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橋路堵車堵的厲害,溫晚干脆提著一堆衣服和蛋糕直接下了出租車,她路過超市剛準備進去買點菜,可手里的東西太多,就算買好了菜也不一定能順利提回家。
于是,溫晚便移步準備離開。
“怎么?溫小姐就這么不想見到我?”溫晚聽到這陰陽怪氣的聲音時心里已經(jīng)猜出了七八分,轉(zhuǎn)身,韋述安正環(huán)著一個嫵媚嬌俏的女人用一臉揶揄的表情看著自己,他身側(cè)的女人畫著精致的妝容,小鳥依人地依偎在韋述安的身側(cè),她見到溫晚看著她,便禮貌的向溫晚揚起一抹明艷大方的笑。
“溫小姐住在這附近?”韋述安松開原本環(huán)著女伴的手,上前幾步低低地在溫晚耳鬢間問道,韋述安靠的極近,他鼻息間的熱氣悉數(shù)噴灑在溫晚的面頰上。
“個人隱私,無可奉告?!睖赝聿涣艉圹E的向后退了一步,浮起一臉標志性的假笑。
韋述安故意邁出更大的一步,向溫晚靠的更近了,他怪腔怪調(diào)的說:“溫小姐真令我失望,假模假樣地把我的名片裝進錢包里,我卻至今都不曾接到溫小姐的一通電話,若不是今天見到溫小姐,述安恐怕還在傻里傻氣地等著溫小姐的來電呢~”
溫晚覺得這個韋述安真有病,便不再搭理他,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快步離開了。
回到家中,溫晚將蛋糕放進冰箱冷藏,找出換洗的衣服后,才打開花灑開始洗澡。
溫晚頭發(fā)吹干后,時間也走到了厲兌霆快要下班的點了,溫晚便起身出去買菜,菜買回來后,溫晚提前把菜清洗干凈,一看時間,距離厲兌霆從公司開車回來還有些時候,于是溫晚就躺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結(jié)果溫晚看著看著就給睡著了,一睜眼看到窗外天色漸晚,只覺得大事不妙,于是慌忙起身走進廚房,然而厲兌霆已經(jīng)系著圍裙在廚房炒好了兩道菜。
溫晚覺得難為情,便上前用手環(huán)著厲兌霆的腰,小聲說:“兌霆,真不好意思,你上了一天班已經(jīng)很辛苦了,本來應(yīng)該由我做飯的......”
厲兌霆關(guān)了火,轉(zhuǎn)身抱著溫晚,屈起食指,寵溺的在溫晚額頭上輕輕一點:“誰規(guī)定必須由晚晚來做飯的?我這就找他算賬!”說著,厲兌霆將盛好的米飯放在餐桌上,哄孩子似的對溫晚說:“晚晚,快去洗手吃飯啦~”
厲兌霆專門給溫晚炒了之前溫晚最愛吃的花椰菜,看著溫晚吃飯的樣子,厲兌霆眉眼皆是笑意。
“晚晚,你知道嗎?其實我每次做飯的時候都覺得,做飯應(yīng)該是男人的事情,像有些中餐是需要不停的大力翻炒,而男人的力氣肯定比女人的要大,拋開做飯,在其他家務(wù)上男性也應(yīng)該多承擔一些?!眳杻饿f著,用餐夾向溫晚的餐碟夾了幾根油麥菜。
“兌霆,有時候我看到網(wǎng)絡(luò)上很多人認為女性就應(yīng)該結(jié)婚生子,傳宗接代,而且包攬家務(wù)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尤其令人吃驚的是,往往很多這樣的惡意的言論都來自于女性同胞,對于有著這樣想法的人,真的不難理解普及更深層次的教育是一條漫長而艱辛的道路。”
厲兌霆放下了餐勺,說:“如今男性和女性都同樣擁有工作,社會地位是平等的,沒必要上綱上線的規(guī)范任何一方?!眳杻饿D了頓,又一臉認真地補充道:“但是晚晚,對于我來說,我愿意以晚晚為中心,愿意我的行為由晚晚批準與規(guī)范?!?p> “油嘴滑舌?!睖赝碜焐橡埵侨绱苏f著,心里的幸福感卻已經(jīng)要溢出來了。
晚餐過后,溫晚拉著厲兌霆去看自己給他買的羽絨服,結(jié)果剛到客廳溫晚就看到客廳沙發(fā)上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堆滿了各式各樣精美的化妝品禮盒,溫晚不禁有些肉疼:“化妝品這么貴,干嘛買這么多呀?”
“晚晚,你難道不知道你的消費記錄會通過短信發(fā)送給我嗎?你才消費了那么點,那為夫就只能替晚晚好好消費了?!?p> 厲兌霆根本不給溫晚張口說話的機會:“晚晚,我不需要我的女人替我省錢,我不知道別人是什么樣的,但我只知道我愛你,我的性命都可以毫不猶豫的交由在晚晚你的手上,更何況是不足以為道的金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