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幾大道門高手的協(xié)同合作,妖物終于被抓住消滅了,中原王一顆懸著的心也放下了,當即下令國師與紫云真人加上王宮的結(jié)界,如若在發(fā)生妖物傷人的事件,他必將嚴懲不貸。
國師與紫云真人給王宮加強結(jié)界后,在宮里的一處小樓頂端談話。
常天背著手站在下面,給他們看風(fēng),夜晚中他那一抹胡子顯得特別趣味。
夜風(fēng)入深,透人心涼。
玄慎看著遠方百姓家里的燈火,照著京城夜晚的景色,忽然覺得心里一陣失落之感。
這次雖然他以一條妖狼的性命將道門兩大高手身上下了禁制,事情已經(jīng)到了水到渠成的地步,可謂事事安心,可他的心總是安心不下來,不知是怎么了!
身邊的紫云真人見他一副失落的樣子,便問道:“主上,今日之事依然全在您掌握之中,為何心情不佳?!?p> 玄慎立即回過神,剛才一時失神倒是忘記了有外人在身邊,恢復(fù)了以往的冷靜,他不能在外人面前露出一點薄弱的情緒來,嚴肅的抿著唇,皺眉:“你管的事情太多了?!?p> 紫云真人一驚,低頭道:“是小的捷越了。”
“紫云,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的本分,本座不會虧待與你。下去吧?!弊显普嫒嗽诎傩湛磥硪粚眯薜乐?,相助王室,實則國師才是他相助之人,他們相識還是紫云真人在外發(fā)病之時遇上了玄慎得救,之后玄慎使了一些小手段,讓紫云真人將其推薦給中原王,中原王最信奈的就是修道之人,見玄慎術(shù)法極高,當即責(zé)他當了國師,后來中原王也見了玄慎的能力,也放了心。
至于他們?nèi)讼嘧R的各種細節(jié),這里就不做細說。
紫云真人點頭告退,下了樓,常天道:“師傅,我們回去嗎?”
“嗯,回去吧,王宮里已不需要我等。”他徑直向前走去,正好碰上了尚妖司總師白沅大人。
兩人互相點頭示意。
無話擦肩而過。
常天望了望身后離去的身影,問道:“師傅,白沅大人也是國師一伙的?!”
紫云真人甩過浮塵:“不關(guān)及之事不要多問,知道越多,對自己越不好。”
常天點頭,看來師傅對這個國師很害怕,不敢在他面前說一句不是。
緊著眉頭想這國師到底是何人?!
城樓上,白沅道:“大人,你說的事情已經(jīng)準備好了,現(xiàn)在只等那天的到來在起事?!?p> “好!”玄慎滿意的點頭:“本座果然沒看錯你,白沅,你做的不錯,事成之后定有重賞。”
“多謝大人?!卑足涞皖^很尊敬。
玄慎忽然想到了什么,道:“白沅,你現(xiàn)在去青華觀替我?guī)€話,就說明日我要見莫輕衣道長,讓他來國師府赴約?!?p> 白沅道:“大人,剛剛紫云子在,為何不跟他說?!”
“哼,這事不能讓他知道?!毙鲗τ谧显普嫒诉@個人,始終還是不相信的,不,應(yīng)該說,他不相信任何一人。
待白沅離開,他嘴角微微一笑,身影瞬間化為烏有,留下一陣冷風(fēng)吹過。
郊外山洞,玄慎剛跑進去,化為人形,就隱約看見一道飛快的身影朝自己飛來,速度之快讓人咋舌,噗通一聲撞在自己的懷里。
他將其提起一看,一只白毛黑尾的小狼崽子,兩只眼睛正鼓靈靈正盯著他看了。
瑩欒一見玄慎拿住了玄憶心,叫道:“王爺,快抓住他,這孩子一天到晚正想著逃跑,我逮都逮不住?!?p> 玄慎將玄憶心提至眼前,道:“為何要跑啊,這里不好嗎。?”
玄憶心對于玄慎發(fā)出的滲人氣勢嚇的渾身汗毛豎起,卻又不服輸,轉(zhuǎn)過臉:“哼,我為何要告訴你。你誰啊,快將我放下了,不然我告訴爹爹。”
咦,這人和爹爹好像哦,比自己都還像,是爹爹的兄弟嗎?
瑩欒眨了眨眼睛,這孩子敢跟王爺這般說話,膽子不小啊。
玄慎不怒反笑:“呵呵,這孩子跟玄瑯小時候一個脾氣,倔的跟頭牛一樣。我喜歡……”
瑩欒嘆氣,他們一家子性格還真相似,同樣是做他們的手下每天都要膽戰(zhàn)心驚的,不管是那個,都一樣,真可憐。
玄慎笑道:“我是你叔爺爺,乖,叫爺爺?!?p> 玄憶心小眉毛一抖一抖的,渾身惡寒,叔爺爺,他怎么沒聽爹爹提起過。
“我又不認識你,為何要叫你爺爺,真是個怪人?!?p> 玄慎先不與他討論親戚關(guān)系,一把將他夾在胳膊里,發(fā)現(xiàn)這里只有玄憶心瑩欒兩個,便問:“其他人了?”
瑩欒猶猶豫豫道:“王爺,其他人都被阿瑯帶出去訓(xùn)話了,說不要在去城里騷擾百姓了,讓我們都回去……”
“放肆!”玄慎氣急,道:“本王讓他來不是讓他訓(xùn)我的人的?!?p> 瑩欒嚇了退到了一邊,小心臟噗通噗通的跳,她又管不住阿瑯,他是王,自己只是一個屬下,在這吼什么。
而玄憶心已經(jīng)愣住了,同樣,嚇的渾身毛都在顫抖。耷拉著耳朵,沒了剛才的氣勢。
這人真想爹爹生氣的時候,難道他真是一屆的叔爺爺?!
玄慎氣的隨手就把胳膊彎里的玄憶心一丟,轉(zhuǎn)身消失的無影無蹤。
玄憶心就覺得自己咻的一下被拋到了空中,幸虧瑩欒眼疾手快,接住了他。
不然今天玄憶心就要缺胳膊斷腿兒了。
瑩欒抱著他松了一口氣:“還好接住了。王爺怎的這樣啊,好歹這也是下一代妖狼王呀。”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腦袋:“乖乖,嚇到?jīng)]有???!”
而玄憶心只會瞪著眼睛失神了。
久久未從震驚之中醒過來,現(xiàn)在他相信了玄慎說是他叔爺爺?shù)脑?,因為以前在小時候,玄瑯有時抱著熟睡的玄憶心,下屬報上來的不好的消息,他都會在空中度過醒來的瞬間,久而久之,他也習(xí)慣了,下屬也都能練的一手好的接球手藝。
玄慎氣沖沖的跑到一顆樹上,看著四周,并沒有發(fā)現(xiàn)玄瑯和他嚇死特的蹤跡。
氣的一拍樹干,趕走了一樹的飛鳥。
“那孩子真的這般不聽話,如果能聽話就好了。”
要說玄慎惦記的侄子為何不在他的視線范圍之內(nèi)呢!那就要問玄瑯現(xiàn)在跑到哪里去了?
他單獨跑進了青華觀。
門口的守衛(wèi)站著昏昏欲睡之際,就覺一身冷風(fēng)吹過,渾身一陣。
一看,連個人影都沒有,最近觀里人影稀少,都去外頭辦事,找附近的妖物去了,那些各派掌門一個個如躲在房間里,說是為一個月后的捉妖大陣準備,修煉好道術(shù),每日的飯食都是徒弟們送去的。
見無人,有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繼續(xù)打盹。
莫輕衣剛剛從王宮回來,王后的后續(xù)養(yǎng)身體的藥他剛剛配好,交代了下去,才得以回來,準備沐浴一番,換身衣服休息一陣,回到自己的房間里,正打開衣柜找衣服時,突然一只大手捂著了他的嘴。
“猜猜我是誰?!”
他眼睛一時瞪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