說道“你沒事吧,一早上沒見人,一個人在屋子里干嘛呢?”墨云見到柳月此狀,臉上露出了熟悉的微笑,不好意思的摸摸頭說到“沒事,就是有點(diǎn)睡過頭了。”“多大的人了啊,還睡過頭,之前就看出你是個吃貨,還沒想到你是個大懶蟲哦,這么大事了還能睡過頭。”說話間,柳月把食盒里糕點(diǎn)都擺放在了桌子上,“先吃點(diǎn)東西把。”“好”墨云回應(yīng)道。
看著正在吃的興頭上的墨云,柳月臉上的神情漸漸的變成了擔(dān)憂,而在一旁的墨云也被發(fā)現(xiàn)了柳月的臉色變化,放下了手中的云片糕,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柳月。”柳月回答說“墨云,你和我說實(shí)話,李昭仁是不是沖你來的?,這一次的陸叔叔出事情我總感覺有蹊蹺”,聽到這句話,讓墨云心頭小驚一下,心想到,這丫頭平時沒什么心思,可現(xiàn)在看來還是有點(diǎn)聰明的,便說到:“放心好了,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把陸叔叔就出來,還就是把陸宣的“將星”身份解決掉,那李昭仁現(xiàn)在只是讓我去做個暗衛(wèi),不會對我怎么樣的?!甭牭侥迫绱苏f到,柳月的心里也好受了一些,“可是,我終究還是感覺不太好,等這次事件完了,我們就馬上回幻影樓,治好你的失憶癥,好不好?”“噓!”墨云連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小聲說到:“這里是侯府,隔墻有耳,幻影樓的事不要再提起?!绷侣牶?,嚇得趕緊用手捂住嘴巴,眼睛也不自主的睜大了??吹搅逻@個模樣,墨云也笑了“行了,沒事了,方才進(jìn)來的時候我就留意過,附近沒有暗中的探子。”
聽到墨云這樣說,柳月就放下了手,小心翼翼的說到“聽你這么說,這侯府我一刻也不想待了,真希望能趕緊救陸叔叔出來。然后離開這鬼地方?!?p> 墨云聽了柳月的話,也陷入了思索,這位李昭仁李侯爺?shù)南敕ㄋ瓶梢源蟾诺拿福墒蔷褪遣恢浪钫讶实谋澈笾耸钦l。不管背后之人是誰,有一點(diǎn)可以肯定,此人所圖甚大。而墨云他自己也有點(diǎn)對于暗衛(wèi)的事情有點(diǎn)期待,李昭仁以為自己能夠利用到墨云,可墨云何嘗不是利用李昭仁去接觸了解跟多和自己有關(guān)的事呢。
相比于李昭仁王府里的便面平靜,底下卻是兇潮暗涌,這不動峰上可是炸開了鍋。伴隨著三皇子的以及手下禁軍的到來,陸掌門在王侯府中所發(fā)生的事也在各位弟子中傳了開來。
眾弟子皆知李昭仁侯爺今日大擺鴻門宴,宴請不動峰的掌門陸掌門,但是這陸掌門進(jìn)了這王侯府之后便直接被下了大獄。而在這之前,不動峰的掌門可是與李昭仁王爺相識的。這就讓很多門眾都相當(dāng)?shù)膽嵟?。更有甚者,已?jīng)準(zhǔn)備集結(jié)了不少門眾,準(zhǔn)備去王侯府要個說法。甚至與剛想下山,就被三皇子的禁軍所壓了回來,
“憑什么不讓我們下山!”
“我們要去救掌門?!?p> “掌門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而回應(yīng)他們的只有整齊隊列的禁軍和三皇子一句句冷冰冰的話“事情明了前,任何人不準(zhǔn)下山!違者,斬!”
軍營大帳之中,幾位禁軍教頭都正襟危坐,大氣不敢出,而三皇子則是一人高座,望著下面的幾位教頭。目光在幾位教頭的臉上來回。
片刻后,便聽到:“諸位都是奉了圣人之命,協(xié)助本王來捉拿這所謂的“將星”,功夫不負(fù)有心人,今日終有所獲,有了頭緒,這江湖門派不動峰掌門之子便有可能就是那“將星”,今日我等首要目標(biāo)便是抓住這陸宣,各位,這“將星”一事,是成是敗,全靠諸位了,本王先行謝過?!?p> 聽到這話,幾位禁軍教頭那還敢坐著,都紛紛行禮,“我等為三皇子辦事,自當(dāng)鞠躬精粹,死而后已!,今日必定叫那陸宣捉拿?!薄叭绱松鹾冒?,諸位如是成功了,本王自會替你們求賞?!比首用鎺Ъ拥恼f到“謝殿下,那我等就先行告退了。”“去吧。”
大帳外,兩位教頭并排而走,其中一位說到“我說這次圣人第一次把這么重的擔(dān)子交給了三皇子,而不是另外的大皇子和二皇子,這三皇子雖說甚的圣人喜愛,可是這三皇子第一次辦事,就是如此大的事,即使辦壞了,也不會多大的懲罰,可是苦了我等下面辦事的人嘍。”聽聞同僚說此話,另一位教頭看看了四周,嚴(yán)肅的對他說到“這軍帳之中,我勸你啊還是少說點(diǎn)把,走了走了,辦事去了?!?p> 大帳之中,有一人著黑衣,向三皇子稟報著什么,三皇子越聽這眉頭越皺,“行了,退下吧?!焙谝氯送讼拢首右蝗霜?dú)坐,喃喃自語,民間都在盛傳,“將星”現(xiàn)世,這天機(jī)圖也即將出世,一切的關(guān)鍵就在于這個“將星”,父皇不將此大任交與經(jīng)驗(yàn)豐富的大哥二哥,卻是給了我,是想我在群臣之前露個臉,可是父皇就不怕這個亮相并不好看嘛,父皇平時對我甚是寵愛,這次到底是要干嘛。思索片刻,三皇子便寫了一封密信?!捌盥?!”三皇子喚到,便有一黑衣人自陰影中走出,“幫我傳信給老師,要快!”“遵命?!焙谝氯私舆^三皇子手中的密信,便消失在了軍營之中。
此刻在不動峰上的除了這朝廷的禁軍,還有的便是這一直不得下山眾多不動峰弟子們,原本還幾次的試圖沖下山,都被禁軍所攔了下來,幾次之后,即使在憤怒的人群也漸漸的安頓了下來,人群漸漸的安靜,一種異樣的情緒也在眾人之間蔓延開來。
“你說,萬一陸宣真的是那將星,我們這些弟子還能活命嘛?”
“別胡說,他們要的是將星,我們又不是,要抓就抓陸宣,憑什么抓我們?!?p> “可陸宣是掌門的兒子,也是我們的小師弟,我們怕是脫不了干系吧?”
說到此處,有些弟子便顯得有些激動了,“不行,我只是來學(xué)武,不能因?yàn)殛懻平痰募沂掳衙冀o丟了?!薄皩Π?,這明明就是陸掌教的兒子,憑什么要我們受牽連?!薄笆前?,我也這么覺得…..
憤怒,恐懼,不安,這些情緒就像是滴入清水的墨汁,一下子就傳染了眾多弟子,雖然說有些弟子還在堅持,但是終究是少數(shù),大部分的門眾都只是普通人。談?wù)摰穆曇粼絹碓郊ち遥瑓⑴c的弟子也越來越多。
而這一切,都被在暗中的林葉聽的清清楚楚,之前在陸源早上離開不動峰之后,他便召集了所有為李昭仁培養(yǎng)的暗衛(wèi),并制定了計劃,要眾暗衛(wèi)分散在人群中,不斷地散發(fā)著不好消息,慫恿,鼓動,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讓眾弟子與陸源對立開來,這樣,他就不僅能夠完成李昭仁給他的任務(wù),更重要的是除了暗衛(wèi),他還能掌握其他的不動峰門眾。他要的是斷不動峰的根。一想到這些,他臉上的冷笑便藏不住了,他不僅僅是大弟子,也是李昭仁的暗衛(wèi),他也有野心,暗衛(wèi)頭子?還不夠!
伴隨著天色漸暗,還剩下的原本信念堅定的弟子也對與他們的陸掌門產(chǎn)生了懷疑,要不是你陸源的兒子,我們眾多門眾需要受這樣的苦嘛。絕大部分門眾的精神已經(jīng)快到了崩潰的地步了。林葉見到此景,心想,是時候了。該現(xiàn)身了。
“我回來晚了,師兄弟們還好吧?!辈粍臃宕蟮茏?,林葉再一次出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不動峰的弟子們一下子就象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圍了上來.
“大師兄!大師兄,你去哪了啊?”
“大師兄回來了!”各種消息在人群中傳遞。
“我也是剛從外面回來,奉了師傅的命,去保護(hù)好小師弟,可是,哎,是大師兄沒用,現(xiàn)在還沒找到小師弟?!绷秩~裝作惋惜的說到“如果大師兄我有用一點(diǎn),也不讓諸位同門收到這樣的苦了。都怪我?!?p> “大師兄,不怪你,你做的很好了”“對啊對啊,大師兄平時很照顧我們的?!薄斑@也不是大師兄你的錯,要怪就怪陸宣那小子?!薄耙皇顷懻崎T,也不會出這樣的事。”
聽到此話,林葉內(nèi)心一喜,效果比想象的好,但是還是要說到,“各位師兄弟,不要這么說,萱兒也是我們的小師弟,雖然頑皮了一些,但也不能這么說他,師傅也有苦衷?!?p> “他有什么苦衷,陸宣在這山上就沒怎么待過,怎么能算小師弟,何況這事因陸掌門而起,我們眾弟子才是真的無辜,平白受了牽連?!?p> “對啊,大師兄,你是大師兄,你想想辦法吧,師兄弟們都聽你的,大伙說是不是啊。”
“對,都聽大師兄的?!?p> 林葉聽到這時,還不出手那還等待何時,便說到“諸位師兄弟,我倒是有個法子可以幫助大伙免受此劫難,只是….”“只是什么,大師兄。快說。我們都聽你的?!?p> 這時的林葉內(nèi)心欣喜,心想這不動峰今日之后,再也不姓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