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哥哥好厲害??!”
“簡直比爺爺都要厲害,曦兒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有趣的表演呢~”
我們的燁公子一番騷操作介紹之后,頓時就受到了小蘿莉滿臉崇拜地不斷贊賞。
一瞬間,燁公子又不知不覺多了一位可愛無比的小迷妹追捧。
“呵呵,這算什么,以后燁哥哥帶你在水面上飛,那才叫好玩呢!”
燁公子果然還是很喜歡被這些可愛的小蘿莉簇擁夸獎啊,一時間臉上不禁受用不已。
“燁哥哥說帶著曦兒到水上飛?那是真的嘛?”
一聽到沐燁說的話,小蘿莉頓時就睜大眼睛,很是欣喜地拉著沐燁的手不斷輕搖詢問道。
“嗯,就是在水上飛!”
其實在水上飛就是用輕功在水上來回跑,也就是江湖上俗稱的輕功水上漂。
前世沐燁一開始就是混跡在江湖之中的,一身輕功自然是極好的,現(xiàn)在憑借宗師修為的他,雖然身體依舊稚嫩,但帶著一個身材嬌小玲瓏的小蘿莉一起在水中來回跑幾下,還是全然無壓力的。
武道宗師的恐怕實力可不是說著玩的,光是體內(nèi)的內(nèi)力就極其磅礴巨大,雖然沒有夸張到如同神話里面的修仙者那般可以借此搬山填海,但支撐著做一些極限運動還是輕而易舉的。
“太好了,曦兒今天真是好開心啊~”
似乎的確是太興奮了,小蘿莉雙頰有些微微紅暈,很是愉悅地拉著沐燁的手輕輕搖擺道。
“這么多可愛的魚兒,曦兒等會也要拿給爹爹他看~”
蹲下來目不轉睛盯著木桶里不斷游動的各色魚群看,小蘿莉眼睛笑的不禁彎成了月牙,顯的很是欣喜。
“呵呵,嗯?”
見到如此小丫頭如此天真無邪、呆萌可愛一面的沐燁,剛顯露出一絲和煦笑容,但笑容顯露的一瞬間卻是頓時一滯,他剛剛好像從小蘿莉的話語中聽到了什么。
“曦兒,你說等會要拿給你爹爹看?”
“等…會?”
一時間,似乎琢磨出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的沐燁,不禁下意識抬眼往身旁四周的茂密竹林間望了過去。
“對啊,就是等會啊~”
歪著腦袋很是呆萌地望著沐燁,小蘿莉顯的很是疑惑地詢問道:“爹爹讓曦兒自己一個人在這邊玩,自己就在那邊練功呢~”
“嗯~再過一會,估計就會過來了?!?p> 說話間,小蘿莉不禁很是呆萌地豎起手指一指湖泊對面的竹林。
“曦兒,千萬別和你爹說我來過這啊!”
聞聲的小蘿莉剛一偏頭,原本還站在他身旁的沐燁卻是隨著那聲話音落下,早已不見了蹤影,除了不遠處他來的那一路上到處無風晃動的翠綠竹子。
“誒~燁哥哥怎么突然不見了呢?”
完全沒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小蘿莉,不禁滿臉呆萌地一模腦袋,很是疑惑地四處望著身旁,似乎想要找到沐燁。
……
時光一晃已是大煊元武十六年十月月了,沐燁在萬圣山上的玄宗書院不覺已經(jīng)待了三年多了,來到這個世界也是過去了三年多了。
四國與大煊的戰(zhàn)爭就如同想象中的那般,一直持續(xù)到了現(xiàn)在,
三年前撫軍將軍林羽被朱鉞封為統(tǒng)帥,受命帶領北軍北上援救安遠殘部并且阻擋四國進攻,雖然最終成功救下了安遠殘部,但卻因為遭遇炎將樂章的不斷侵襲,又被其切斷了糧道,最終北軍士氣大減,林羽只好下令撤軍。
不料被樂章聯(lián)合早就埋伏在煊軍退路上的項威率軍進行前后夾擊,北軍十五萬之眾在炎、翎兩國強大新軍的迅猛攻勢下幾乎是全軍覆沒,幸存的也都在敵軍包圍下繳械投降了。
最終只有林羽率領幾千騎僥幸突圍逃回了煊都。
自北軍慘敗幾乎全軍覆滅之后,靖州全境除了煊都其余三郡六府已經(jīng)完全淪陷敵手,最終被四國瓜分占據(jù),三年來四國與大煊雖然有戰(zhàn)有和,但幾乎都和平不了幾個月,有時候甚至只有短短幾天就重新開戰(zhàn)了,而且因為完全失去靖州所有郡府,大煊已經(jīng)完全處于極其劣勢的防守地位了。
再加上北軍已經(jīng)沒有了,大煊在對待北方四國的不斷兇猛進攻上,防守已經(jīng)極其吃力,不得不從大煊的其它地方抽調(diào)守軍來防守北方的四國兵了。
在這種極度危機的情況下,大煊皇帝朱鉞只好起用了大將軍沐云,讓其趕往靖州邊境,統(tǒng)籌那里的防線。
“唉——大煊這幾年來真是諸事不順?。 ?p> 萬圣山上玄宗書院,被火爐烘烤地暖乎乎的授課大廳內(nèi),跪坐在地下鋪著毛毯上的太子朱煜正手持一封前線戰(zhàn)報,很是憂心忡忡地搖頭嘆息道。
自四國突然攻陷長索關與大煊開戰(zhàn)的這三年半以來,大煊可謂是一戰(zhàn)都未勝過,甚至自從北軍全軍覆沒之后,差點被四國聯(lián)軍威脅到煊都,讓朱鉞嚇得心中都隱隱有遷都南下的打算了。
最終還是在左丞相葉謙的一再勸說下,打消了遷都的念頭,并且重新起用了大將軍沐云,最終趕到北方前線的沐云力挽狂瀾、才將原本一邊倒的局勢逐漸穩(wěn)住了,不過也只是暫時穩(wěn)住了。
因為臨近冬季,四國聯(lián)軍眼下并沒有集中兵力的強行攻破靖州境外煊軍構建的防線,畢竟冬天對于他們攻擊一方極其不利,而且戰(zhàn)線一拉長,糧草運輸線就會拉長,那樣供給前線部隊就會變得極其不易,眼下靖州雖然已經(jīng)被四國瓜分占據(jù)了,但畢竟人心不穩(wěn)。
尤其是被刑、黎兩國軍隊占據(jù)的幾處地方,家家戶戶簡直都被搶的的差不多了,已經(jīng)激起好幾波煊民起來反抗了,要不是新軍實在厲害,很快就將其強行鎮(zhèn)壓下去,估計會稍微影響到戰(zhàn)局。
估計等冬天一過,四國聯(lián)軍不只會從靖州方向全力進攻,大煊其余幾處關隘,因為北軍全軍覆沒導致靖州這邊戰(zhàn)事太過吃緊,已經(jīng)被悄悄抽調(diào)過去不少守衛(wèi)了,這點當然隱瞞不了四國密探多久,四國也已經(jīng)不斷朝著大煊其余幾處守衛(wèi)逐漸減少的關隘暗中增兵了。
似乎準備開春就給大煊來個全面進攻,讓其首尾不能相顧。
“我說阿煜??!”
“你嘆息憂心也沒啥用??!”
一旁裹著貂裘大衣依靠在火爐旁捧著書看的元烺,見朱煜每天總是抱著前線那些個戰(zhàn)報愁眉苦臉、長吁短嘆的,不禁搖頭打擊道。
“阿烺啊,這怎么能叫我不嘆息憂心?。俊?p> 說話間,朱煜不禁一丟手中戰(zhàn)報,很是無奈地趴在桌上:“眼看就要入深冬了,要是四國聯(lián)軍趁著寒冬對驛旸要塞突然發(fā)動攻勢,那煊都估計就危險了!”
“呼——阿燁之前不是都說過了嘛!”
大廳角落,見朱煜一再長吁短嘆一邊飲著熱茶一邊望著窗外的又開始飄揚飛散雪花的辛焓也不禁出聲附和道。
雖然眼下還只是十月初旬,但煊都城一帶卻是已然冷到飄落雪花了,整個萬圣山也被連續(xù)下了三天三夜的大雪覆蓋的白皚皚一片了。
“對,阿燁呢?”
聽到辛焓提起沐燁,原本憂心忡忡到有氣無力的朱煜一咕溜就從桌上爬起身來了。
“這張從前線剛發(fā)回來的新戰(zhàn)報,得讓阿燁替我分析分析!”
一伸手又撿起地上的那張戰(zhàn)報,朱煜不禁向身旁兩人詢問道。
以往前線傳回煊都城的戰(zhàn)報,只要一有機會朱煜必定抄一張來找沐燁幫其做分析。
而每次被迫無奈替其分析的沐燁,所得結果很快就被事實證實完全準確無誤,所以包括朱煜在內(nèi)的幾人已經(jīng)對沐燁那無比高遠的戰(zhàn)略眼光極其欽佩了。
“沐伯父不是領軍北上去驛旸防線做統(tǒng)帥了嗎?”
“現(xiàn)在沐府之中沒有什么男丁,這段時間阿燁和阿爍每天學完之后,都會回府居住?!?p> 說到這里,元烺不禁抬眼望了望窗外天色:“這個時間,他倆估計已經(jīng)到家了吧!”
“唉,那我還是改日直接到阿燁府上拜訪吧!”
聽到這里,朱煜不禁再次將手中的戰(zhàn)報往桌上一扔,一屁股又坐在了地上。
“對了,阿炘那小子呢?”
坐在窗邊的辛焓聽了兩人一番談論后,忽然想起好少了一個人,不禁很是疑惑地詢問道。
“別提了,那小子自從前天又輸給阿燁之后,又去找阿爍打了一架?!?p> “結果又輸了!”
翻了一個身一拉蓋在身上的貂裘大衣,元烺很是慵懶地躺在地下毯子上繼續(xù)說道:“那家伙估計現(xiàn)在又提著長劍鉆到深山之中的某處進行所謂的魔鬼訓練呢!”
“得!難怪他會輸,找阿爍打架也就算了,又去找阿燁那妖孽,不是純屬鬧著玩嗎?”
一聽元烺這么說,辛焓也不是搖頭一苦笑。
現(xiàn)在六人相處的可是無比融洽,就連原本對兩人不太感興趣的沐燁也是瞬間和兩人打成一片了,現(xiàn)在即使已經(jīng)提前被玟政老頭取了字,但六人彼此之間也是如此親密地稱呼著。
“師尊他老人家今天還沒回來嗎?”
很是無聊地一翻桌上完全熟爛于心的各種古籍經(jīng)書,辛焓不禁隨意詢問道。
“估計還得十天半個月,畢竟按照往年這個時候,祖父他老人家剛和朋友沒爬完幾個山頭?!?p> 元烺低頭一邊看著書,一邊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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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