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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院鎖君顏

三十 演技不太夠

深院鎖君顏 肥鳥先飛 2183 2019-10-30 05:11:32

  而阮宴君阮妃,倒是極為輕松地坐在沈遲卿身側吃著碧璽宮里的糕點。不得不說,這碧璽宮里頭的糕點著實好吃。

  果然是官大一級??!連糕點都不一樣——

  仔細觀察了這碧璽宮的寢殿,到發(fā)現(xiàn)了很多新鮮的花朵正在盛放著,有的還只是個花骨朵兒,有的已經(jīng)盛放,顯得奢靡而嬌艷。

  就在一片一籌莫展和卿卿我我之中,太醫(yī)院何瑞芳何太醫(yī)突然上前稟報。

  “皇上,皇后娘娘娘,貴妃娘娘,阮妃娘娘,臣,太醫(yī)院何瑞芳覲見?!?p>  付和頤偏了偏頭,隨聲喊道,“進?!?p>  何瑞芳這才掃開了膝上的褂子,邁過了門檻進殿。

  “皇上,臣私以為,貴妃娘娘滑胎的原因有很多種。其一,是貴妃娘娘孕中思慮過度,導致了胎兒跡象不穩(wěn);其二,是貴妃娘娘先天底子不足,體內(nèi)能量不足,導致了胎兒也同樣先天不足;其三,是貴妃娘娘宮里頭的香料有問題?!?p>  付和頤挑了挑眉,手從吳娟怡的肩上移開,放在膝上,神色沉靜,并無半分驚訝模樣,微微迷了雙眼,“哦?香料?怎么說?”

  何瑞芳又擦了擦汗,這才拱手說道,“臣私以為,貴妃娘娘所用的香料有問題,其中麝香成分過量,才會導致貴妃娘娘這一胎如此不穩(wěn),且貴妃娘娘今日必定和濃麝香物品長時間接觸過,日積月累,今日長時間的接觸,使得貴妃娘娘滑胎?!?p>  付和頤只是皺了皺眉頭,回頭看了一眼吳娟怡,“好端端的物件怎么會出現(xiàn)麝香?小娟有孕,又是誰敢在她的物品里加上一味麝香?”

  吳娟怡瞪大了瞳仁,眼中滿滿的不可置信。

  她身側的靈雅突然上前,跪在付和頤面前,高聲說道。

  “皇上,奴婢知道這麝香的來源!”

  登時全場震懾!阮宴君心里不詳?shù)膼阂庠桨l(fā)明顯起來,她皺了皺眉,仿佛知道有什么事情將要發(fā)生了。

  那名宮女身上衣裳整整齊齊,臉上的表情鎮(zhèn)定自若,妝容干凈整潔,與靈芳完全不一樣,“皇上,娘娘這幾日頻繁接觸的,就是阮妃送來的送子觀音圖,和太醫(yī)院送來的保孕湯藥!”

  阮宴君瞳孔一縮,倒也不慌,直直對上了付和頤投過來的視線,卻也是緩緩一笑,聽那宮女繼續(xù)說道,“阮妃送來的送子觀音圖,我們娘娘每日都會臨摹。如果說是要每日長時間接觸又不使人發(fā)現(xiàn),唯有這個計劃最妙!”

  付和頤略一思忖,對上了阮宴君的目光,最終移開,“來人,呈阮妃《送子觀音圖》。”

  李木端上送子觀音圖時,阮宴君很明顯地感覺到付和頤的目光從她身上移過來又移過去,只是沒說什么而已。

  何瑞芳湊近了細聞,伸手一挑一弄,再小幅度潑水,再聞,最后還是用寬大的官服袖子遮住了自己的手。

  上前一步拱手道,“啟稟皇上,這幅送子觀音圖內(nèi),著實是有麝香的?!?p>  一語即出,全場震驚。

  吳娟怡抬起頭,楚楚可憐道,“妹妹,我把你當妹妹,你竟然這樣對我的孩子?”她的演技太過逼真,以至于阮宴君緩緩冷笑了一下。

  “若是臣妾用這樣的法子加害貴妃娘娘,可是貴妃娘娘不喜作畫,將它放在倉庫里,使它永無見人之日,那么又怎么能達到加害娘娘的目的呢?”

  阮宴君不聲不響,只是靜靜地說了出來,“本身就是一件不確定的事情,無用的可能性更大,臣妾要做就做這么蠢的事情?留了把柄不說還不一定能成功?”

  或許是她太過淡定,太過鎮(zhèn)定,那一瞬間所有人都被震撼到,付和頤甚至沒有反駁,只是點了點頭,倒是吳娟怡先發(fā)話了,“靈雅,你還有別的話可說么?”

  那靈雅點了點頭,起身說道,“據(jù)奴婢所知,這幅送子觀音圖,是皇后娘娘賞賜給阮妃的······”

  話還沒說完,吳娟怡就出聲制止了她。

  “靈雅,你在胡說些什么呢?皇后娘娘如此溫柔大方的人,怎么會與本宮計較這些?定是你不仔細,看錯了罷了!皇后娘娘又怎么可能會加害于本宮?”

  來了!來了!

  這對主仆一唱一和,最終的目的終于來了。

  目標,從來都不是阮妃。

  阮宴君眉頭一跳,嚴重的深意更重了。她倒是沒想到今日竟是個大型修羅場,她只知道寵妃滑胎以后大約是會有硝煙四起,只是沒想到這吳娟怡野心不小,她是想要發(fā)動戰(zhàn)爭呵!

  事及皇后,付和頤不得不重視起來,卻也是轉(zhuǎn)頭看向了雕塑人沈遲卿。

  “皇后,你?”

  沈遲卿緩緩開口,仿佛是遲疑了很久才開始說道,語速平緩無波,仿佛是一具木偶人一般緩慢說話,依然是她說話的聲調(diào),依然是溫柔嫻靜端莊大方的皇后,只是阮宴君無端端的覺著沈遲卿仿佛被抽走了靈魂,“臣妾不知。當時是阮妃初初侍寢完,臣妾依照慣例給阮妃送了一副送子觀音圖,派的是本宮的人去送的。這幅送子觀音圖,也是本宮命人憑本宮的令牌到內(nèi)務府去取的,其余的事情本宮一概不知?!?p>  付和頤看著沈遲卿這樣的表情,依舊是皺了皺眉,似乎很不滿意她這幅模樣的樣子。

  吳娟怡又緩緩開口道,“阮妃一向無欲無求,不爭不搶,臣妾是不信她會戕害臣妾腹中的孩兒的;皇后娘娘與圣上青梅竹馬琴瑟和鳴,皇后娘娘又素來溫和可親,對臣妾也頗為照顧,也很疼愛臣妾腹中這個宮中第一個孩子,臣妾私以為皇后娘娘也不是這樣的人。”

  吳娟怡抬起頭,從付和頤的身側起來,直視著靈雅。

  “靈雅,你是怎么做的?竟然懷疑到皇后娘娘那里去?”

  靈雅表情大驚,像是及其惶恐一般,又沖著吳娟怡磕起了頭,一下一下,聲音明顯極了。

  “貴妃娘娘恕罪,貴妃娘娘恕罪!奴婢沒有——奴婢只是關心娘娘的身體!娘娘獨自孤身一人進宮以來本就是及其艱難的了,之前飽受孕育之苦,現(xiàn)在又經(jīng)歷失子之痛,奴婢只是想能為貴妃娘娘分擔一些,讓娘娘壓力別那樣大······娘娘恕罪啊!”

  阮宴君在一旁看戲,看的倒是淡定,只是她到底是不知道,付和頤會用什么態(tài)度處理這件事情了。

  良久,他緩緩開口?!皩m中如此大事,皇后并未做好表率,現(xiàn)下并沒有找出真相之前,皇后的掌管六宮之權先交由吳貴妃來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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