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電話那頭傳來寧芯安柔和的聲音。
“你好,寧小姐!是我,張云溪!”
“哦,有事嗎?”寧芯安的聲音不冷不熱。
“寧小姐,最近幾日我對萬佛塔的歷史深入研究發(fā)現(xiàn),當(dāng)初你提供的那幅拓印并不是一份手稿,而是出自一塊石碑。”
“哦,是么!那說明你當(dāng)初提供的信息有誤?!睂幮景驳脑捳Z很平靜,并不感到意外,寧家果然早就知悉這份拓印來自于石碑,而不是手稿。老九快速的思考分析。
“我知道石碑在哪!”老九決定下點猛料。
“在哪?”寧芯安的聲音很平靜,但是老九還是敏銳的感受到了她話語中的波動,雖然對方掩飾的很好。
“在婺城,我仔細對比過了,石碑上的內(nèi)容和你拓印給我看的那份是一樣的!我也是機緣巧合才發(fā)現(xiàn)的?!?p> “哦,有照片嗎?”
“照片對方不讓拍,寧小姐有興趣可以親自過來看看!”
“我安排一下”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張先生在家嗎?”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來人三十七、八歲左右,蓄著一頭短發(fā),白襯衫的領(lǐng)口微微張開,襯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間,露出小麥色的膚色,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五官清秀中帶著一抹俊俏,帥氣中又帶著一抹溫柔!他身上散發(fā)出的氣質(zhì)好復(fù)雜,像是各種氣質(zhì)的混合,但在那些溫柔和帥氣中,又有著他獨特的空靈與俊秀!
“張先生,你好!我叫陸川,不請我進去坐坐?”陸川微微一笑,很自然的邁步而入在沙發(fā)上坐下,倒是開門的老九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后。
老九看看姜峰和石頭,吃不準對方的身份和來意。
“不用驚訝,我來是為了石碑的事情!”對方開門見山。
姜峰、老九和石頭頓時頭皮發(fā)麻!此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為何對方會知道?
“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對吧!”陸川笑道,“你們對付賈全的方法我還是挺欣賞的,要是換一個人都未必成功!”
“這個,陸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老九硬著頭皮說道。
“不明白沒關(guān)系,讓賈全過來我們說明白不就好了?!睂Ψ叫Σ[瞇的。
“賈全過來說明不了什么?”
“他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簽名,銀行卡都是偽造的。他現(xiàn)在仍然蒙在鼓里,我不介意告訴他真相。他會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狗急跳墻,何況是人呢!”陸川聳聳肩,仍然面帶微笑。這個男人自帶天然魅力,即使他這么說,姜峰三人仍生不出任何的恨意。
“你到底是什么人?”老九問道。
“我能找到你們,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你應(yīng)該知道你惹不起我。知道的太多對你們沒什么好處。我只要石碑,當(dāng)然我會付出一定的報酬,不會讓你們吃虧。”
“陸先生,這石碑有什么特別之處嗎?”姜峰沒理會陸川,拋出自己的問題。對方來者不善,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
“知道的太多對你們沒好處?!?p> “不好意思,陸先生,石碑已經(jīng)被人預(yù)定了,你晚來一步?!崩暇拍脤幮景伯?dāng)擋箭牌。
“哦,對方出多少,我出雙倍!你們也別獅子開大口,有些錢不是那么好拿的?!?p> “陸先生,做生意講究誠信,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對方,還望你海涵。”看著老九一臉為難的樣子,陸川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你們不再考慮考慮,我這人耐心不太好,希望我們能和氣收場?!标懘ǖ男θ轁u漸消失。
“陸先生,實在抱歉!”
陸川沒有說話,深深的看了老九三人,起身而去。
陸川陰沉的下了樓上了汽車后座,閉上眼睛,手指不斷敲擊著汽車內(nèi)壁,許久,淡淡的說道:“對方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把石碑拿回來,做的利索點,別節(jié)外生枝!”
“是,少爺!”車內(nèi)黑衣人應(yīng)聲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