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頭死死的卡住了陳染的頭顱,讓陳染不能說話。
陳染揮動自己的身軀,將那老頭死死地纏住。
那老頭沒有任何的懼意,左手一抬,竟然輕松地將陳染撐開。
陳染正感嘆他力量之大,自己的身軀便已經(jīng)被他牢牢的抓住,纏繞在手臂之上,還露出一個機密長的尾巴,拖在地上。
將陳染帶回那個小屋旁邊,那老頭滿臉笑呵呵的?!袄掀抛?,看我抓了一條大蛇。”
“六階的修為,身上還有龍族血脈,這怎么會跑到我們這邊來?”那老太婆臉上疑惑。
“管他的呢,抓到了便是我的。”那老頭說完便將陳染帶到河邊。
陳染心中有一絲懼意,這兩人完全看不到任何的力氣波動,顯然修為跟他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
陳染無法抗拒,這老頭居然在洗波他的身體。
然后便將陳染帶回了屋內(nèi),這小屋看著不大,里面卻有一個地窖。
將陳染帶到地窖,里面有許多的壇子。
“我這些酒啊,也藏了這么多年了,今天活該你被我抓到,拿來泡酒正合適?!蹦抢项^將一個巨大的壇子打開。
將陳染硬生生的塞了進去。
“蘊含龍族血脈的蛇酒,想想我就流口水呀。”那老頭將壇子口封住,走了上去。
陳染此時沒有那老頭的制約,便運用了全身的靈氣,想要掙脫著壇子出去。
不過他依舊是小瞧了這壇子的威力,任由他如何的掙扎,這壇子紋絲未動,顯然是一件非同尋常的法寶。
陳染自知逃不出去,卻也不想這樣子被泡死。
冷靜了下來,陳染心思動了起來,游來游去,將這壇子看了個清楚。
這外壁,顯然是一種特殊材料煉制而成,若想強力破解,以他的修為定然不夠。
不過壇子口的封口之處,卻是一種獸皮,只不過是加了法訣,才將它與這外壁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想要出去,只能將這獸皮摧毀便可,這法訣自然破解。
想要將這獸皮摧毀,尋常法寶會與被這法訣上的靈氣抗衡,只能運用物理的辦法。
陳染正好天生自帶火焰之力,可以將這個獸皮燒掉,不過現(xiàn)如今面臨一個更大的問題。
這壇子里面全是酒,但火焰噴出,這些酒必然被點燃,而這外壁堅不可摧,那到時候恐怕不是燒毀頭上的獸皮,而是硬生生將自己燒死。
沒有辦法,陳染只能將這酒慢慢喝掉,好在這壇子口處還有一絲空氣,不然陳染恐怕要硬生生被憋死了。
時間緊迫,在被憋死之前,他必須要將這酒喝完。
這壇子雖然大,但陳染身軀也不小,將肚子填滿,這壇子已經(jīng)空了三分之二。
不過喝完了這些酒,陳染只覺得暈乎乎的,有些醉意。
千萬不能在這個時間醉了睡著,不然等自己醒來,恐怕被壇子給憋死了。
呼!
陳染感覺身體有一絲異樣,獸丹飛速狂涌,身上的血脈之力瞬間迸發(fā),陳染在喝了這些酒之后,居然一下子又回歸了七階。
這酒果然不凡,陳染心中想道,不過腦袋里面暈眩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這酒度數(shù)不低呀。
強撐著,陳染用嘴巴貼近那封口處的獸皮,小小的火焰之力噴射而出。
果然如同他想的那樣,這獸皮雖然有法訣加持,但面對這樣的物理方法,卻沒有辦法對抗。
一個小小的口子打開,整個獸皮因為都沾著酒,被一下子點燃。
火焰順著外壁的酒延伸到了下面,整個壇子燒了起來。
陳染趕忙從里面鉆了出來,好在這壇子每個直接都有一些距離,火焰并沒有延伸到其他地方。
外面天色變黑,陳染知道,上面的兩人對他的氣息有所感應(yīng),不過依照陳染的猜測,他們也只是元嬰期的修為,還未能分出心神,只要自己繼續(xù)停留在這個地窖,他們便不會有察覺,要是自己離開一絲絲,他們便能迅速反應(yīng)過來。
陳染等到了晚上,顯然這兩人沒有睡覺的意思,一直在修煉。
陳染也不著急,元嬰期的修士雖然能做到幾個月不睡覺,但長期的人類生活習慣讓他們也會偶爾睡覺。
只要他們睡覺,自己便能找到機會從這里逃出去。
繼續(xù)留在地窖,陳染掏出飛劍,破解了另一個壇子的法訣。
這些法訣都是簡單的法學(xué),在壇子里面能破解,但是在外面,只要運用稍許的靈力,便能打開壇子。
陳染不敢出去,只能喝酒。
何況這些酒還不是凡酒,自己因為損失血脈之力而掉落的境界居然在喝了一壇子酒之后恢復(fù)過來,可見這酒的威力。
那老頭顯然沒有查看地窖的習慣,自從將陳染丟了進來,這地窖門便一直是閉著的。
到了第四天,那老頭跟那老太婆終于要準備睡覺了。
陳染抓住機會,直接運用那已經(jīng)弱化過的云雨之力,從地窖挖了一個洞,直通旁邊河流。
僅僅是這么三五分鐘,陳染已經(jīng)快要到達那河流,不過那老頭跟老太婆也一下子察覺。
一個平地驚雷,地面上一個豁大的洞口出現(xiàn),那老太婆站在洞口處,陳染只露出一個尾巴,身子已經(jīng)溜進了河流、
那老頭獨自站在地窖里面,仰天大叫?!拔业木疲业木蒲?。”
砰!
那老頭直接從地窖沖了出來?!澳巧吣??”
“跑進河里去了?!崩咸耪f道。
那老頭氣急敗壞。“這狡猾的大蛇,我一定要將你碎尸萬段。”
“他都跑到河里去了,你難道還想抓著?要怪就怪你自己粗心大意,仗著自己元嬰的修為,居然被一條六階的蛇給耍了”老太婆那一盆冷水,繼續(xù)回去睡覺去了。
那老頭被這老太太說的,更加的怒火中燒。
一個猛子便扎進了河里,不過他雖然修為高深,但卻不能做到避水,強行的游了三四分鐘,沒有找到陳染的身影,也只能回了岸上。
陳染入水,便是到了自己的天地,又豈能給他逮著?
不過這河水湍急,自己恐怕怕也要被沖走一段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