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錯,性子烈,我喜歡!”那男子說著就向林抱了過去。
林妙言往旁邊一讓,那男子撲了個空,
“我是尚書嫡女,我哥哥是新晉少年兩軍,我未婚夫是淮南王世子,你別過來,否則你會后悔的,”
林妙言雖然知道在這里,這些身份沒什么用處,可是還是說了出來,希望能有點用。
“你是尚書嫡女?你騙誰呢?尚書府小姐怎么會淪落到如此地步?你要是尚書嫡女那我就是你的情哥哥了,”
那男子說著,猥瑣的笑了笑。
林妙言感覺身體越來越熱,不正常的熱,視線也越來越模糊,再傻也知道她被下藥。
拔下頭上了發(fā)簪,狠狠的扎了自己的手一下,便有血流了出來。
疼痛感讓她暫時清醒一下,拿著發(fā)簪指著那男子“別過來,否則我就不客氣,”
“小娘們,敢威脅老子!”那男子似被林妙言的話刺激到了,沖上前去一把拉住林妙言的手,
林妙言反射性的用發(fā)簪扎了一下那男子,男子吃疼,看著被扎出血的地方,就奪過林妙言手中的發(fā)簪扔到了地上。
一巴掌就打在了林妙言的臉上,“還敢拿發(fā)簪扎老子,等會老子就好好的調(diào)教調(diào)教你,”
這一巴掌反而林妙言清醒了不少,林妙言用力甩開男子的手,就往后退了幾步,抓到了桌子的一角。
那男子見林妙言后退就伸出手去把林妙言的一只手拉住,林妙言死死的拽住那桌子。
男子見林妙言死拽著桌子不放,就將她的手往后一掰,只聽咔嚓一聲,手脫臼了。
男子就順勢從后面將林妙言壓在桌子上,“你跑啊,你倒是跑???”
疼的林妙言淚眼朦朧的,林妙言因這疼痛感又清醒了點,忍住眼淚不哼一聲。
林妙言看到桌上的花瓶,抓起花瓶就反手大向了那男子,男子吃疼放開了林妙言。
林妙言一只手脫臼了,一只手緊緊的拿著還為碎裂的另一半花瓶。
那男子被花瓶砸破了皮,現(xiàn)在滿臉的血跡,看起來可怖至極。
男子只是一瞬就又立馬向林妙言撲了過來,揚起手又打了林妙言一巴掌,同一時間,林妙言舉起手的花瓶砸向男子的后腦勺。
林妙言挨了一巴掌,那男子卻因后腦勺一疼雙眼瞪著暈倒在地上,
男子暈倒,林妙言大口的喘著粗氣,身體很熱,又似很空虛,林妙言撐著桌子看向了倒地的男子,男子頭上流著血。
她會不會是殺人了,有了這個意識,林妙言就呆呆的看著那男子,心底慌亂的不知所措。
良久,林妙言才撐著已經(jīng)軟的沒什么力氣的身子走向那男子的臉旁,慢慢蹲下身去用手指試了試鼻息,還好還有氣,她沒有殺人。
得知自己沒有殺人,林妙言一下就放松了下來,軟到在了地上,林妙言拔下頭上僅剩的一支發(fā)簪,握在手中,不清醒時就扎自己一下。
另一只手脫臼了,扎上去沒什么感覺,所以就往自己腿上扎。
“爺,林小姐有消息了,在東街的一家叫紅月坊的小青樓里,”
“背馬車,”說著歷南歌就率先騎著馬有了,馬車自然是給林妙言準(zhǔn)備的。
歷南歌帶著南一等人到達(dá)那家青樓門口,一下馬就吩咐“南一,看好所以人,一個都不準(zhǔn)放過,”
說完就走進(jìn)了紅月坊,老鴇以及樓中所有人都看著這架勢,都有大事不好的感覺。
“這位公子你找誰??!”老鴇上前了顫顫巍巍的說,她不認(rèn)識歷南歌,歷南歌的身份也不會到這種小青樓里。
歷南歌看也不看那老鴇,看向南五,“在哪里?”
“在那間房里,”南五說著,就走向了二樓雅間里的一間房,歷南歌也緊跟其后。
“公子,那里不能去,你要找誰我替你去找,”那老鴇看著歷南歌走向的那間房間,急急出聲道。
這可是今天才買回來的人,里面的人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就連她一個女人見了都心動,更別說是男人了。
歷南歌不理睬那老鴇,便走便下著命令“南二,將今日來過這里店的人全部帶走,若是已經(jīng)走了的就去抓回來,我出來時不想再看到這些人!”
“是,爺!”南二領(lǐng)命就走了。
那老鴇聽見南二叫歷南歌“爺”覺得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這京都里最不缺的就是這些大人物,
南五走到那間雅間門口,推開門,歷南歌往里面看了一眼,只是一眼他的心就疼的難以呼吸。
只見雅間里一個紅衣姑娘跪坐在血污中,拿著發(fā)簪扎著自己的腿,紅色的衣服與血混在一起,不知道是血的顏色還是衣服的顏色了。
林妙言仿佛不知道有人來了一般,只是覺得自己快要在藥物的作用下失去意識的時候扎了下自己。
林妙言又準(zhǔn)備在扎下去時,突然手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然后被人摟在懷里抱著,聞著熟悉的梨花香味,木訥的抬頭看向來人。
不等林妙言抬頭去看,歷南歌就低頭吻了吻林妙言的額頭,“妙妙乖,別怕我來了!”
林妙言聞言強忍住的眼淚如斷線的風(fēng)箏般落了下來,“你怎么才來?”
林妙言抽噎著質(zhì)問道。
“怪我,是我不好,你別哭了,”要說歷南歌最怕什么,那就是怕林妙言哭,從小到大只有林妙言一哭他就拿她沒辦法。
她只是小時哭過兩次,這么多年他卻從來沒讓她哭過,想來今日是受盡了委屈才會哭出來的。
“妙妙,別哭了,我不會放過他們的,是我不好,是我沒有早點找到你,是我來晚了,”歷南歌不停的安慰著林妙言。
林妙言抽噎著,眼淚止不住的落,她被打沒有哭,手被那人掰脫臼也沒有哭,卻是在歷南歌一開口就哭了出來,將所有的委屈哭了出來。
歷南歌將林妙言從地上扶了起來,看著她手自己扎傷的地方,還有腿上的看不到,歷南歌疼的不行。
若是他的妙妙沒將這人打暈會發(fā)生什么事他不敢想,他雖不會嫌棄她,可是就怕她不堪受辱尋短見。
都怪他,若是讓他查出來是誰干的,他一定要將那人不得好死。
林妙言站起來,抽噎著“手?jǐn)嗔?!?p> “沒斷,只是脫臼,走我?guī)闳フ以沏邋?,”歷南歌說著就將林妙言打橫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