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酒樓。
竇長生端坐于三樓雅間之中,雅間窗戶半開,用著木棍支撐起,端坐于竇長生的位置,恰好的順著窗戶能夠看見下方街道。
街道之上小商小販不斷吆喝,順著窗戶清晰傳入,來來往往的行人絡(luò)繹不絕。
而竇長生的目光,卻是未曾看向此地,而是朝著府衙方位看去,府衙在街道的盡頭處,順著窗戶看去只能夠看見一部分。
竇長生目光炯炯,注視著府衙已經(jīng)有著半個時辰的時間了,這一段時間中未曾挪移開自己的視野。
自葫蘆山返回的這一段時日,竇長生先后把財產(chǎn)都已經(jīng)處理掉了。
像是黃家和郭家的妖獸血肉生意,都已經(jīng)販賣出去了,這可是壟斷江州妖獸血肉的生意,可謂是財源滾滾,就算是一頭豬,只要其躺在家中,就能夠源源不斷的獲得錢財。
這自然是一筆大生意,讓竇長生大賺特賺,這一門生意竇長生都用來購買超凡脫俗的妖獸了。
最近一段時間竇長生把家財消耗一空,全部都換成了超凡脫俗的妖獸,這讓竇長生的魂能值再一次上升了。
本來魂能值修煉了縮地成寸后,大約只剩下了三千,如今又恢復(fù)到了五千之?dāng)?shù)。
大量的財產(chǎn)出手,竇長生的身家正在縮水,好好的一位江州首富,現(xiàn)在快要變成江州首負(fù)了。
竇長生有著離開之心,對于竇府的老人也不虧待,哪怕是竇長生穿越來此,和他們感情不深。
但誰讓竇長生講究,給了他們一些田產(chǎn),如老管家這等,竇長生也給了九品靈田。
把他們好好的安置下來了,讓他們后半輩子衣食無憂,不過竇長生未曾全部都把他們給遣散了。
像是老管家這樣的都安置了,如竇使其這等青壯,竇長生另有安排。
竇長生是前往長安安家,不出意外的話要盤踞一段時日,也是需要下人處理一些雜物的,到長安現(xiàn)招募,竇長生是不放心的。
所以竇使其這位先天大成,有資質(zhì)突破超凡脫俗的家伙,那肯定是死抓著不放手。
一切都已經(jīng)處理好,竇使其已經(jīng)開始動身前往長安了,攜帶著幾位竇長生信得過的青壯。
此時竇長生看向府衙,目光中泛著冷光。
江州事情處理的七七八八,可有一件事情未曾了結(jié),那就是劉洪。
這一位先后對竇長生幾次施加辣手,竇長生不是不曉得,全部都記載心中。
遠(yuǎn)的暫且不說,近的就是郭家家主這一次,竟然讓一位超凡脫俗的強者動手,足以看出劉洪的必殺決心。
竇長生緩緩自府衙挪移目光,看向金銀龍象功。
先后多日的調(diào)養(yǎng),不斷的吃著超凡脫俗的妖獸,補充自己的精氣,現(xiàn)如今竇長生早就已經(jīng)把虧共彌補了。
金銀龍象功分為三境,如今只差最后一境。
五千的魂能值隨著竇長生下達(dá)決心,就已經(jīng)消耗一空。
而雅間之中的竇長生,卻是產(chǎn)生了劇烈的變化,汗水猶如不要錢一樣,自竇長生額頭上面不斷的滴落。
強健的肌肉鼓起,撐起寬松的衣衫,讓衣衫看上去較為緊繃。
卻是未曾撐爆衣衫,讓體魄有著大幅度變化,這非是沒有,而是竇長生有意控制。
沒有展現(xiàn)出自己真正的戰(zhàn)斗狀態(tài),保持著平時模樣。
金銀龍象功最后一境的金象功修成,金銀龍象功大成,具備著四象之力。
竇長生舉手投足之間,都有著上萬斤的力量,不過這不是盲目的增長,竇長生控制的住,不至于產(chǎn)生笑話,直接捏碎了杯子,或者是弄碎了椅子。
看著自己露在外面的肌膚,上面呈現(xiàn)出淺淺的金色,金銀龍象功大成,不光是增長了力量,竇長生體魄更進(jìn)一步,初步具備著鋼筋鐵骨,一般靈器已經(jīng)不起作用了。
想要傷害到竇長生,必須要法器層次不可,而就算是法器,威力也有著不小幅度的減弱。
外功,陰神巔峰。
本來最為難以修煉的外功,這對于竇長生而言,反倒是最好修煉。
只要獲得陽神篇的外功修行之法,竇長生適應(yīng)一段時日,就能夠突破到外功陽神境界。
外功好修煉,和其他人反過來,內(nèi)功倒是不好修煉,有著煉化罡氣的制約,這讓竇長生一直無法突破。
無量罡氣功死死的卡住,不能夠和外功一樣突飛猛進(jìn)。
感受著腹中饑餓,竇長生開始拿起桌子上面擺放的超凡脫俗妖獸做的菜肴,大口大口的開始吃了起來。
突破造成的精氣缺乏,竇長生這一次不是戰(zhàn)斗突破,已經(jīng)早就有著準(zhǔn)備。
一桌子菜肴,短短時間內(nèi)被竇長生橫掃一空。
竟然只是吃了一個半飽,超凡脫俗層次的妖獸充斥著大量精氣,自不是普通妖獸可比,吃起來很容易飽。
這一些飯量都是維持突破前的兩倍了,知道突破飯量會增長,故意多弄了一些,不曾還是不足。
不過竇長生也有準(zhǔn)備,時間緩緩流逝。
天色逐漸開始暗淡下來,竇長生凝神靜氣,正在調(diào)養(yǎng)著自己的精氣神。
劉洪必須死,哪怕是知道其和佛門有關(guān),關(guān)乎著唐僧。
但竇長生今日還打算動手,往日隱忍下來,是因為竇長生還需要在江州混,今日后就要離開江州,自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夜色迷離,一輪殘月,懸掛于天空之上。
竇長生緩緩站起身來,正是月黑風(fēng)高夜殺人夜。
端起桌面上的一壇美酒,直接大口開始喝起來,酒水微微灑落,順著竇長生的嘴角流淌下。
一壇酒水,竇長生一口喝干,喝完后看向遠(yuǎn)處的府衙。
竇長生剛剛走出一步,卻戛然而止,酒沒喝高興,又拿出了一壇美酒,又是一口干。
連續(xù)喝了兩壇酒水,竇長生發(fā)現(xiàn)一件事情,自己怎么還這么清醒?
這酒沒勁???
竇長生又喝了一壇酒水。
臉色微微潮紅,劉洪辣雞?
他算的上什么?
今日就算是李二來到面前,都不是事。
我竇長生天不怕,地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