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渠,上古兇獸,其狀形似犀牛,性格兇惡好斗,見者大旱不止。
長年在北荒中行動,愛成群結(jié)隊。
“犀渠怎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玄瑯趴著竹子向前看,兩方正打的不可開交。
特別是他們認(rèn)為的玄憶心娘親轉(zhuǎn)世,白衣飛揚,動作流暢,打的犀渠妖獸節(jié)節(jié)敗退,招式快入閃電,只是怎么都傷不了它一分一毫。
好在兩人配合默契,至少沒有受傷。
可在好的功夫也敵不過長時間的戰(zhàn)斗,可以明顯看出兩人有些力不從心。
玄憶心急得直跳腳,可玄瑯還在瞪著眼睛看。
“爹爹,你眼睛瞎了嗎?沒看見娘親快支持不住了??!”
玄瑯橫了兒子一眼,道:“你知道什么,我在等待時機?!?p> 玄憶心瞪眼,在等待時間,娘親要受傷了,萬一又走了,還要等上十幾年,那怎么辦!萬一她的氣還沒有消,下輩子再投男身,那老爹你怎么辦!
我不是他修為不夠,打架會散出妖氣,不然他早就沖上去了。
就在他的小腦袋里正在混思亂想的時候,玄瑯得著空當(dāng)飛奔而去,玄憶心高心的直拍手。
玄瑯的機會就是當(dāng)白衣男子受傷飛起來的時候,自己好來一個英雄救美。
思想特別不純正。
玄憶心躲在一邊看著直砸舌。
皇天不負(fù)有心人,果然讓他等到了,當(dāng)接住他的那一刻,聞到特別熟悉的味道時,他更加確定這就是他的公主。
看著與萬年前相似的面龐,他的心情一陣激動,又別有一番感覺,就似吃到了為成熟的柿子特別澀,不是滋味。
白衣男子因眼盲,不能時時觀察到情況,剛剛一不小心,被犀渠的魔氣震飛。
萬幸別人接到扶住了安全落地。
白衣男子很有禮貌的拱手:“多謝搭救?!?p> “不客氣,我先解決這個大家伙在說?!毙槻桓抑币曀难劬ΓD(zhuǎn)頭看到后來的犀渠,拔起自己的劍就往前沖,直刺犀渠面部。
與黑衣男子一起對抗兇獸起來。
今天看見什么都非常生氣,犀渠你今天必死無疑。
犀渠鼻孔里喘著粗氣,顯然來了幫手讓他很生氣。
用比剛才更大的力氣攻擊起兩人。
白衣男子在一邊聽著戰(zhàn)況的聲音,辨別是否有人受傷。
這次出來可沒帶什么藥,受傷了就不好辦。
他攥著手心非常著急。
而他身后就站著玄憶心,眼眶發(fā)紅,嘴巴嘟著,看著很委屈的樣子。
他百日宴的時候,公主離他而去,之后從他長大,再也沒見過自己的母親,這時候見到,怎么不想上前抱抱她。
可是他不能,不能嚇到轉(zhuǎn)世母親。
現(xiàn)在她身份特殊,他還不能這么做!
只能強忍著自己的淚水躲到一邊,不去看他。
白衣男子滿心是前面的戰(zhàn)況,并沒有注意身后的動靜。
忽然他好像想到什么,從腰間拿出一根竹笛,輕輕放在嘴唇吹起來。
悠揚悅耳委婉動聽的笛聲瞬間傳遍整個竹林,笛聲輕柔平緩,聽著能夠讓人靜下來。
人可以靜,兇獸就不一定。
玄瑯就看見犀渠聽聞笛聲后,瞬間暴躁起來,像發(fā)瘋似的逃離笛聲,亂撞一陣后,一溜煙跑了。
很難對抗的犀渠兇獸就讓一陣笛聲給吹跑了。
玄瑯上前就問:“敢問兄臺吹奏的是何曲,能把兇獸趕走?!?p> 白衣男子還沒開口,后面來的黑子男子道:“輕衣,你不該讓妖獸逃跑的!我們可追了好久才追到!”接著對玄瑯施禮:“這位兄臺,剛才多謝搭救我的兄弟,和幫忙殺妖獸?!?p> 玄瑯回禮:“舉手之勞而已,不足掛齒。敢問剛才兄臺為什么說不能讓妖獸跑掉??!”
剛剛明明妖獸太兇,打不過,讓它跑了他們也能脫困。
“呵呵!”白衣男子輕笑一聲:“兄臺不必介懷,我兄長是看好不容易見到犀渠,想一舉殲滅,未免禍害人間,他對身體傷痛無所謂,可是我不能讓兄長受傷,犀渠實在太兇狠,我們必須再加計劃才能有能力殲滅它?!?p> 黑衣男子輕嘆一聲:“你就是如此心善……”
“原來是這樣!”玄瑯點頭。
“還未請教公子大名!我名喚莫輕衣,這位是我的兄長莫子商,我們同屬白鶴觀門下,今日一見也是緣分!兄臺何不交個朋友!”莫輕衣問道有些生氣的瞪了莫子商一眼。
雖然沒有神色,犀利的氣勢也讓莫子商嚇了一跳。
他背好劍癟嘴看向一邊。
莫輕衣,他把這個名字在嘴里咀嚼了幾遍,非常好聽的名子了!很適合他現(xiàn)在的樣子,玄瑯心里高心,笑道:“鄙人玄瑯,從天山來帶兒子游歷人間,剛好見到兩位兄臺與妖獸纏斗,才疏學(xué)淺,不說能幫上什么忙,也能出一些力?!?p> 莫輕衣笑道:“那里的話!玄瑯兄幫了我們很大的忙,想不到你年紀(jì)輕輕就有子嗣了。你兒子了,怎么沒看見!”
玄瑯正在想莫輕衣眼睛看不見,怎么確定他是年輕人的,他聽族里的長老們說身體有缺陷的人,另一方面會特別好,既然他眼睛看不見,會不會他的感知能力特別好了,腦袋里正想著忽然聽見他說兒子,才想到竹林里還有個兒子待在里面呢!差點忘記了。
便喊道:“玄憶心,快出來?!?p> 玄憶心早就等不及了,飛快的跑出來,在自己爹爹身邊乖乖待著,雙眼巴巴的盯著莫輕衣看。
近看自家娘親更好看?。〔焕⑹巧挛倚浶牡拈L公主,連轉(zhuǎn)世為男子都好看。
別怪他只有用好看來形容,因為每每在族里學(xué)習(xí)的時候,他的學(xué)習(xí)任務(wù)就是睡覺。
玄瑯說道:“兒子,快叫兩位叔叔好?!?p> 他立刻向他們鞠了一躬,把莫子商嚇了一跳:“叔叔好,我叫玄憶心,是玄瑯的兒子?!?p> “呵呵,蠻可愛的孩子?!蹦p衣笑道,手忍不住的摸上了他的臉,軟乎乎的,真好摸:“嗯,是個好孩子!”
幾人在竹林里不多說,因為這個時候大家肚子里正在咕嚕咕嚕叫著,打了幾個回合的架,已經(jīng)到了下午。
回到客棧。
幾人剛好可以湊一桌。
叫了一桌比較素的菜,看的兩父子臉色綠了一陣。
莫子商看著兩父子,以審視的眼神問道:“玄瑯兄,你們父子是從天山何處來的???我有個親人就在天山山腳住著,說那里人煙稀少,是不是真的?。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