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來說,小李雜物店的名號實在太low了,實在沒有什么吸引力,爛大街的存在。
白青禾聽見李從戎這么一說,也是若有所思。
“要不叫小李煉器店?”蘇星璇第一個想出新的名字。
李從戎聽了搖頭,這和以前的沒什么區(qū)別,務(wù)實的大師姐根本沒有這方面的天賦。
對于李從戎的拒絕大師姐也不氣餒,又提出了個名字。
“小李百物店怎么樣?”
李從戎再一次搖頭。
“小李靈器店?”
李從戎臉黑了,怎么和小李過不去了?當(dāng)初他起這個名字就想低調(diào),但是這些修者貌似不懂這個店低調(diào)的內(nèi)涵,那么就要起一個高大上的名字啊。
“小李不要用了……”李從戎提醒大師姐。
大師姐似乎有所領(lǐng)域,那面癱臉沉吟片刻,又說:“老李靈器店?”
李從戎:“……”
“就叫超等煉器怎么樣?”白青禾想了半天,憋出了個名字。
李從戎想了想,這個名字是有那么點意思。
白青禾接著說:“隔壁店叫做一等煉器,我們叫超等煉器,壓他們一籌,用這個作為噱頭應(yīng)該會好一些?!?p> 李從戎沒有想到這個滿腦子砍人的白青禾也有這等心思,比大師姐務(wù)實的名字好多了。
“這樣會不會挑釁氣味太重了?畢竟人家也沒有得罪我們?!崩顝娜窒肓讼胝f。
“老板,做生意就是這樣,你腦袋里在想什么呢,再說我們又沒干什么,就一個名字就是挑釁了?天底下那么多店名相似的,也不見天下大亂?!卑浊嗪陶f。
蘇星璇贊同:“這話在理?!?p> “不行,大家都是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鬧僵不好?!崩顝娜殖了计蹋骸熬徒?,這里有家靈器店,這個名字挺新奇的?!?p> 白青禾無奈:“老板你是真的太和善了,這里有家靈器店?感覺沒我的超等煉器好聽,師姐你說呢?”
蘇星璇念了幾句:“我覺得老板的名字也挺好的,這里有家靈器店,感覺很新穎。”
“師姐,你到底站哪邊的?感覺像個墻頭草一樣?!卑浊嗪虥]好氣說道。
“好了,別爭了,就叫這里有家靈器店。”李從戎拍板決定。
“好吧?!贝髣菀讯?,白青禾只能點頭。
蘇星璇已經(jīng)從院子里回來了,手里有三塊木板,李從戎見有些眼熟,沉默一下問道:“這是棗子樹做的?”
蘇星璇已經(jīng)抽出長劍,動作瀟灑地在木板上刻字:“對啊?!?p> 李從戎想著棗子樹又矮了一節(jié),不由得有些心疼,這棗子樹命苦。
不多時蘇星璇已經(jīng)刻制好了,李從戎看了著這塊牌匾,頓時感覺一股凌厲的劍氣撲面而來,仿佛要撕裂自己,眼睛移開,這股劍氣才消散開來。
“劍氣留形?!卑浊嗪腆@訝道,“師姐你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了啊?!?p> 蘇星璇點頭:“前幾日有所悟?!?p> 李從戎不清楚這劍氣留形是什么玩意,但是感覺挺厲害的。
“剩下的兩塊木板刻一副對聯(lián)吧?!崩顝娜终f,也算是棗子樹物盡其用。
“刻什么?”蘇星璇問。
想了想,李從戎說:“煉器制符樣樣精通,布陣成丹天下無雙?!?p> “好。”蘇星璇手一抖,刷刷刷在木板上刻了起來。
白青禾見狀:“老板,這幅對聯(lián)會不會太狂了?”
心想老板表面上看起來人畜無害,內(nèi)心這么狂野啊,好似一匹放蕩不羈的野馬。
“沒事,有噱頭,才有生意。”
三塊牌匾被白青禾掛了上去,起初并沒有什么動靜,直到后來,隔壁店的生意太好,排隊的修者無聊之余見了這幅對聯(lián),愣了愣,然后驚呼一聲:“臥槽,這也太狂了吧。”
“煉器制符樣樣精通?布陣成丹天下無雙?這隔壁店這幅對聯(lián)有點東西啊?!?p> 這個修者的驚呼,引來了許多人側(cè)目。
“這真是……狂啊?!?p> “怕是煉器大師也不敢這般說吧,還天下無雙,一個小小的店鋪,竟有這種狂人?!?p> “嘩眾取寵罷了?!庇腥死湫Γ@種小店最多有一兩件靈器,而且還有最下品的靈器,這般作態(tài)肯定是嘩眾取寵。
估計是看楊大師徒弟的店鋪這般火熱,坐不下去了。
那老王在門口招呼客人,也看見了那副對聯(lián),連忙稟報給正在煉器室煉器的夏止水。
夏止水揮手:“沒事,不用管?!?p> 老王退了出來,同時心中也暗罵隔壁店的不自量力,若是這個店鋪的店主還是自己的話,隔壁店再怎么鬧騰也無所謂,現(xiàn)在后臺是楊大師,隔壁店這般作態(tài),不是自取其辱么?
據(jù)他所知,隔壁店的老板是個年輕人,半年前才開了這家店,里面的東西雜亂不堪,一看就知道是水貨,還敢這般大言不慚,怕是要吃大虧啊。
老王想了想,要不要去提醒一下?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就放棄了這個念頭,年輕人,不吃虧是不會成長的,就當(dāng)是成長的教訓(xùn)好了。
老王念頭至此又開始笑瞇瞇招待客人。
那些修者議論了半天,紛紛表示嘲諷,卻沒有一個人想要離開隊伍去店里看一看。
直到后來,一個年輕修者看了看自己的位置,前面長長的隊伍成了一條長龍,也不知道何時也能輪到自己,又看了看這個奇怪的店鋪,沉思片刻離開隊伍走向這里有家靈器店。
其他人見狀紛紛搖頭。
“這家伙……”
這名修者在門外,看一眼這幅對聯(lián),頓時心驚,一道道劍氣若飛劍一般襲來,好像要把自己撕裂,他連忙移開眼睛,一陣后怕。
遲疑了下,終于踏進了店鋪。
白青禾瞧見終于來了個客人,連忙說道:“這位客官,需要什么?”
年輕修者見白青禾,頓時有種驚艷的感覺,這等美女,怕是龍仙城也不多見啊。
余光一打量店里,直到落到蘇星璇的臉上,他呆若木雞,實在是蘇星璇太美了,哪怕是面癱也不影響她的美麗,反而憑空增添了幾分清冷,不可褻瀆的神圣之感。
直到白青禾的咳嗽聲傳來,這個年輕修者才回過神來,臉色不由得一紅,丟臉了……
“客官需要什么?”白青禾又問。
修者微微沉下心思,問道:“這店都有什么?”
“靈器,丹藥,符箓,陣法小店一應(yīng)俱全?!卑浊嗪陶f。
聞言,修者毫無波動,但是臉上的失望之色卻被白青禾清楚捕捉到了,當(dāng)即說:“客官有所懷疑?”
修者沒有說話,但是表情出賣了他,實在是白青禾的話太自滿了,靈器丹藥符箓陣法一應(yīng)俱全?龍仙城第一大店的百物閣才堪堪如此吧。
白青禾見狀,也不生氣,只是問道:“那客官需要什么?等我拿出來在下結(jié)論也不遲?”
修者沉吟片刻,“一階中品靈器,有沒有?”
他感氣圓滿,一階中品靈器足夠自己用到道基中期了,或許能夠用一輩子,他這般說道,也是有為難之意。
“有,需要什么形態(tài)的?”白青禾自信說道。
修者詫異片刻,這才說道:“我主修槍武器,長槍形態(tài)有沒有?”
“稍等?!卑浊嗪陶f著,從柜臺拿出一柄銀色長槍。
“長槍o.5,身長五尺,重六十五斤,內(nèi)有一個斬魔陣,靈紋多達五十七條,能完美釋放道基四層的靈力……”
年輕修者目露懷疑:“店家沒有騙人?”
“有無風(fēng)大師的鑒定證書。”白青禾拿出檀木證書。
這個修者在看到檀木證書之后又愣了,直到最后語氣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多……多少靈元?”
“九百靈元?!卑浊嗪涛⑿Α?p> 修者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堆靈元,然后又翻出了一塊黃橙橙的金屬:“只有四百靈元,但是這塊八斤重的銅精至少價值六百靈元,不知可否抵扣?”
“可以?!卑浊嗪绦σ饕鞯?。
直到這名修者走出店鋪,還是一副做夢般的狀態(tài)。
“淘到什么好東西了?”還在排隊的修者打趣他。
見他一副茫然的模樣:“是不是只有破爛貨?”
“哈哈,都說了這種小店就是嘩眾取寵,能有什么好東西?!?p> “乖乖去排隊吧,運氣好的話今天應(yīng)該能夠進店,或許能夠買到一口趁手靈器?!?p> 修者欲言又止,最后終于沒有人打斷他:“那個……我買了一口一階中品靈器?!?p> 打趣的聲音詭異的停滯了,安靜了片刻。
“開玩笑吧?!庇腥寺冻鲑|(zhì)疑。
“不會他們給了你什么好處當(dāng)托吧?!?p> 直到修者從儲物袋把銀色長槍抽出來,感氣圓滿的靈力源源不斷注入銀白長槍,靈紋不斷亮起,宛若渡上了一層月色,美不勝收。
倫小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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