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蓬?
景天果然還是飛蓬的轉世。
那么其余兩人的身份恐怕也不會有太大的變化。
“魔尊,恐怕您誤會了。我也只是曾經聽人提起過你,一直久仰您的大名,至于什么神將飛蓬的,我壓根就沒聽說過!”
“我只是說了飛蓬,可沒說什么神將,還說你自己不知情!”
重樓發(fā)出一聲輕蔑的冷哼,緊接著刀刃指向了吳浪。
“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飛蓬的對手始終是我!”
“不過,看你能夠收掉魔劍,想來實力也不錯,如果可以讓我盡性,這次我就饒了你!”
不愧是一個武癡。
在吳浪看來,追尋飛蓬是假,想來會會自己是真。
“魔尊說笑了,我怎么可能是您的對手!”
吳浪苦笑著連連擺手。
突然之間卻是縱身沖向了重樓,魔劍憑空出現,對著他狠狠劈砍而去!
“來的好,這才像樣么,像娘們一樣躲躲閃閃,成何體統?”
對于吳浪的襲擊,重樓不怒反喜,提刀就迎面砍了上來。
“當!”
洶涌的力道沿著刀劍傳入了吳浪的手臂,整個人立即飛退出去數步。
明明是自己先出手偷襲,但重樓后手之下仍把自己打入了下風。
“你的劍法一塌糊涂,根本就發(fā)揮不出魔劍的任何一絲威力,又何必要取劍呢?”
雖然僅僅對了一招。
重樓就明顯感覺吳浪空有一身力量,但使劍卻是雜亂無章,宛若三歲稚子。
“這是我從當鋪贖來的,這和我會不會使劍有什么關系?!?p> 吳浪甩了甩有些發(fā)麻的手臂,手腕一轉。
魔劍立刻就從手里消失了。
“你把魔劍藏哪去了?”
全程觀看的重樓竟然沒有發(fā)現吳浪是怎么出劍和收劍的。
“我自有我的辦法,現在我們開始第二回合!”
動了動筋骨,一輪驕陽的徐徐在吳浪的身后顯現。
空氣之中瞬間布滿了焦灼的味道。
整個蒼木山腳被籠罩在了酷熱之下。
“既然用不了劍,那就不要讓寶劍蒙塵,還是把它還給我吧!”
面對籠罩在烈焰之下的吳浪,重樓顯得尤為平靜。
甚至可以說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魔劍我要定了,等打敗我再來說吧!”
“冥頑不靈!”
重樓的臉色沉了下來,一股滔天的魔焰從雙翅上流轉全身。
整個人也如同吳浪一般籠罩在了火焰之中。
不過這漆黑的火焰,帶給人的是一種冰冷和恐懼。
“玩火,我也是行家,切磋一下!”
兩個籠罩在火焰中的人影在山腳下相互碰撞著。
無論是漆黑的魔焰,還是蘊含太陽真火的心火。
對于周圍的灌木花草來說,都是極度恐怖的存在。
才沒過一會,本郁郁蔥蔥的山腳,現在已經辦成了一般荒蕪的隔壁。
就連腳下的大地也被烘烤出道道裂紋。
這和不遠處的山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依循著這般巨大的動靜,三子謹慎地來到了兩人交戰(zhàn)的不遠處。
他們立刻就被這不似凡人的戰(zhàn)斗所吸引,更加堅定了拜吳浪為師的決心。
相比于重樓的魔焰和形象,吳浪更符合他們對世外高人的幻想。
三子的到來并沒有瞞過兩人,兩人不約而同地減弱了攻勢。
重樓是為了防止傷及景天,他還期盼著兩人可在再續(xù)那場宿命之戰(zhàn)。
而吳浪那就是有苦難言了。
才和重樓對了幾下,他就發(fā)現了問題。
對方的魔焰那是威勢不減,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勢。
而自己的心火則開始有些疲軟,它的威勢時時刻刻都在減弱。
吳浪這時才發(fā)現,他根本就不能從這天地間得到一絲能量補充。
這就意味著他的力量,用一絲就少一絲。
趁著三子的到來,吳浪乘機和重樓分了開來,兩人再次分立兩方。
“你的火焰中蘊含的力量是什么?”
自己的魔焰已經是這天地間威力難尋的異火,沒想到今天竟然遇到了對手。
“太陽真火!”
吳浪收起了火焰,如是說道。
“果然了得,不過你似乎還沒能發(fā)揮出它真正的力量,它每一分每一秒的威勢都在減弱啊!”
重樓也是收起全身的魔焰,露出了本尊。
“我收回之前對你的蔑視,好好努力,你會是一個不錯的對手?!?p> 重樓能發(fā)現這點并沒有出乎吳浪的預料,好在他沒有發(fā)現真正的事實。
“但是,我還是覺得魔劍不應該放在你的手里,交出魔劍,在你成長起來之前絕不為難你!”
重樓的眼中現在滿是欣賞,但他仍覺的吳浪不配使用魔劍。
自己努力了這么久,結果還是要把魔劍交出去。
這架剛才算是白打了?
“我還是那就話,要想魔劍,先打敗我再說!”
那輪驕陽再次從吳浪身后升起,圍繞著他緩緩旋轉上升。
穩(wěn)穩(wěn)落在了幾人的頭頂。
著這個瞬間,周圍的人甚至產生了天上出現兩個太陽的錯覺。
在這輪太陽升到最高點時,一股恐怖的威勢開始在其中蔓延。
重樓在此刻首次出現了變色。
雖然吳浪給了他很多驚喜,但這次著實把他震撼住了。
它能夠感覺到這驕陽之中有股奇特的力量在涌動。
一旦爆發(fā),那絕對是可以匹敵自己的力量。
收起臉上的驚喜,重樓有些復雜。
“你確定要使用這股力量,他的確可以傷我,但也止步于此。但你接下來還會有還手之力么?”
重樓的話是說到了吳浪的心坎里,發(fā)動這樣的攻擊,自己消耗的力量是絕對恐怖的。
一擊之下,自己必然陷入窘境。
但就這樣向重樓屈服,他心中充滿了不甘。
就在這驕陽之中的世界虛影即將展開之際,兩道劍光從遠即近,迅速迫近。
“快快住手,一擊之下,恐怕這蒼木山腳下就要生靈涂炭了。”
“重樓魔尊,你強闖鎖妖塔造成的隱患才被我兩人消除,你這又是要做什么啊!”
劍光迫近,兩個腳踏仙劍的道人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兩人各自在腰間別了個酒葫蘆,一身道袍穿在身上顯得尤為肥大。
而道袍上則是沾滿了酒漬,不休邊幅的臉上掛著醉酒后的紅暈,迷離的雙眼明顯還沒完全酒醒。
“又是你們兩個酒鬼,難道蜀山就沒人了么,不能派出點正常點的?”
見到兩人,重樓的眉頭直皺,很明顯這不是第一次碰到他們兩個了。
“什么叫酒鬼,明明是酒仙,我叫酒劍仙!”
“對頭,對頭。喝酒的鬼才叫酒鬼,貧道蜀山一貧!”
你是一貧,那李逍遙算什么。
難道在這個世界里,李逍遙和一貧道人不是同一個?
聽到兩人自爆家門,吳浪困惑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