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南瑜瘋狂的撲向背對著他的夜傾城,青筋暴起。這個蠻漢一直忍受著夜傾城逼迫,現(xiàn)在終于要爆發(fā)了。他本來就瞧不起女人,正如夜傾城所說,女人就是一種可有可無的附屬品,他高興的時候他便召見她們,反正只要有足夠的錢財,這些女人都會對他唯命是從。
所以他忍受不了夜傾城和他平起平坐,這樣對他來說就是一種折辱!
“去死吧!去死吧!”他瘋狂的大叫,仿佛看見了夜傾城血濺當場的樣子,她會對他跪地求饒,那簡直就是太令人興奮了。
“啊——”膽小的女眷不禁小聲尖叫起來。
“是嗎?你終于有種反抗了嗎?嗯?當年皇權(quán)之爭你不過就是站了一個立場,便有萬千士兵為你的決定戰(zhàn)死沙場??赡隳??”夜傾城不知何時已經(jīng)轉(zhuǎn)身,纖細的手臂發(fā)出驚人的力量,緊緊的扣住南瑜的喉嚨,無情的將他拋向冰涼的地面,看著他吐血不止。
她繼續(xù)說著,拂在南瑜耳邊:“帝都里你日日歡歌,榮華富貴……看來這世上就有那么便宜的事,只要站個小小的立場,便一生無憂,享受這人上人的待遇。你一直瞧不起女子,當年我身上戰(zhàn)場你和夜天便是十分反對。當時我就不解,國家內(nèi)亂,硝煙四起,你一個堂堂男兒不上戰(zhàn)場也罷,為何連女子保家衛(wèi)國都不許?!?p> “啊??!”夜傾城一腳踩在南瑜的肚子上,南瑜卻無力反抗,不斷的吐血。他想認輸了,可是要他對一個女人認輸?他辦不到!
“呵呵?!币箖A城將他的表情看著眼里,低聲冷笑,卻笑得猖狂。來帝都這幾日她一直抑制自己的情緒,如今倒是釋放出來了:“難道不是因為你們這些‘大好男兒’不上場才使得我們這些‘豬狗不如的畜生’上戰(zhàn)場的嗎?”
“啊啊啊啊啊??!”夜傾城的腳越踩越用力,南瑜只覺得心口到肚子是上百只螞蟻在撕咬,他艱難的開口。他要認輸!他要認輸!如今他已經(jīng)顧不得輸給女人到底丟不丟人了,他只想活命:“我認……啊啊?。 ?p> “什么,你要說什么?”夜傾城溫柔的問,腳卻在南瑜的肚子上不停的轉(zhuǎn)動。
“我說我要認……啊啊??!”南瑜疼得抽氣,肥胖的身體卻動彈不得。他突然明白,不管他認不認輸,夜傾城都不會放過他,她想殺死他!
在座的眾定定的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誰都知道南瑜想認輸,但夜傾城卻沒有給他機會。這般殘忍,簡直令人發(fā)指!他們不禁偷偷看了上位者的南故一眼,卻見南故充耳不聞的和一旁得寵的德妃聊得正是開心,時不時和風(fēng)行陌說上幾句話。似乎全然不把夜傾城的行動和南瑜的慘叫放在眼里。
在場的誰不是老狐貍,自然是立刻明白南故是不會管南瑜的死活了,誰也不便出口阻止,即便這是討好南瑜甚至是討好南瑜背后握著一半實權(quán)的太后的一個大好機會。
“來啊,你不是想殺死我嗎?”夜傾城看著南瑜不甘心的樣子,眼里沒有任何得意,像是說一件平常的事:“三年前,你或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正是你的無意之舉,讓所有人都萬劫不復(fù)?!?p> 南瑜聽著她的話,一愣,肥胖的身體忍不住的顫抖,終于露出了恐慌:“那不是我……不是我……”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說你是無意之舉嘛,但是犯下如此罪孽,又怎么有人去原諒你呢!我本不想怎么早對你下手,但是誰叫你先來挑畔我呢?所以……”夜傾城溫柔的摸了一下南瑜丑陋的肥臉,突然一掌打在他的胸口,兩手抓住南瑜的手,用力一擰,只聽“咔嚓”的一聲,那兩只手的骨頭便斷在肉里。她不等南瑜叫出聲,又一腳踩在他的左腳的膝蓋上,同樣的踩斷。
“啊?。 蹦翔ご蠼?,滿臉是血:“你這個瘋女人!瘋女人!皇上、南侯……快救我啊!救我……”
南侯看著南瑜的樣子,眼里沒有一絲憐憫。南故更是一眼也沒看南瑜。
“去死吧?!币箖A城一拳對準南瑜的心臟,斬釘截鐵的說。
“不要……不要殺我!”南瑜拖著殘缺的身體,不要命的爬著,那有開頭不可一世的樣子。
“住手!”
“沒用的,你必須死!”夜傾城不顧一切的出手。
“小心!”謝秋不知何時站在夜傾城的前面,待夜傾城看清情況,謝秋已經(jīng)倒在血泊里了。
“謝秋!”夜傾城高呼,連忙查看傷勢,還好只是傷了左臂,傷口不深。謝秋倒下,露出擋在南瑜身前的人。那人穿著一身素白的衣服,腰上叉著判官筆,俊朗的臉上面無表情,臉上有一個十字叉的刀疤,不過刀疤在其眼角的下面,成人手心的二分之一大小,應(yīng)該是什么特殊的武器造成的。
“十字判官!?”煙蘭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不知何時在夜傾城身后,小心提醒。
“反了反了!你們都是反了!連哀家的話都不聽,非要氣死哀家不可!”只見一婦人穿著繡上鳳紋的錦衣,頭發(fā)烏黑亮麗,臉上卻隱隱現(xiàn)出幾條淺淺的皺紋。卻也保養(yǎng)得當,略顯富態(tài)。
南候松了一口氣,還好,就差一點了。
“臣等叩見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皇奶奶?你怎么來了?”南故嘴上如此說,臉上卻好看不到那里去:“來人,把謝將軍和威武侯一并送往太醫(yī)院?!?p> “我不來你就要讓一個女人將哀家的兒子給活活打死嗎?”太皇太后風(fēng)淑儀指著夜傾城,不由分說的道:“來人,給哀家將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給我拿下!”
“慢!”風(fēng)行陌見南故這時不方便說話,便開口:“行陌給太皇太后娘娘請安。”
太皇太后看見風(fēng)行陌,臉色不禁緩了緩:“侄兒起來吧。”
夜傾城才從剛才謝秋的事緩過神來,卻又因太皇太后的話不禁疑惑。具她所知,太皇太后的勢力都是由她的哥哥風(fēng)貉來管理,而她的哥哥,正是掌握南朝稅收的戶部尚書。只是她沒想到太皇太后會怎么年輕。不過想想,當年太皇太后成為皇后時,也不過是因為她爹的勢力,那時她才十六,太上皇便去了,南瑜算是遺腹子。
而后先皇登基不過十年也去了,連皇后都沒有立,只不過最后南故登上皇位,他的生母當上太后也就一年便去世。現(xiàn)在算算,風(fēng)淑儀也不過三十多歲而已。
夜傾城暗嘆,也是個可憐的女人,但也是一個狠毒的女人。
萬松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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