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白人隊長直接臉被氣青了,掄起酒瓶就像上去給邢君一頓揍。
邢君嘴角一勾,她就是喜歡這種笨,蠻力大還干不過她的人打。
讀書人讀書人怎么可能會經(jīng)常去鍛煉呢?就算去鍛煉了也沒有邢君這么變態(tài)就對了。
邢君舔了舔嘴唇,帶上手套就算上去一頓揍。
白人隊長本來還是很信心滿滿的,認為中國小子,長得這么好看肯定是真的弱不禁風的,剛剛就是嚇唬他一下。
邢君右手,兩下半就把人家一個一米八的男生給掄倒了,動作賊快,人家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你是不是要替他報仇?呵,你知道老子我什么都不會就是會打架嗎?”
說完就一圈一圈的打過去,雖然她帶上手套力道減弱了幾分,但是聽白人隊長那慘叫,就知道這是真的很疼了。
白人隊長剛開始還是“寧死不屈,一身傲骨,堅定不移”。
結(jié)果……打吧打吧就真的差點跪下來求饒叫爸爸了。
邢君一腳踩在白人隊長的膝蓋上,說:“叫太上祖?!?p> “太上祖!”白人隊長現(xiàn)在連節(jié)操也不要了,現(xiàn)在唯一想的就是怎么離開這個惡魔的手里。
因為白人隊長被她打得身上多處骨折,于是,邢君就特別好心的不用麻藥一個一個掰回去……
看吧,她多好,替世界省下麻醉藥,省下醫(yī)療資源,要知道但你華佗研究麻沸散的過程可是很艱難的。
現(xiàn)在白人隊長真的是疼哭了,這看得旁邊觀戰(zhàn)的人都一陣心疼。
邢君說:“你現(xiàn)在想要碰瓷我都沒有辦法了,骨頭已經(jīng)都接回去了,再錯位的話就是你自己活該,而且記住這里有監(jiān)控?!?p> 白人隊長表面上乖乖的點頭,眼下卻結(jié)了一層翳。
該死,就不應該聽他隊員的話,這個男生,他是不會讓他完好無損的回國,至少也要卸下來一只胳膊。
邢君轉(zhuǎn)身,背對著白人隊長,說:“我勸你別想著黑吃黑,老子就黑色勢力多了。”
這是真的話,一些亡命之徒就喜歡到她手下玩,而且他們聊得還挺合得來的。
白人隊長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邢君轉(zhuǎn)過身,就想著自己應該是有機會讓這個剛才那么囂張的小子好看了。
就抄起木棍要往邢君背上一干。
邢君剛剛就在計劃自己如果轉(zhuǎn)身,白人隊長是不是就要偷襲她了,如果偷襲她的話若是出了什么事,她就沒有法律責任了。
果然沒錯,那個龜孫白人隊長抄起一根木棒就要打她。
腿都要踢過去的時候,一個瓷碗直接飛過去,砸在白人隊長的手上,木棒也掉了,整個人疼得躺在了地上。
這個碗就是景栩砸過去的,砸完還對邢君說:“記得請我吃飯。”
邢君一個白眼過去,說:“我又不需要你,自己可以解決,是你自己插過來的?!?p> 景栩面帶溫和笑意說:“那我請你吃飯吧?!?p> “好?!毙暇龥]有一點停頓回答。
眾人and景栩:……兄弟,你占便宜不要占得這么明顯好嗎?
叫我芭芭
本文甜甜甜!關(guān)我抖音號好不好!紅袖作者-叫我芭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