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孟奈何三人走過一座拱橋,又經(jīng)軋?zhí)侨说拇鬆斨嘎?,這才找到了煙雨樓。
還沒走近,就遠遠的看見樓外里三層外三層的人,抬著下巴墊腳往里瞅,相比他們,分散坐在樓外小攤前的人倒悠閑的很,不慌不忙的端起茶杯,滿臉不屑的往人群中瞟一眼,繼而慢悠悠的抿茶。
孟奈何逐個對比,發(fā)現(xiàn)那些不慌不忙的人手里都拿著一片銀葉片,而那些在門口擁擠的人卻沒有,孟奈何轉(zhuǎn)身對鄭佩說:“一會把陸先生給你的玉佩拿出來?!?p> 鄭佩雖不知孟奈何此舉何意,卻還是點了點頭。
盤掛在煙雨樓四周的風鈴?fù)蝗欢.斪黜?,坐在攤前的人便起身朝樓門走去,在一眾羨慕的目光中拿出銀葉片,交給門前的兩名侍者,然后進入了煙雨樓。
到孟奈何三人時,鄭佩便拿出玉佩給那侍者看,誰知那人瞟了一眼,道:“沒有銀葉片,任何人不得入內(nèi)!”
“你什么眼神啊!”
鄭佩循聲轉(zhuǎn)身,手中的玉佩突然被人抽走,那人啪的一聲合上折扇,快步走到侍者面前舉著玉佩,道:“看清楚,這可是陸先生的貼身玉佩,這都不認識,新來的吧?”
那侍者見此人后,看都沒看玉佩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忙道歉:“靈公子恕罪,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說完又招呼身后的人,“快帶靈公子和陸先生的朋友進去,安排最好的座位!”
那靈公子把玉佩遞來時還朝鄭佩眨了下眼,跟著前面的小廝進去了。
景唯瞟了眼那人的背影,轉(zhuǎn)頭摸著下巴煞有其事的說:“鄭佩,你最近犯桃花哦?!?p> 鄭佩“嘁”了聲,小聲道:“奈何說你有白內(nèi)障真沒冤枉你,那是個女的!”
景唯被雷的外焦里內(nèi),他怎么也想不到前面一身白衣手持一把折扇的靈公子竟然是個女人,關(guān)鍵是鄭佩竟然一眼就能看出來?
半響,他點點頭,從嘴里擠出一句:“路子很野。”
領(lǐng)路的人把孟奈何三人安置在第一排,那位靈公子就坐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鄭佩本想上前答謝,突然聽見臺上一聲清脆的醒木,原本嘈亂的四周剎那間鴉雀無聲。
鄭佩的目光定在陸溪身上,桌后的他換了一件月牙白的長褂,通身的白色和他清秀的面容相得益彰,周身縈繞著出淤泥而不染的氣質(zhì)。
“嗒”的一聲,像是什么掉了下去,在鄭佩的心里激起層層漣漪。
整場下來,陸溪講的那些有關(guān)鐘馗的傳說,鄭佩一點兒都沒聽進去,孟奈何跟鐘馗又是哥們,這些事比陸溪還明白,只有景唯聽得津津有味,在眾人鼓掌叫好時還撇頭問孟奈何。
“鐘馗真的如他說的,相貌奇異,長得很丑嗎?”
孟奈何聞言少見的笑了,道:“大哥他是為了捉鬼,故意戴上面具以震懾鬼怪,他啊,是最不把外表當回事的了?!?p> 景唯盯著孟奈何彎彎的眉眼愣了神,良久突然認真的問了句:“那他真實的長相什么樣?和我比呢?”
一罐糖藥片
哼哼,我今天更新比昨天早,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