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錢阿姨的事情給藍兒的打擊很大,沒有多想,言祺變溫柔的拉著藍兒讓她坐到車子里,為她關好車門。
之后,才轉(zhuǎn)身朝著北莫的方向走去。
看著一身黑色的簡約精致的西裝以及頭戴特殊材質(zhì)的精致面具的年夏,一下子到有些不敢確認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好久不見?!?p> 聞言,年夏看著身邊的言祺,客氣的說道:“你好言總。”說完,便沒有再看向言祺,只是向北莫了解著情況。
不一會兒,在年夏剛剛了解完情況,便聽著一陣快速駛來的車子的聲音,心中猜到了什么,年夏便滿臉期待的望著聲音的方向來源。
阿祁。
心里正這么想著,便看到果然出現(xiàn)的是祁炎的車子,看著肖經(jīng)理特意將車子停到年夏身邊,在等祁炎下車之后便開著車子繼續(xù)向上,尋找一個合適的停車地點,知道這是私人公路,除了江家是不會有其他車子來的,但是也應該遵循一些秩序,所以肖經(jīng)理便整齊的將車子停到北莫的車子后面,做好一系列的安全措施之后,肖經(jīng)理這才下車走到年夏和祁炎身邊。
“阿祁?!笨粗钛着匀魺o人的、眼神中只有年夏似的朝著年夏走了過來,年夏忙上前跑進他的懷里,說道:“阿祁……好想你?!?p> 聞言,祁炎寵溺的摸了摸年夏的腦袋,道:“嗯,很想?!?p> 看著祁炎臉上強牽起的笑容,年夏知道王子出事對祁炎的打擊很大,知道他現(xiàn)在也是不想自己擔心才故意有一個笑容讓自己看見的,見狀,年夏便安慰道:“阿祁,要不要下去看看?”
“好?!?p> 聽著祁炎的回答,年夏點點頭,接過手下遞來的繩梯,說道:“走吧阿祁?!?p> 說著,正要示意直升機可以走了,便聽著言祺的聲音說道:“等一下!我……我也想要下去?!?p> 聞言,年夏沒有理會言祺的話,只是看著祁炎,看著祁炎點了點頭之后,這才說道:“北莫,一起吧?!?p> ……
“怎么樣了?”到了崖下,因為直升機下不來,所以四個人是有繩梯直接下落下的,在年夏一落地,身邊邊主動有人走上前來,看著正在被滅火的車子,年夏這么詢問道。
聽著年夏的話,那人認真的回答道:“幸主,車子報廢了,里面目測有一個人,但是駕駛座是空的,我們在崖上百米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受傷的人,猜測就是報廢車自的駕駛員。正要通過直升機救援,你要去看一下嗎?”
聞言,年夏點點頭,看著祁炎,說道:“那一定將就是王子了,我陪你去看看吧阿祁?!?p> “嗯。”聽著年夏的話,祁炎點點頭,拉著年夏的手忙朝著手下帶著的方向走去。
待到身前,看著被抬到擔架的昏迷不醒的人,祁炎一眼便知道這是自己的兄弟,滿臉心疼,內(nèi)疚不已。
“阿祁,不怪你的,廖珺一定能夠治好王子的,你別擔心了,救護車已經(jīng)來了,我們現(xiàn)在先讓直升機將王子送到上面,王子沒有在車子里一定是提前反應過來的,是不幸中的萬幸了?!笨粗钛椎谋砬椋晗闹浪趦?nèi)疚,因為王子出現(xiàn)在這里就是祁炎讓他來幫助言祺的,這下子受了這么嚴重的傷,自然是很內(nèi)疚的,這么想著,年夏上前心疼的拍拍他的后背,這么安慰道。
聽著年夏的話,祁炎點點頭,拉著年夏的手緊了緊,說道:“夏兒,我知道你一定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導致的。”
看著祁炎期待的看著自己,年夏點點頭,道:“阿祁,我知道,王子出了這樣的事情,是江家人干的,這并不代表著是江城城干的,言祺也說了,是江城城制造了起火的假象,在江家不知道事情真相的時候?qū)⒔_,所以他們才能順利的逃出來的。那個人的但是如果江城城有參與了綁架這件事的話,王子受傷這件事情我是一定不會放過他的?!敝榔钛资鞘裁匆馑?,年夏這么分析道。
“嗯。”聽著年夏的話,盡管祁炎很是生氣,但是他絕對不會懷疑年夏在這個時候為江城城說話是在意他,關于他在年夏心里的地位,這一點他是很自信的,所以盡管他因為王子的事情內(nèi)疚,但那并不代表著他會將這些憤怒強加到年夏身上,這么想著,知道年夏是為了自己著想的,祁炎便點點頭,補充說道:“夏兒……我知道他是你一起長大的伙伴,就是我們之前那樣子的,雖然在你心里我是最重要的,但是我不會去阻止你去關心你的朋友們,我知道以你對江城城的了解,覺得他不會做這種事情的,而且像我們兩個,是對另一伴無條件的信任的,所以你對江城城的判斷就是我的想法?!?p> 知道祁炎心中是對江家人有氣的,現(xiàn)在的年夏知道上一世自己和祁炎分開就是江姜搞的鬼,所以現(xiàn)在的年夏是斷然不會與江城城又太多的關系的,這些年的情誼從他在針對祁炎時,年夏沒有出手針對他就已經(jīng)越走越遠了。
……
看著王子被直升機送往陸地上,年夏看著身邊同樣心疼與難過的言祺和一直默默陪在他身邊的北莫,沖著祁炎講道:“阿祁,我們也上去吧,這里的事情他們會處理的?!?p> 聽著年夏的話,祁炎點點頭,接過年夏的手下遞來的繩梯,四個人便又重新到了陸地上,看著王子被兔兒送往廖珺那里,祁炎打了個電話,道:“廖醫(yī)生,麻煩一定要就好王子,拜托了……”
“王子?知道啦知道啦,待會給我送過來就行,你自己身體怎么樣了?我不許你有事請啊,別又成了之前的樣子,小心我不管你了!”聽著祁炎的話,雖然廖珺不知道祁炎這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祁炎的朋友他是一定會救得,況且祁炎都這樣說了,明顯就是關心很好的人,這么回道,便一直記掛著祁炎的身體,便又這么補充說道。
聞言,祁炎還沒有說什么,年夏便忍不住了,道:“去找小兔子領罰?!?p> 說完,年夏便掛掉了電話,拉著祁炎去確認北莫的錄音去了。
另一邊呢。
聽著年息的話,舉著電話的廖珺在原地呆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這個人不正是自己的老大嘛?聽著剛剛幸主的口氣,好像是有些生氣了……那……那……那幸主是怎么會和祁炎在一起的?而且……自己剛剛又說了什么不好的話嗎?自己竟然是因為祁炎受罰的?他們兩個人是什么關系?祁炎的女朋友不是年夏嗎?
Emmm……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科钛滓膊皇且粋€花心大蘿卜啊……怎么可能會出軌幸主呢?暗道幸主才是正宮年夏才是第三者的嗎?嗯……說不通啊……可是……難道幸主和年夏是同一個人嗎?
我靠……不是吧!
早知道我多什么嘴呢,我最怕毛茸茸的了……
這么想著,廖珺深深的感覺自己的腦袋真的的太聰明了,但是也深深的埋怨自己的腦袋剛剛干嘛死機了,讓自己沒有收住話,竟然讓自己的老大聽到了自己對她男人的吐槽……不收了自己的小命也是萬幸了……
廖珺是一位醫(yī)術超高的醫(yī)者,解剖什么的全不在話下,獨獨不能接觸毛茸茸的物體,不論是小動物還是毛絨玩具,都是不可以的,總是能被嚇到了,一看道渾身就覺得癢癢,又疼又癢,可是身上卻沒有什么異樣。他總覺得自己那是心理作用,可是一直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
這么想著,回想起剛剛年息說的話……
什么?兔兒?
廖珺眼神中滿是哀怨,兔兒那個人最喜歡毛絨玩具了……衣服,耳環(huán),發(fā)飾,哪個不是毛茸茸的……
想到這里,廖珺已經(jīng)想象到了自己待會那難受的樣子了……
正這么想著,便收到了兔兒的電話,看著屏幕上的“征服不了的病原體”的備注,廖珺絕望的接起電話,沒好氣的說道:“什么事情?”
“喲,小廖啊~~~”
“咦……你好好說話!”聽著兔兒的尾音,廖珺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忙這么說道。
聞言,兔兒那邊甜甜的笑了一聲,只是這個笑聲讓廖珺剛剛了一半的雞皮疙瘩起的更為嚴重了,忙制止道:“哎哎好好好,好好說話,有什么事情?你說!哪里受傷了,讓人來取藥吧。聽你聲音不太對,上次拿回去的感冒藥不治病嗎?不可能的,你少來訛我,我可是正經(jīng)專業(yè)的醫(yī)生,你別砸我招牌!”
聽著廖珺沒好氣的冤枉自己,那邊的兔兒一想到小幸幸要讓她去懲罰小廖,想著待會廖珺看到自己那下巴都快要掉了的樣子,兔兒便不會因為他現(xiàn)在的口氣計較,輕咳幾聲,說道:“小廖啊~~~嘻嘻嘻,聽說你惹小幸幸不開心啦?咦……你怎么這么不注意呢,那個可是幸主最寵幸的郎君了,你竟然那樣說,要不時西西給我講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我都很好奇你究竟是怎么辦到的呢~~~也真是太不小心了吧!”說著,便又偷笑幾聲,故意讓廖珺聽到的音量。
聽著那邊小兔子得意的笑聲,廖珺真的是心如死灰了,好后悔剛剛自己為什么要接起她的電話?如果不接,自己裝作不知道不就好了嘛……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